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相公看的书都是朝廷不想让人看的,所以你才避开人。”
“对了!秀儿,这些话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说法,千万不要再给别人说了!”
“我知道,我不会给别人说的。不过,你现在这样搞,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引起别人的注意的肯定会的,但是你也不用担心,现在的朝廷非常暗弱,对地方的控制力也已经到了力不从心的地步了,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黄巾之乱,不过朝廷的威势还在,所以,黄巾之乱很快就可以平息下来。”
“相公是说,你这次招募乡勇去打仗,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是呀,很快就可以回来了。只不过,黄巾之乱却动摇了朝廷的根本,以后,朝廷的威势也会不复存在了,天下大乱马上就会到来。我现在搞的这些,就是为了以后天下大乱的时候准备的。”
“听相公说的意思,以后还会有黄巾之乱?”
“这次的黄巾之乱只是一场大戏的开场序曲,只是一段引子而已,以后,更多,更大的动乱会在这片土地上轮番上演,搞的民不聊生、尸骨遍野,甚至是十室九空。”
【东汉末年的恒灵帝时期人口大约有七千万,到了三国末期,司马家族的晋朝统一全国的时候,全国人口只有不到五百万了(蜀汉九十多万人口,孙吴一百三十多万人口,司马家的晋大约有二百六十多万人口),比十室九空还要悲惨】
“那相公,我该怎么做?”
“秀儿,你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把那些孩子们管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安排的,别人也会做好的。”
“我只是想多帮你做些事情。”
“秀儿,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能够做好一件事情就非常不错了,其他的事情还有其他人来做,你要想帮我,就把这些孩子们管好,让他们能够尽快的来帮我。”
“嗯,我明白了,我会尽力管好他们,让他们都能够帮你做事情。对了,相公,明天我想到车家去,拜访下我的那个好朋友,看她愿不愿意来,你说行吗?”
“可以呀,明天我给你安排。”
“就是去看个朋友,相公你安排什么?”
“需要安排的,车家在这朐县也是个大家族,甚至在东海国的影响力也是很大的【陈登只是做了个广陵郡的太守,车胄做的是徐州刺史,最后被刘备****了】,我们不能失了礼仪,最起码也要让他们看到我们家的郑重。”
“有必要吗,相公?”
“非常有必要,现在我在这里搞的这么大的声势:又是招募乡勇,又是干活,还要教孩子们,大家都知道了,在这个时候,出门的形象问题就很重要了。”
“好吧,相公怎么说都是对的。那……贞儿那里,我应该怎么说她呢?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明白,相公,今天贞儿是调皮了一些,不过听相公给我说了这么多,我可以感觉的出来,相公是担心贞儿。”
对于这个问题,糜芳其实也很头疼,相对于秀儿来说,糜芳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于官二代、富二代的的种种作为,听说的不少,糜芳不想成为“李刚”,但是,看今天贞儿的表现,她却有可能会成为“我爸是李刚”,这种苗头,如果不能从萌芽状态开始扼杀,以后就会……
可是,这些还没有办法给秀儿解释清楚,在这个时代,官官相护是正常的,维护本家族人的利益也是正常的,是非曲直都可以让位与家族利益,甚至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牺牲大多数的良知,在这样的大环境里,让糜芳很为难: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是很可怕的。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屈原的情况,可以有两种做法。
一是表现的与朝中的小人们区别不太大,努力的在朝堂生存,然后努力的让国家沿着正确的历史cháo流前进,尽他所能帮助能帮助的百姓。
一种是自杀,让自己成为jīng神象征,让后人反省反思,以他为jīng神力量前进。
屈原的jīng神不就流传至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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