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江丹疯了两天,星期一的时候,她领着我来到光谷总公司报道。
鲁巷广场那里高楼大厦有好几栋,具体叫什么名字我真记不得了,只知道门口是珞喻路,她们公司在八楼。
从电梯出来后,江丹很牛叉的直接推开了公司的玻璃门,里面有个漂亮的前台mm连忙过来帮忙关门,江丹手一挥,那女孩就退回去了。
我靠,江丹一副很牛叉的样子,我想了想,她叔叔是这个公司的股东,也难怪了,我跟在江丹后面,新奇的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这家公司很大,不说别的,从大门走到总经理办公室,大约要5分钟,中间经过一大片的办公区,都是坐着一群标准的白领,男的较少,西装革挺的,而那些女的大多抬起头瞧着我,那眼神,像老子是小白脸似的。
这让我很不爽,而公司的严肃气氛,或者说第一次来这样的大公司,很紧张,我悄悄拉了拉江丹的衣服,心虚的问到:“喂,我穿得这么随便进去可以吧?”
江丹回头打量了一眼,噗嗤的笑了,“我说没事就没事啦,等下进去别乱说话,能不说就不说了。”
我像个小孩子般‘哦’的应了声,然后我和江丹在一家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我以为她会小声的敲门,然后问‘我可以进来吗?’,得到对方的答复后才礼貌的进去。
可事情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样,江丹啪的一声用手拍在房门上,干净利索,直接扭开了房门锁,“叔叔,我来啦。”
江丹进门后,才发现还呆立在门口的我,“猪,快进来了。”我只得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总经理的办公室装饰不豪华,却有一种威严的气势,这是我以往在其他办公室没有感觉到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个猥琐的老头,对着电脑不知在做些什么,我很好奇,悄悄的打量他,难道这就是江丹的叔叔?怎么觉得是在街头用棒棒糖猥琐小女孩的流氓大叔。
真是越看越像,我弯着嘴唇,努力着控制住内心升起的那一抹笑意,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此时猥琐大叔突然抬过头盯着我,他的眼神不是很锐利,甚至有些老花,我却感觉有枚暗器正对我发shè过来,心里更紧张了。
猥琐大叔对着江丹开口道:“丹丹,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同学?要去汉口销售一线工作?”
老子低着头,正等着江丹的回答,忽然觉得办公室安静下来,抬头发现两人都盯着我,‘难道刚才猥琐大叔那句话是在问我?’。这样想着我心里更紧张了,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张开嘴忽然想起进门前江丹对我的叮嘱,话到嘴边又吞了进去,“我我是。”
江丹忽然拍了我肩膀一下,像两个革命同志般的,很大大咧咧,“好啦,别紧张拉,我叔叔逗你玩着呢?”说完走到办公桌前面,指着那个猥琐大叔撒娇道:“二叔,销售那边还有没有位置啊?”
那个猥琐大叔眼神眼神一直放在我身上,他可能已经看出了我和江丹的关系不是很简单,而我也看出了,他对我的戒备,也不简单,到底是什么和什么,我还真有点糊涂了,总之,我在社会上也打拼近一年了,在他眼神的注视下,就感觉自己像个白吃,两人间的差距不是一点一点的。
“销售岗位不是很需要人啊,你也不早点说。”猥琐大叔说完摸了摸胡须,我靠,下面根本就是一片无毛之地,我瞧着都想上去给他一下。
江丹听完剑眉立了起来,“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好了的吗?不管,你若不帮我安排好,我就直接找我爸爸去了。”
“好了好了,叫他明天直接过去报道吧,都帮你安排好了,真是受不了你了,都24岁了,还像个小孩子。”
一顿客套的寒暄就这样结束了,中间我是一句话未说,一个态未表,像一个在旧社会被拍卖的奴隶,没有发言权,我开始感觉到我和江丹之间,似乎出现了点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谈完后我在外面等江丹,又听到他们叔侄两在里面b罗嗦半天,我无耻的偷听了下,说了两件事,大多是那个叔叔在问,江丹在答。
“这小子就是你大学时候喜欢的人?你爸爸知道吗?”
“你最近上班是怎么回事,听他们说你比度假还舒服啊,年轻人啊,要有奋斗jīng神,不然你爸爸的家业到你这代就垮了。”
出来后,江丹大胆的挽起我的手臂,瞧着郁闷的我说道:“好啦,我都知道你在外面偷听到了,瞧你那样,一点技巧都没有,怎么毕业一年了还没有一点长进啊。”
我能说什么?只能悻悻的笑了几声,大学时候只觉得江丹家里有点钱,属于那种每个月能借点粮草我们度rì的那种,今天一见,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他老爸至少身价在1000万上,这点钱在现在这个社会不算什么,但是,在我这个穷小子周围,能算得上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款爷了。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妥当就准备和江丹一起去上班,结果她接了个电话,然后说带我去见一个人,我几乎是条件反shè的问道:“谁?”
江丹安慰我道:“是我爸,怎么了?他刚从广州过来,听我叔叔说到你,想让我带你去让他看看。”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现在是最怕什么,什么就来找我,还好,衣服就穿上班这套,不算好,勉强过得去。
我第一次上班,就这样迟到了,江丹要带我去见他爸,说句实话,到底是什么样一个鸟,我未见过,很紧张,比昨天见她叔叔还要紧张点。
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总公司心中感觉到的,我和江丹之间的差距,原来叫“门不当户不对”,80后的一部励志片《奋斗》里面,陆涛刚从大学出来一无所有的时候,米莱对他那么好,最后他们却没有在一起,是门户差距,后来陆涛有钱了,能陪他一起吃苦的夏琳却离开了他,还是因为门户差距。
或许我和江丹,根本就是两个不会有结果的人,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我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努力的挺了挺胸部,和江丹钻进了停在前面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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