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的躺在草地上,哭喊累了的翼已经在我身边睡下,在经过辗转反复的思考过后,我也终于开始思考出去的方法了。
翼说得没有错,我之前进来的时候确实是抱着“出不去就算了”的心态,因为从来不曾在意过,总觉得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可是突然间,我知道了翼他竟然这样在乎这条连我自己都不曾在意过的烂命。一种……“想要继续下去”的想法不可思议的沾满了我的头脑,我想要继续活着,继续看着,看着翼的在乎,每天都那样的在乎我……
没有人能够破解“毁天灭地阵”么?
呵,为了翼,为了享受翼这份的在乎,我就破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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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仍然是在迷阵之内——
[王爷,你确定你知道要怎么走?]第二十三遍听到翼怀疑的话语,我苦笑一声,懒得理会那个赖在我怀里、一脸轻松样子的翼。
几天的折腾下来,翼似乎真的累坏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不久前才醒来,在睁眼的瞬间开始,翼就一直在闪躲着我的目光,口气也不自然的变的恶劣起来。
呵~~这家伙害羞了。我好玩的欣赏着翼别扭的羞涩,却在注意到他脸上仍然不变的倦意后鬼使神差的一把抱起他,原本困难的道路在怀中“负重”后,加大了行走的难度,可我却心甘情愿。
所以,才会有此刻这家伙在我怀中舒服的赖皮模样。
哎~想想我还真可怜,都已经成为免费的车夫了,偏偏还要忍受怀中人的不断质疑,我怎么会让自己落入这步田地啊~~~
可偏偏——我还觉得这样也挺好……翼在我的怀里任xìng妄为,这种感觉居然也会让我感到快意,我真是没药救了。
[喂,你说话呀,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翼这家伙……
[翼,不想你那些爱将活活饿死就给我闭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将注意力转移回翼手中的琥珀石头——老头给我的那块。
想之前我在讲述这块石头的用处时,翼只是无聊的瞥了眼它,眉目中并没有丝毫的好奇与在意——怎么他就一点也不在乎被我时刻掌握着行踪么?这可是一点zì yóu都没有啊。
而翼的回答则是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
我这个气啊。
不过倒是让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只有我可以看到这块石头反映的信息(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它是怎么制成的了),于是手抱着翼,翼抱着玉(明明是块琥珀石头,翼非说这是玉),就是现在我们这个组合了。
左转转,右转转。
我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娃娃脸的翼奇怪的问着突然站着不动的我,而我则不懂得看着那块该死的石头——转一圈,再转,三转……
[喂,别转了,别转了,该死,我头晕!!]
[……]
石头没有反应了……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我之前的设想,我既然能靠这块破石头找到翼,那么我同样可以锁定远在京城的墨夜,然后靠着这同样的方向设定走出迷阵。想法能不能成功我是不知道,只是既然这一路上我们已经不再遇到障碍,那应该是没错的……
可是现在……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石头,我只觉得自己脸上划过一滴大大的汗水:这石头……它该不是坏了吧!汗~~~
[喂,喂……王爷!!?]翼奇怪的看着不断在沉思着的我,而我却只是死死的看着石头,思考,思考,再思考——
可恶,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啊~~~
脑子开始混乱的我,一气之下踢碎脚边上一块正四方形的岩石,刚打算重新理顺思绪,可是……
欸?
这是什么状况!!?
满天的迷雾突然开始消散,片刻后,所有的一切回归了清晰的状态。
我傻乎乎的抱着翼,身前是仿佛从天上瞬间掉下来的几万大军,并且很明显不是朱雀国的军队。我的身后,不远处就是那些对我行过军礼的伤兵们,看他们傻眼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再远一点,就是被我留在那里,很明显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的冷飒所带领的军队。
而我此刻,就站在两军交战的正中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只能没辙的把目光移到翼的身上,可翼却看着另外一个人——就在我前面的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远远的站在楠**队的前面,距离我和翼也就几步路远,男人看起来似乎是受了什么重伤,只见他正脆弱的用剑支撑着身体,血液上涌,然后“哇”的一声喷血好远……
[放我下来。]翼拍拍我的肩膀,笑咪咪的对我说。
[哦。]放下翼,我奇怪的看看仍然没有动作的所有人,似乎到现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只有翼,在下地的那一瞬间,当着敌方几万战士的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到白衣男子身边,将人给擒住了。
[“乐言”王子,你输了……]
哦……乐言原来是王子啊。不过……什么输了?
[不可能!没有人能破……]白衣男子痴痴的看着似乎我脚下的碎石,一脸的惊恐、不敢相信。
[乐言王子,这个阵让、我、们、破、了!]一个字一个字,仿佛是要敲打进白衣男子的内心,让男人的jīng神在一瞬间降至零届。
我双手环胸,挑挑眉,好笑的看着这个全身散发着胜利光辉的水翼,耳朵里突然响起身后数万大军的欢呼声,可是我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个疑问:
这阵……到底是怎么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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