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雨夜情愫（1 / 2）

() 第八章雨夜情愫

男人用下半shen来zhan有女人，而用上半身来征服女人，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一句话，不过我却渐渐体会出其中的意味，在回去的路上小瑶像一块化了的糖一样粘在我的胳膊上，丝毫不在乎村子里所有人惊异的目光和无端的指指点点，算起来这里的民风还比较保守，小瑶的做法无疑是非常大胆的。

我轻轻拍了拍小瑶的手，指了指我手中的七本书示意她的手稍稍松开，小瑶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我翻开一本《论语》，里面是用极其工整的小楷书写的手抄本，旁边写得是密密麻麻的注解，我心中大为惊奇，立刻就清楚是先生用自己心血抄下的珍藏本，也许平时他根本不会让外人摸一下的，甚至看一眼都不会，可是他却借给了完全陌生的我，顿时觉得手中的书沉甸甸的。

“大叔，你怎么了？”小瑶不知道原由发现我脸sè有些凝重，不由问道。

“没什么！以后你要好好的学习这些书，千万不要辜负了先生的好意。”望着小瑶天真的脸，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小瑶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过立刻又眉开眼笑的比划起来：“大叔你刚才真是好厉害，以前都是先生教训别人，满口之呀乎的别人根本说不过他只有点头认错的份，没有想到今天先生被大叔训斥的哑口无言，可惜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争论些什么？”小瑶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即有对未来憧憬也有对现实的喜悦，憧憬的是连村子里学识最渊博的先生都说不过的大叔可以教她书本，喜悦的是大叔比他以前的崇拜的先生更加厉害。

“你看完这些书理解了，就会懂得我们其中谈论的话题了。”同时我还不忘记浇她一盆冷水，“说起对这些书本的认识，我知道的连皮毛都说不上，先生知道的可是更深的内容，你要我把所有文章的意思解释出来，恐怕我连一章都说不了。这一次不过是我运气好，先生上来就被我一阵抢白，同时先生也没有时间仔细考虑，不过等到他静下心来思考，我刚才的话简直漏洞百出。”

“就算这样，不过还是觉得大叔更厉害些。”小瑶也是死脑筋一个，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更改，对此我也颇为无奈。

一路闲聊着回到家里，时间刚刚过了中午，小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赶紧下厨房去做饭。

我发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半面铜镜，镜子里的自己满脸大胡子，掩去了我的真实面目，让自己显得颓废和苍老了许多，就算我周鸿雁如何坎坷，也绝对不能向命运屈服，不能向坏人屈服，我要积极的面对每一天。

想到此，我找了刀片和一些皂角水，对着铜镜慢慢的刮去了脸上的胡子。

清扫掉满地的碎须，我再次看向铜镜中的自己，那个二十六岁的周鸿雁又回来了。

“大叔，大……你是？”小瑶招呼我吃饭，却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不是穿着她最最熟悉的长褂，她真的不敢相认了，“大叔，真的是你？”

我点了点头，手法实在不好，下巴上刮破了两个口子，不过也凑合了。

“那我以后不能喊你大叔了，不如也叫你先生吧！”小瑶说着说着不知为何捂起了自己的脸颊，不过从她红透了的耳根来看，小丫头正在害羞，也许是回忆起自己刚才一直抱着我胳膊走路的事情吧，我如果四五十岁，作为她的长辈一个小丫头撒娇倒是无所谓，如果我年轻的只有二十多岁，她刚刚的行为也够让她害臊的了。

我装做不知道，点了点头，反正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男的喊先生，见到女的喊小姐，叫我先生也无可厚非，虽然此先生非彼先生含义完全不同，不过也都无所谓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小瑶老老实实的吃着饭，一句话都没有说，和以往那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丫头表现得大相径庭，只是不时的用眼睛瞄我的脸，一旦我看向她，小妮子就会立刻低下小脑袋，快速的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阿婆也带着惊讶的目光看了我许久，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一桌三个人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匆匆吃完了一顿午饭。

午饭过后，阿婆按照惯例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小瑶两个人了。

小瑶默默地低头收拾着碗筷，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小瑶！”还是我首先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小瑶用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嗯”了一声，缓缓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

“中午我们就不要休息了，我教你读书吧！”想到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上很久，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去做，复仇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而我不能在这里有过多的牵挂，不过既然答应了小瑶教他读书，我自然也要实现我的诺言。

本来对学习极其渴望的小瑶听见我的话也没有展现出特别的兴奋，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答道：“好的，先生！”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们在桌子上翻开《论语》，从最简单的知识学起：“学而第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说的是……”

小瑶静静的跟着我说的内容，同时在一张特别准备的黄纸上写着我指着的字，每当遇到她不认识的，她就会多写几遍，将那些字深深的记入脑海。

“这个说字在这里通读悦，就是竖心旁喜悦的悦字，文言文有很多通假字，这个就是。”我搜肠刮肚将初中和高中的语文文学常识全部掏了出来，可是有些内容我也忘记的七七八八，现在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学得时候总是觉得简单一带而过，记忆不是特别深刻，用得时候就开始发现有些费劲了，好在老先生的注释帮了我很大的忙，总算把第一章的内容说通了，趁着小瑶不注意，偷偷抹掉了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滴。

我让小瑶自己复习一下，不懂得内容再问我，小瑶依照我念的慢慢起来，我反倒变得有些清闲。

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悠远，我回想起只有小学的时候我才和女生做过同桌，那时男女界线还泾渭分明，到现在我都记不清楚那位同桌的长相了，不过仍旧清清楚楚记得她在我们公用的桌子中间画出一条清晰的三八线，约定谁都不准越过这条分界线，否则钢尺伺候。

现在我默默地打量着她，任雨瑶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散发出水一样恬静的光辉，她发育很好的身体离我不过十厘米，使得我的鼻孔里充斥着她身体发出的天然幽香，如麝如兰，有些紧小的水绿sè衣服将她胸部撑得挺挺的，坐下时连内衣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今天小瑶没有穿那件白sè背心，取而代之穿了一件粉红sè的小肚兜，更把她浑身纤细的轮廓展现出来。

不像我以前的女同事，她们一般都喜欢穿着那些束腰的衣服，当她们站着的时候从她们后面看身材确实足够苗条，不过只要她们一坐下，腰部两侧的肉就自然的堆积起来形成恐怖的两陀，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一个词语――水桶腰，可是小瑶没有丝毫那样的特征，坐下时腰部依旧是那样的纤细，上身的轮廓在高耸的胸部以下渐渐变细，到了臀部才缓缓加粗，用一句通俗的话就是标准的葫芦腰。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根如青葱般白嫩的手指突然在我的眼前摇晃起来，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小瑶歪着小脑袋嘴巴微微的上翘心中有点不满地问道：“先生，这一句话什么意思，能不能再读一遍？”看来她刚才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理睬她，心中颇为责怪我走神。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我读了一遍正要再看一遍旁边的注释，突然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竟然有人造访。

我和小瑶对视一眼，发现她眼睛里也充满了诧异，村子里的人躲她还来不及，又会是谁来专门拜访她们呢？

带着无边的疑问，小瑶走到了门前，轻轻拉开了木门。

只见私塾的老先生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站在了门口，他还不时推了推自己的老花眼镜，四处瞅着院子里面的东西，仿佛很是好奇。

“先生，是您？”小瑶惊讶地叫了出来。

老先生转过头来，看向任雨瑶的俏脸，又把目光看向了有些yīn暗的屋子里，直到看见坐在桌子旁的我，目光才终于定格。

我赶忙站起来迎上老先生，拉开另外半边门，让出过道说：“先生请进，小瑶去给先生倒茶。”我反倒像是这里的一家之主，指挥着早已不知所措的小瑶招待客人。

“先生，您请坐。”小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快步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给老先生。

待老先生坐下后，小瑶才乖乖地坐在了我身后的凳子上。

“不知先生此次前来意yù何为呢？”我又开始了酸溜溜的对话，酸得我自己都觉得牙齿发软。

“你！”先生倒是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来意。

“那么先生找学生有何事？不知什么地方用得着学生的，请先生尽管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先生六十多岁了腿脚不灵便，不可能中午饭吃多了走到这里来消化食物的，肯定有事要说。

先生长叹一口气说：“人生苦短，知己难求呀！本人一生浸yín书海，一心研究圣贤书，自以为颇有成就，不过却再难以寸进，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对书本竟只是一知半解，说起来实在愧对圣人呀！好在先生你醍醐灌顶，让本人又有新的动力，确是本人良师。”

没想到我随便说的几句话，竟会让六十多岁的老儒生当了真，虽然不能当面拆穿自己的西洋镜，但心中总有些不安，忙道：“在先生面前，学生岂敢言师。”

“学无长幼，达者为先。年纪大了不过是一个老混蛋，又有什么用？”看不出老先生年纪大，还保持着一份幽默感，确实难得，心中拥有豁达，更是可贵。

“先生这……”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总不能让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喊我老师吧。

“还是跟别人一样叫我七公吧，先生先生的叫，我听着实在别扭，对了我姓洪。”七公皱了皱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