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能吗?
人生许多的第一次,都在和红秀同居的那几年被剥夺了,譬如那种特属于处男的紧张,那种单纯的思想。
那时候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只会觉得那张脸好jīng致,而现在,甚至视线不会停留在女人脸上片刻,透过一些不重要的部位直逼臀部,然后紧盯着大腿内侧,脑海中想着如果压上去,爽不爽?
这就是男孩和老男人的区别,而我现在,已经算是半个老男人了。
我上身在江丹的威胁下与之保持着良好的距离,下身却慢慢的朝对方大腿挤去,如果此刻掀起被子,我想各位牲口一定会惊呼一声‘好大一顶帐篷!’。
我坦白,俺的帐篷顶起来了,很大的那种。而此刻更要命的是,江丹却以为那是某未名物体,竟然摆动着大腿想把那东西给甩开,却发现越来越硬。
“猪,下面是什么东西哦,顶得我好痛。”
“这个这个,其实是我的”
老子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我的小兄弟被一双手握在手中,对方似乎还不明白,摸摸捏捏的研究着,忽然一声惊叫,“流氓,快快走开。”
我多年来锻炼脸皮的功效发挥出来了,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什么东西啊?”
“你下面的流氓,在不拿走我喊人了。”
靠,你双手紧握着,我怎么拿走?
这场闹剧持续10分钟后,渐渐平息下去,我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把屁股对着江丹的方向,而那顶帐篷已经被我转移到了背面。
“现在可以了吧?”我吃力的扭过头问着江丹,身体已经有半边悬在空中,冷空气直冒进来,老子冷得打哆嗦,刚才的那股sāo劲慢慢被寒冷所代替。
“猪,在往那边挪点,我jǐng告你啊,你若是敢靠过来就是禽兽,我可要喊人了。”
“禽兽?”做禽兽总比‘连禽兽都不如’强,如果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此刻扑过去,那就是禽兽,如果无动于衷,那只能用‘禽兽不如’来评价了。
而我,居然属于后者。
“猪,睡了吗?”
“没有”我趁着回答的空挡,总算把身子移动到了被子中,不在被冷空气摧残了。
“猪,你毕业到现在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过我?”
“还有,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分手的?她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猪,不是吧,你17岁就开始看a片了,真是个sè狼”
在这寒冷的夜晚,我和江丹挤在一张被子中,挤在狭小的沙发上,她不断的问我些过去的**,然后聊到了两人间的共同点,聊着两人的曾经,从对方的小学开始问到大学。
由开始的sāo动,到后来的心平气和,然后双方都为对方口中讲的那些有趣的故事逗得哈哈大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江丹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我人生,第二次这么单纯的和一个女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聊着一些和xìng无关的话题,那个时候,我单纯得像一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半老的男人。
早上10点钟我才迷糊的睁开眼睛,拿过手机瞧了时间一眼,一下子睡意全消,“这丫头,又迟到了。”
“江丹,快起来,都十点了,你上班迟到了。”
江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脸转了过来,半睁着眼对我嚷道:“什么啊,今天是双休。”
rì,老子都快成家庭主男了,每天早上还要按时叫江丹起床去上班,听到她解释才晓得是我神经过敏,我放下手机又躺了下来,忽然视线停留在江丹的鼻子旁,这个丫头,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我一脸乐呵的伸手捏住了江丹的鼻子,这丫头居然连眼都不睁开,直接用手抓住了我的那只手,不让它有任何轻举妄动,我又拿出另一只手,然后又被她给抓住了。
我探着头对她脸吹气,看她从那里拿出第三只手来?这丫头居然把脑袋往我怀中钻来,顶着我的下巴,双手像八爪鱼般紧紧的抱住我的上身,贴着我的胸膛又睡着了。
我看着江丹贪睡的可爱样子,无计可施的把双手从她怀抱中收回来,然后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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