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再捏,我真叫了。”我捂着脸蛋,呲着冷空气。
“你叫啊。你叫,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爸妈,看他们骂谁?”冯馨有恃无恐。
嗯,好像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呃,那个藏在树洞里的东西不能拿出来了,否则显得更加没人品,明天把它毁尸灭迹好了。
我道:“我们要讲道理!”
她把我的脸揉过来捏过去的,笑道:“好,讲道理,姐姐今天打轻点。”说完,掂了掂身旁那本书,“你看,这本比字典要薄很多吧?”
我看她找了本《壹刻拍案惊奇》,便叫起来:“你用的都是些什么字典啊?这本还不算厚!”
她竖着手指头,对我说:“轻点!等会儿爸妈听见了!”
她靠得我有点近,鼻端便若有若无传来一丝丝淡淡的香甜女子体香,我身体里顿时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冲动,然后想到一些东西,一些图片和某副色彩狂放的油画,那挥洒其上的寂寞孤独,情感如野马,就再也忍耐不住,伸出双手一把将冯馨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
她正笑颜逐开的脸猛然定住,但并没有跳起来逃走,只是全身僵硬地任我施为。
我一口吻上她的嘴唇,并且手毫不客气地搭在她的腰肢上,她虽未产生强烈抵抗,但紧紧抓住自己衣袂的手,和开始明显颤抖的身体,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
以我曾为浪子多年的雄厚经验,一眼看出,冯馨是个雏。人都多大了,32岁还是33岁了?怎么轻碰两下,就抖成这样?我在心里暗道:馨姐,这二十年来,你让我一直活在你的领域里;那,这二十年后,你就老老实实地活在我的领域里吧!
我从她的耳朵吻起,到脖颈,再伸手往她的睡衣摸过去……,她的玉脸,似乎在被火燎一般,滚滚热浪一直烧到后耳朵根,她咬紧颤抖的嘴唇,似在痛苦似在享受,却并未逃走。
只是,当我的手游弋到她关键地方时候,她的双手却紧紧抱住自己衣服,开始拼命摇头,像极怕冷的小动物,在夜空中瑟瑟发抖。
冯馨此时哪里是什么母老虎,简直是头迷路的小猫咪嘛。我将她一把推倒在床,她拼命挣扎,不过手脚毫无章法。若是像以前那样,直接给我两老拳,立即就会把我打挂在地。
正当我把她按在床上,去剥她睡衣的时候,门外传来老妈声音:“儿子,要不要吃一点宵夜?”
我一口血快吐出来,精神紧张得不得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这门锁很不靠谱,然后低头发现冯馨比我更紧张,她抓着被子一个人使劲往头上蒙。
平息了一下呼吸,我装作被惊醒的样子,道:“妈,我睡觉了。你去问问馨姐要不要吃吧。”被子里立即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死掐着我的大腿不放。
我也不是好惹的,自然摸到她的脚踝,像拔萝卜一样,往外拔。她则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着被子,然后躺在床上如偷鸡蛋的大老鼠一样,被我拖过来拖过去。
老妈絮絮叨叨了几句:“你们要注意盖被子,不要着凉了……”然后就离开了。
冯馨的衣服早被我弄得凌乱不堪,我正对她右肩部的睡衣,和她进行阵地战。突然,听到老妈这么一说,立马停下动作,握住冯馨到处乱抓的手,低声问:你听清楚没有,老妈刚刚是在说你,还是在说你们?
冯馨摇摇头,道:我没听清楚……,哎,妈刚刚真这么说的?
我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面对面在床上发呆。
冯馨连忙抹抹脸蛋,又用手指理顺头发,坐了起来,然后道: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我看她起身要走,马上不干了,一把抱住她,把她再次按到在床上。
冯馨焦急地摇头道:不要了,妈都过来了!她肯定知道了,你不怕啊?
我厚颜无耻道:怕,怎么不怕,我现在怕死了。然后不管不顾地又开始向她的睡衣发起进攻。
她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拼命抿紧嘴唇,左支右挡了半天,终于被我得逞。我紧紧地搂着她,不肯松手,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狠狠咬我肩头一口,然后把脑袋埋在我怀里,不愿意抬起来。
男与女的战争,从早到晚,自古到今,已经进行了很久很久。但我自始自终都相信一个道理,人类从母系社会转变为父系社会,绝对不会仅仅因为社会的进步,肯定还有男性下半身刚阳的那一部分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才导致了社会关系的变革,否则,那些女掌权者,怎会乖乖把权力交出来呢?
我不断逗弄她,直到她全身发烫,彻底陷入我的温柔陷阱里,然后,才开始(以下省略三百字……)。
叼上一根芙蓉王,我美美地吸着“事后烟”,伸出手去,抚摸着怀中那个乖乖如猫咪般的女人――冯馨,她脸上的红潮尚未完全褪却,一脸温柔地趴在我的胸口,痴缠着不愿动弹。
我附在她耳边,大言不惭地道:女皇陛下,以后若是你再敢对我不敬,本大人绝对会把你拉到大床上,至少折腾个一两个小时,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可明了了么?
冯馨娇羞地一笑,轻啐了我一口,也不接话,低头地在我耳边说几句夫妻之间才会说的体己话。
我嘿嘿嘿大笑,一看她在竖指头噤声的小心模样,只好张开嘴不发出笑声,然后在她耳边道:是啊,那些片子都是我的,不过我这里还有最新的哦。
哼,坏家伙。冯馨在我身上轻轻掐来掐去,直到她看到我手机上的那个fsh,顿时大惊失色,脸色涨红如紫,一把抢过来,然后删除掉。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把硬盘都藏起来了,你删掉手机上的这个也没有用。
没想到,她只是白我一眼,便翘着嘴巴,无所谓地道:“随便你,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这些照片不小心被流传出去了,最丢脸的还是你……,哼。”
我想想也是,便坚定了我把那些照片全部毁掉的决心。只是我一直忽略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个藏小玩具的铁盒子不仅仅独属于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艾佳人!
正当我和冯馨在房间里亲亲热热纠缠在一起,甚至准备再来次马后炮的时候,艾佳人带着副黑框眼镜,沿着小路慢慢跑过来,这是她长期坚持的好习惯,早晨、晚上都要小跑一段路,然后洗个清清爽爽的澡。
她慢慢停下脚步,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窗口正亮着灯光,她站了一会儿,看周围非常安静,没有其它人,便改变既定线路,走到树林子里,躲在一颗小树后,踮着脚尖往二楼我的窗口望过来。
因为,我这边挂着薄薄的窗帘,屋内的情况一下子也看不清楚,且当时我正和冯馨钻在被窝里卿卿我我,昔日女皇被我不断挑战底线,露出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另一面――温顺,反正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做什么,不听话?我就打她屁股,她也只是嘟嘴巴抗议。
做为男人,我太成功了。我自豪的这么评价自己。
“这家伙在干嘛呢?”艾佳人看看左右无人,竟然展露出极好的身手,轻松攀爬上树。但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有窗帘。她只好气鼓鼓地,翻身跃下地面,然后就注意到,那些我随意扔在地上的儿童卡片和卡通纸片。
她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儿,捡起一根小木棍,伸进旁边那棵横排七竖排八的老树根下,在那里面正好放置着一个藏有硬盘的铁盒子。
佳人不记得多少次打开过这个铁盒子了,但这次,有了很大不同,里面居然多出一块电脑硬盘!我和佳人都是出生在政治家庭,自然打小就有非常优异的政治素养――看到别人的秘密,马上帮人家藏起来。所以,艾佳人很高兴地帮我把那块硬盘拿回自己家里去了。
而且,以她那高超到骇人的电脑技术,想从一块老式的才5400转/秒的10g小硬盘里,找到她想要的东西,莫过于是反掌观纹十指捉螺小狗撒尿一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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