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我不知道上辈子回头看了人家姑娘多少次,总之,我们两个又相遇了。
“是你?!”我一下子愣住,万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她――那个昨晚差点被大龙强暴的女人。我们俩竟然yīn错阳差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我一时不知所措。
面前的女人也是一愣,实在也没想到开门后第一眼看见的竟是那个她口口声声大骂的“坏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是恨还是感激,眼中噙满了泪。
“咳。”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寂,再这么耗下去我真的会在门外站一夜的。
“呃,你……”我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姑娘冷冷地看着我,显然把我当成了和大龙一样的坏人。
“你是新搬来的?”我平息了一下错乱的心问道。
“……”姑娘还是冷冷地看着我,她紧咬着嘴唇,泪慢慢流了下来。
“呃,我……”见她流泪,我慌了手脚,最见不得有人哭,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呃,我……”我还想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东西猛地后退抬头,咦?没有错呀?这是我家的门牌号呀。难道是我走错单元了?不可能吧,明明记得是在第七个电线杆处拐弯的。
正在我犹豫之际,姑娘说了声:“进来吧/.”转身向里走去。
“噢。”我答应一声,如遇大赦,先是小心地探头往里望了望,这才确信是我的家。里面很熟悉,正对着门口的厕所门上挂着我买回来的加菲猫的彩画。
我小心翼翼走进屋,在自己的家里居然不敢大声喘气,低着头走到自己屋前就要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但,我感觉姑娘就在我身后看着我。她正住我对面,铁人一样地站在门口,给我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手一抖,钥匙差一点掉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欠她的,也许是差点害了她的缘故吧。
“谢谢。”她在我背后突然说话,本就在提心吊胆的我手一哆嗦,钥匙掉在了地上。她的声音是颤抖的,我能感觉她说出这几个字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我的后背渗出了汗。
“啊?啊,哈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不敢回头,心虚地打了个哈哈,一弯腰去捡钥匙,“砰”,头撞在了门上。
“你怎么样?”姑娘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哈哈。”我赶紧说道,费力地捡起了钥匙。
“谢谢你救了我。”姑娘又谢了一遍,这次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没什么。”我慌乱地道,只想着赶快打开门,赶紧躲开她。跟她在一起,我心虚。虽然她很美丽,美得让我禁不住想多看她几眼,但我是个俗人,更是个老实人,不会像某些*的书中描写得那样面对美女会如何如何表现自己,我就是我,一个凡人。于是我开门进屋,把门闩上,也把美丽的姑娘闩在门外。我心里只有刘康。
一直过了好久,我能深刻地觉察姑娘就站在门外,久久的,一直站了好久,直到最后,她才深深叹了口气,关上了自己的门。
“呼。”我也松了口气,一泡尿憋了很久就是不敢出去。我又小心地贴着门听了听动静,确认没人这才敢把门打开。
“啊!”刚一开门我就被重重吓了一跳,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恐怖地看到那姑娘正幽怨地站在门外,又换了一条白sè的连衣裙,眼神哀哀的。
“你、你怎么还没睡?”我颤抖地问她,心里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听见她的气息。自从被哈迪斯老大改造之后,我的听觉就已经达到了能够清晰的听到针头落地的程度。
姑娘一直看了我很久,这才问道:“你怎么还没睡?”这是我刚才问她的。
“我、我想上厕所。”我指了指厕所道。
“我叫香秀。”姑娘说着低下了头。
“香秀?好土的名字。”我在心里念叨道,但没敢说出来。
“我叫贾斯文。”我道。
“你能告诉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吗?”香秀盯着我的眼睛道。
“昨天晚上?”我愣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
“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我差点害了你。非礼你的那个人叫大龙,他昨天找到我,要我帮他对付你。本来我是不想的,可是他用职务压我,说我要不帮他就要我好看。我得罪不起他。你不知道,干我们黑社会的最看重辈分了。”
“黑社会?!”姑娘惊讶地道,眼中现出了难以置信和恐惧。是呀,一般人听到黑社会这个名词都会有这种反映的。
我苦笑了笑,“是呀,我是黑社会,但我并没有干过坏事。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是。本来我没想害你的,只是看你的功夫不错想和你过过招,谁知道大龙会突然冲上来抱住了你。”
说到这里时香秀脸红的低下了头。
“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的,要不然当初你也不会完好无损了。”我懦懦地说,但想想“完好无损”四个字用的似乎不当,当时人家的衣服都让大龙弄破了。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香秀突然抬起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两眼凶光。
“他?你放心,他永远不会再来sāo扰你了。”我淡淡地道,奇怪自己杀了人为什么还如此处之泰然,可能是大龙恶贯满盈罪该万死的缘故吧。
“为什么?”香秀不解地问。
“因为他去了另一个世界。”我答。
“另一个世界?”香秀不明白,“啊,你、你,你把他杀了?!”但她很快明白过来“另一个世界”指的是什么。
“哼!”我冷哼一声,“像他这种人就该死!”我突然冷冷地说,说完猛地拉开厕所的门闯了进去。真的,我快憋不住了。
解开裤子,可是却他妈怎么也尿不出来。娘的,门口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两个人直线距离刚好一米多一点点,你说我能尿得出来吗?
撑了好久才听到外面轻轻叹了一声,香秀随手关上门进屋去了。
“喔。”我长长松了口气,再也憋不住,“哗――”如黄河一般滔滔不绝尿了出来。
屋里突然住进这么一个另我尴尬的美女,我以后该怎么办呢?悠闲的生活就要被打乱了,以后再也不能洗完澡以后一丝不挂地哼着“天涯歌女”在屋子里乱转了,属于我的天地就要和别人分享了。我想,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生活。
在厨房,我看见昨晚递给香秀的上衣挂在了一条绳子上,一股香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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