() 后来,再没有人提过这件事情,除了于智每每看于洋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小心和不自然,仿佛家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个可敬又可怜的父亲,于洋是这样下定义的,于智则是每天都会看苏倩的眼sè行事,生怕于洋会透露什么秘密,一连几rì,也没有东窗事发,于智掉着的心这才险险的放了下去。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家花没有野花香,于智这几rì总是偷偷摸摸的,于洋的内心再一次被触动。
“苏倩,朋友找我打打麻将,我玩会就回来”,苏倩正在厨房里忙活,连连嗯了几声,面对这个吃苦耐劳的老实人,出去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对于于洋,这一切显得那么不同寻常。
“妈,我找同学玩去了啊。”
于洋出门后悄悄的盯着于智,看到于智转了好几个胡同,进入一个小巷里,于洋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心里既害怕又感觉无比刺激,对于智的憎恨和厌恶也就更深了几分。
于智轻轻的拉了拉门栓子,就听里面传出不耐烦又急躁的闷sāo女人声。
“你怎么才来啊,又是被那个母老虎吓得不敢出门啊,瞧你那怂样,我怎么就跟了你呢,要什么没什么,哼”
“我也是逼不得已,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嘛”
于洋隔着门缝,努力去感知这对狗男女的不堪行径,又不敢堂而皇之的捉jiān在床,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自己父亲和外人的面前还是有几分胆怯的,虽然于洋和别的孩子不一样,这一份不一样表现在于洋那双狼一般的眼睛上,就算脸庞在怎么扭曲,也掩饰不住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光芒。
屋子里又传出熟悉的摩擦声和于智表里不一的哼哼声,渐渐的声音大些,痛快的如同逃难的灾民分享到了派发的食物,于洋可以想象此时里面是如何淋漓尽致的惨象,这个老女人是怎样的活力四shè啊,于洋突然感到yīn森,一副显着凶气又妩媚妖艳的女人,在于智身下温顺的却又不老实的像老牛似的喘着粗气的少妇,两具**裸的**在电灯下闪出些柔软而微带凄惨的丝光,于洋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继而呸了一口,又将脸紧紧贴着破烂木门,不大一会,于洋实在不耐烦了,狠狠的跺了跺脚,逃生似的跑了,他本想踹门的,但是十几岁的孩子除了上生物课时看过此类的视频,那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孩子把戏,谁能想象如今隔着门缝竟然上演着jīng彩绝伦的**结合,于洋静了静心神,逃似的跑了,他知道,如果要想让这件事对苏倩的伤害降到最低,最好的办法是自己这个于智唯一的儿子出马。
当天夜里,趁着苏倩去收拾屋子,于洋正儿八经的给于智跪下了,没有痛苦,没有悲哀,只有无尽的可怜和鄙视,为了苏倩,于洋第一次以下跪的方式恳求自己的父亲。
“爸,我求你了,为了我妈和我,和那个女人断了吧”哽咽的声音尽量降低了分贝,这是为谁而哭,为苏倩,可最不想让谁知道,还是苏倩,苏倩啊苏倩,如果你知道你的儿子在这里向一个背叛家里的男人下跪,你会不会因为自己尚且年幼的孩子心疼和骄傲?
“你个小孩子家家,你懂什么,我和那阿姨没什么的,别在你妈面前乱说”于智眼睛扫着别处,漫不经心又为自己留足了后路。
“爸,我都看见了,我不是孩子了,我求你,我真的求你,我妈真的好辛苦,她承受的心里负担真的好大啊”于洋急了,怕这个男人在做出伤害母亲的事情,强压着声音煎熬着。
“好了,这也不是你该管得事,你好好学习,别管了”。于智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步步的搪塞着,以免在孩子面前暴露自己龌龊的行径,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于洋飘飘沉沉的起身,眼角的泪光打着转,如珍珠,晶莹剔透的发光,于洋抹了抹鼻涕,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了自己的耻辱和弱小,那块双膝跪地仍有痕迹的泥土地,仿佛散发着惨淡的光芒,嘲笑他、打趣他、轻视他,从这一刻,于洋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屈辱于土地,更不会悲惨的苟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在这一刻,有没有一颗流星从星空闪过,记录着于洋的愤懑不公和他的弱小无能?
从此以后,于洋便在这种看似平淡却时刻隐藏危机的生活中度过,随着时间的流失,于洋对于智的憎恨越发的深入,那种骨子里对男人的憎恶和对女人的鄙夷越来越持久,越来越不能改变。
对于正处在青chūn期的于洋:爱情是至高无上的,这其中包括了男人女人之间的欣赏和崇拜,那种不能被亵渎的情感是不允许这种人渣玷污的,可是,为什么感情就那么容易破碎?
自此之后,于洋便对这种看似坚贞不渝的爱情产生了怀疑,难道婚姻真的是一座建筑,以爱情为原料的婚姻是一幢漂亮的别墅;以金钱为原料的婚姻是一间用钞票砌成的纸房子,经不起风吹雨打吗?于洋第一次对爱情有了认识上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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