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方轻茁听着她从头到尾没一个字是他想要的回答脸色霎时铁青,望向她的目光不自觉带着丝决绝破防,连同嗓门都大了起来,“你宁肯要结过婚的男人,也不肯看看我,就那么在乎他?”
然后恼羞成怒地钳住她下颌,低头封住那张曾经温柔亲吻过他,而不是现在恶语中伤他
的嘴唇。
骆姝完全是被迫接受他的长驱直入索要,那狠劲完全不像在跟她开玩笑,这个蕴含报复性质的吻半分不似从前,就如方轻茁本人一样霸道不讲理,心一横,泄愤地咬在他柔软唇瓣,对方吃痛错愕半秒,骆姝从单方面激吻中脱离出来接着奋力一推,方轻茁没有设防被小幅度推开,紧接一巴掌招呼在他左脸颊。
动作太过丝滑,他防不胜防,舌尖轻扫过腮帮,是疼的,算下来这是她第三次啪啪抽他耳光。
“你打我是越来越顺手了。”
“你被打也是越来越习惯了。”
他接住骆姝投射来的布满怨气眸光,唇角泛起意味不明涟漪,似被她逗乐,又像在挑衅还像在调情。
“那你夸夸我。”
“神经病。”
“那我夸夸你。”
骆姝潜意识里认定从他嘴里说出的夸奖不可能会是好词。
须臾,升温的空气里传来道笑音。
“进步了,这次学会了在家里扇,但……”方轻茁愉悦地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后四个字,“没,上,次,爽。”
第75章 麝香药味
柔和灯火下,骆姝拢着愠色的打量目光,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嫌弃,她语气尖酸,涵盖求仁得仁的施舍:“方轻茁,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嗜好?喜欢挨耳光,喜欢爽是吧,那我爽死你。”
一个爽字骂得耐人寻味,毫无凶横意思,落进方轻茁耳里,反倒呈现出抓心挠肝的骚动不安。
脑子里心猿意马,余光里巴掌再度朝他簌簌甩来。
有了以往经验,方轻茁这次提早预判,不费吹灰之力在半空截住她手腕,主动把脸颊送进她掌心,像是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极度发挥那张好皮囊优势,眼波含情脉脉地恃帅行凶。
“打可以,但打之前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发消息给那姓沈的,告诉他他没戏让他死了那条心。”
骆姝的嫌弃表情瞬间升级为鄙夷,他个戴罪之身居然还敢提条件,愈发的无可救药了,她今天就不该打开这扇门,应了那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用力抽回胳膊,拿冷眼瞪他:“好啊,告诉他前,我先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死了这条心。”
“你先别急着拒绝。”方轻茁被瞪了眼更加心旌摇曳,就差摇起尾巴乞怜献媚,他言辞恳切,“还有第二个选择,你现在过来亲我一口,我就不吵不闹,一切听你差遣,你喊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荒谬绝伦,永远的自以为是,她凭什么听他的二选一,骆姝无法再与他共处一室,请也请不走赶也赶不掉,那她走便是,拔腿作势要回卧室躲清闲,结果一双有劲手臂更快,分别撑在身体两侧将她困在柜子前,骆姝侧额瞋骂:“方轻茁,你是不是特闲,大晚上的赖在别人家耍流氓,明天不用上班吗?财富自由了吗……唔……”
所有后话都被融化于落下来的绵密吻中,方轻茁一手抚腰一手稳托她后颈将她固定住,用行动回答了他到底闲不闲。骆姝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正视他的脸他的半睁眼眸,又被迫地扬起下巴与他沉默接吻。
“我给过你选择的,你不选,那就按照我的节奏来。”
骆姝蹙眉下意识抵抗,手挤进两胸之间试图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感官里只剩下男人的粗重喘息和交织的吞咽声,气得她对着方轻茁就是胡乱一通拍打,方轻茁的微敞衬衣领口经此一役早没了它最初模样以及应有价值,指甲划过皮肤,他本人跟察觉不到疼似的纹丝不动,反而更熟稔,更强势地贴着骆姝软得不像话娇躯加快他的侵略进度。
换不上气,大脑的求生本能驱使着骆姝拼命扭头,亲不到唇,方轻茁干脆转移至空荡荡颈间,鼻尖游走在颈间又闻又啄,不过瘾报复似的咬了口,没用力也没打算放过她,仿佛作为她接受其他男人的小小惩罚。
“他沈千澍要亲你就乖乖不动,到我这儿就负隅顽抗,骆姝,不带你这样区别对待的。”
与此同时扶在腰侧的手也没闲着,挑开,直上青云……
他有意撩拨,骆姝差点招架不住丢盔弃甲,她面红耳赤地颤栗两下,头皮发麻,双掌虽挡在他胸膛前但效果微乎其微,相反,她的每次微不足道挣扎都换来他更牢固的掌握。
“他知道你这儿有颗痣吗?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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