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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篇一:先婚后爱(薛&吴)——上(2 / 2)

“不靠近,你看的见吗,我的吴大首长。”

稳稳当当坐在男人下腹感受到男人硬挺的性器的一瞬,薛宜促狭一笑,顺势将腿盘着男人的腰,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说话的语气揶揄无比。

“这个距离刚好,擦吧,首长。我估计我这是卸妆不干净,假睫毛掉进去了,所以你得轻手轻脚,我的眼睛很金贵的。”

说着,女人坐在男人小腹的屁股还煞有其事的磨了磨,薛宜不动还好,这一动男人脑子里那根弦秒断。

“你勾我,薛宜。”

“有吗?不是你先动手的。”

吴戈本就存着今晚必须‘吃到嘴’的心思,男人起初觉得自己是要废一番功夫的,但现在被薛宜反客为主,感受着女人逗小猫似地脑下巴动作,男人脸上的红晕和笑让人分不清他这是气得还是羞得。

“你为什么这周不和我……”

虽然女人在妖妖地挑逗自己,但吴戈还是仔仔细细捧着女人的脸,用指腹慢慢拈出了贴在薛宜眼球上的人工睫,看着指腹上小小的一片,男人抽出湿巾再次擦干净了手,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看着搂着自己脖子笑得狡黠得女人,男人又急又臊。

见人不回答只偏着头笑,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气,朝着女孩的侧脸不轻不重的咬完一口,脸紧紧贴着女孩的喉咙,在女人哎呦哎呦调笑里,问完了那个字。

‘做’。

“那你现在要做还是不做呢,我的吴大首长?”

嘴皮功夫,男人一清二楚自己说不过女人,但别的……

“做。”

“唔。”

和男人这声回答一起落下的还有薛宜被对方衔住嘴唇时发出的惊呼,斋戒了一周的男女这次的性爱都拧着一股儿劲,嘴上还是别的,二人都身体力行不让着对方。

吴戈的指甲休整的整齐圆润,当男人的手按着阴蒂打圈扣弄时,女人柔软敏感的地方只感受到了绵长又难挨的酥麻痒意,薛宜一丝痛也没感受到,可被惹毛的闷骚男她们家吴大首长,一周没做好像又进修了性爱技巧,今晚的男人不仅服务精神满分,平日里那股野性好似被彻底释放出来一般。

吴戈口技了得秒杀一众小玩具的事,薛宜作为既得利者受用无比,但像今晚这样被男人托起屁股用技巧满分的伺候,躬着身泻出第一次的人不仅下体抖如筛糠,整个人也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高潮的绵长余韵并没因这次小高潮结束。

薛宜攀至顶峰后,吴戈并没轻易饶了对方,反而跪在床上,抽了软枕垫在女人腰下,一手将女人还在打颤的小腿搭到肩上,一手再次插进了女女人还在窸窸窣窣往外喷水的软穴,常年摸枪擦炮的手哪怕现在做的工作大多以‘文职’为主,男人手上的薄茧依旧没消失的痕迹。

当吴戈食指慢吞吞插身体时,薛宜觉得自己还算‘矜持’,没有当时缴械投降呻吟出声,可当男人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插入身体开始无节奏的抽插律动时,薛宜几乎只负隅顽抗了一瞬,便再次在男人堪称暴虐的口技和指法下溃不成军。

“嗯——嗯,停,停呐。”

女人叫的又娇又媚,再配上薛宜含着泪雾蒙蒙的眼睛,吴戈再找不出这世上比此刻画面更美的景象,薛宜的皮肤白软而娇贵,只是这么被他箍着吻着,女人左侧大腿根处已经密密匝匝的起了一圈惹眼的粉红。

即使自己身下那根早就憋得难受,但一想到自己的尺寸,想到薛宜某次酒醉对他那根的规格的嫌弃埋怨,吴戈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把前戏拖得再久一点,将女人的胃口喂得更大,免得到时候对方又娇滴滴的嫌他‘粗莽,没情调,是个木讷的打桩机。’

薛宜毛发并不旺盛,再加上她又有游泳的爱好,女人的小穴光洁的宛如剥皮的水蜜桃,吴戈恍惚地觉得,好似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咬出又甜又多的汁水,这么想,男人也这么做了,手上动作不停,男人略一用力在女孩早就被磨得又红又硬的阴蒂上一按,在薛宜隐忍又娇媚的啼叫里,沉下那把被女人爱不释手的狗腰,两手撑开女人已经翕开小口的湿穴,鼻梁顶着薛宜肿硬的阴蒂,软唇包着烫得发抖的穴,虔诚又草莽的、用力的将舌头抵进了女人阴道深处,舌头不比手指长,但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灵活骚弄反而叫人欲罢不能。

吸、裹、舔、咬。

五分十三秒。

对时间感知敏锐的人,精准记录了女人这次的成果。

第二次高潮的激烈,让薛宜无意识夹紧了男人的头,脱力的将水喷了男人一脸,可哪怕如此,吴戈依旧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顶着女人潮喷的穴近乎暴虐的啃咬着对方脆弱的阴蒂、小阴唇。

“吴、吴戈,吴戈——嗯、不要——我不用嗯啊啊啊——”

“好骚,喷了我一脸。”

比起高潮带来的快感,薛宜发现此刻被‘闷骚男’说粗口的自己才是真的爽,看着男人从自己身下抬起头,凑近自己,薛宜之愣了一瞬,便抬起手软绵绵的手一把掐住了男人还挂着自己体液的下巴。

看着吴戈这张女蜗炫技作品的脸被自己泡成这样,薛宜又慢腾腾的抬起右手沿着男人高挺的眉骨摸了摸,女人的眼神里尽是高潮后的惬意和迷离,吴戈一直知道薛宜漂亮的惊心动魄,可此刻被对方用欣赏、怜爱的眼神逡巡,感受着对方纤细的指尖在自己脸上画下的蜿蜒轨迹,吴戈只觉得自己被女人吃进去小半个头的性器快要不受控的彻底插进去了。

薛宜从男人湿漉漉的眉毛描摹到红肿湿润的唇,直到感受到男人浅插了个头就开始跃跃欲试的性器,女人娇媚一笑结束瞬间变脸,抬手不轻不重的赏了被自己‘变脸’惊到忘了表情的男人一巴掌后,还嫌不够似地抬着手在男人脸上呷闹轻佻的拍着。

“嗯?谁骚?骚狗是不是勾引主人?”

每说一句,女人落在男人脸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不疼,但很有存在感。

“故意把诊放在床头,骚狗是不是就等着被主人坐脸吃水?”

薛宜拍脸的力道并不疼,甚至随着女人的巴掌一次次落下,吴戈除了身体被撩拨的爽,精神更是爽得无以复加,可男人刚张口叫了个‘薛’字,女人疾风骤雨的一巴掌落下,直接将人扇偏了头,可还没等男人从错愕里的回过神,薛宜就反客为主吃着男人性器的软穴用力一坐,将男人早就硬如铁棍的弯吊完完整整吞进了身体。

女上的爽,不止女人可以体验到,只要伴侣技巧好,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只会更爽。

显然,吴戈命好,他的伴侣性爱技巧一万分。

“嗯——嗯、呼呼——薛——”

“啪。”

吴戈的粗口功力也就止于一个‘骚’字,薛字后的‘宜’男人还没说出口,骑着男人滚烫弯吊上下左右摆动的人又赏了男人两耳光。

“嗯?骚狗叫我什么,说!”

这一回薛宜稍使了些劲,皮糙肉厚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了疼,女人的起伏也在这句反问里停止,可吴戈发现自己插在女人滚烫穴道里的贱吊似乎又硬胀挺了两分,下意识的,男人扶着女人的腰就是一

个挺身。

‘啪啪。’

“贱狗,我让你动了吗?说,叫我什么。”

薛宜昂着头掐着自己脖子的模样性感又暴虐,女人修长的指甲刮得男人脸皮又痒又疼,可鬼使神差也好,色欲熏心也罢,吴戈就是在女人一次次的拍脸里,含住了女人拍打自己嘴唇的手,边舔边哼唧。

“主人、嗯呢——嗯——主人,求主人草贱狗。”

居高临下的人看着眼神涣散,一口一个‘贱狗’,‘求草’的男人,心情颇好的勾勾眼尾,抽出被含得湿淋淋的手在男人侧脸拍了拍,笑眯眯的揉着男人红肿的下唇,温声蛊惑道:

“乖~狗,想并不想吃奶。”

说罢,薛宜看着瞪大双眼剧烈喘息的人,双手抚弄上了自己的胸,用力地扯了扯乳首,妖妖地躬身将胸和男人的脸的距离控制到半掌的距离,状似天真的引诱着:

“乖狗~想吃就叫给主人听,好不好。”

被骂小头控制大头,吴戈也认了,短促又急躁的‘汪’了一声又一声,男人用力的含住了女人绵软的胸乳一口重过一口的吞吃着。

“嘶——轻点儿、坏狗!”

回应女人的只有啧啧含乳的口水声和男人迷蒙的,一声高过一声的‘主人、主人给我吃奶,我要吃主人的奶。’

薛宜被咬得又痛又痒,看着爽昏了头的男人,女人无奈又好笑,见说话没用,女人干脆背过手一把握住了男人身下还在抽插的硬挺,握着湿黏性器的手一掐,色欲熏心的男人终于依依不舍的、闷哼着吐出了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连个乳首。

女上就这点好处,她想停就得停。

“轻点儿~我的乖狗,主人不是在喂你吗,再不听话饿死你。”

恩威并施说得就是薛宜,被握着性器剐蹭威胁的男人发现自己简直变态的没边缘,吴戈不仅不生气,反而真像发情的狗似得怼着女人的手心用力地挺身了四五下后气息不稳得边舔薛宜的乳边道:

“乖狗打了针,很干净,求主人吃吃我的、我的吊。”

说着,男人箍着女人的腰,可怜巴巴的从对方胸里抬起头,红着眼一脸渴望得看着死死用拇指堵着自己马眼的人,边喘边哼:

“想射,乖狗想射。”

“射骚精还是骚尿啊,我的乖狗。”

这一晚,吴戈简直被女人花招儿打碎了过去三十年人生树立起来的三观。这会儿听着薛宜的粗口,男人不仅觉得性器涨得、憋得发疼,脸的鼓膜都在酸酸胀胀的发热发烫。

“不知道、我不知道,乖狗不知道,宝宝,求你了,宝宝,宜宝,你让我射,让我射。”

薛宜看着用力将脸埋进自己胸里,口不择言的脆弱男人,心里的凌虐欲彻底达到高峰,女人一手温和的抚着男人的有些扎手的剃发,一手在男人马眼上一扣,男人终于释放了出来,可惜……

“是尿啊~坏狗!”

射出来后,吴戈发现自己的性器官还在发胀后,被性爱刺激的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射出的是什么肮脏玩意儿,万幸只是一小滩,万幸只打湿了被子,尿完,男人的性器只用了一秒便恢复如初,重振雄风。

薛宜哂笑着拿手戳了戳男人的眉骨,残忍又天真的笑着开口:

“尿、床,不乖、脏,吴戈是脏、狗,唔——”

舌吻,二人并不常做,可此刻男人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用力咬上女孩的唇,男人边吻边咬,边咬边恳切的哼唧着:

“宝、宜、我的宜宜,主人,宜宝主人,不脏,乖狗不脏。”

一番激吻结束,紧紧抱在一起的二人靠在彼此肩上沉重的喘息着,可一次都还没射的男人只休息了一番,便将高潮了三次,抖着小穴,笑得妩媚的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肿胀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捅

进了女人身体深处。

前戏充足,薛宜的胃口被痒得很大。

几乎是男人捅进来的一瞬,薛宜就爽得叫出了声。

“嗯——嗯嗯、哈,好、好狗,用力啊,是不是没吃饱奶,啊、啊嗯——”

吴戈看着被自己撞出臀浪的女人,心下一动,握着女人胸乳的手慢慢扬起又轻轻落下,随着自己身体的每每撞击一次,男人落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就重一分,同薛宜扇他脸一样,男人的力道除了刺激女人的穴越咬越急,就只剩下让人爽。

“嗯、嗯嗯,臭狗,坏狗!敢、敢打主人!吴戈是、嗯嗯——不听话haaa嗯——嗯啊,臭狗!’

薛宜爽起来什么粗话一句接着一句,男人感受着逐渐被自己撞开的宫口,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重,那一块小小的软肉缠绵的吻着他的龟头不放,每一次无节奏的律动似乎都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宫交只有过一次,那次薛宜爽过了头,发烧了请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这次……男人克制的停了手下的动作刚准备退,玩的兴起的女人双手握着他的卵蛋含糊不清的边骂

他‘贱狗’‘臭吊’边把他的性器往身体里塞,看着女人不管不顾的动作,男人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剥开女人不得章法的手,男人扶着女孩的腰窝用力的砸、凿着女人穴道深处那一块软肉。

不负众望,在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深凿下,薛宜都抖着屁股被人操开了宫口,抵着射了一肚子精,又深又烫,女人被男人调转身位,平躺着放倒在床上时,抖个不停的两条腿还盘在男人腰上,射了今晚第一次,吴戈依旧精神百倍,给薛宜换姿势时,男人就着精液和女人穴里高潮分泌的爱液死死插着对方,给爽得张嘴吐舌的人换了姿势。

吴戈看着逐渐累趴的嘴里再没骚话的人好笑又心软,身下动作不停,男人温温柔柔的趴再加上薛宜身侧,换成侧插的姿势边插边揉女人的乳。

“主人,我这次射得是精,主人喜欢吗。”

虽然被插得迷迷糊糊,但艺高人胆大的薛宜还是回了对方:

“乖狗做得好,再多射点,一滴都不许少射,主人少吃、少吃一口,就把臭狗扔、扔了。”

再之后?再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素了一周的夫妻二人闹到凌晨时,床上就一处能睡的,薛宜下体这回倒是没撕裂,就是开了半指的小穴正可怜巴巴的往外吐着男人浓稠的白精,吴戈想到女人神志尚在时说得荤话,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堵了会儿往外吐精的穴口,见效甚微,男人干脆又将要性器插进了女人下体当人肉塞子。

也是这时,男人想到了自己升迁三周年的事,虽然不知道薛宜听进去了几句,但薛宜最后那句;

‘好,我给你庆祝。’

吴戈记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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