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器系的舞会正在热热闹闹地进行着。
不知哪里发出振聋发聩的一声响,把房子和地面都震动了,非常恐怖。大家不约而同惊叫一声,又全都鸦雀无声地安静下来,人心惶惶地东张西望,只有树上的彩灯在不停地闪动。
李主任下了台子向外走。有些人也开始反应过来,跟着他跑出了围墙。
他们四处张望,希望找出点线索。但校园里寂静一片,的确有点异常。
有人举着手跑动起来,发出惊呼,他看见天上有东西在移动。
大家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举头向天上瞧,确有无数亮点划过夜空,又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会是飞机,不知道是什么。这匆猝的一幕让人怪讶不己,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飞碟!”有人说。
“哪里来的飞碟,你太有想象力了吧!不少人都说见过飞碟,其实目击者所说的不明飞行物,是天体划过天空造成的现象;或是人造的飞行物体,如火箭卫星残骸;有时,人们所说的ufo,实际上是反光的飞行动物群;还有,所谓的ufo,只不过是rì光月光人造光造成的幻象。”
“李主任!”通讯员跑出来告诉李主任说:“院里来电话,找你和严政委。”
李主任放下电话反身出来宣布舞会结束,要求各队集合清点人数,将清查情况立即上报。布置完毕,他和严政委同乘一辆车向院部开去。
学员八队点名,查到章天成不在位。队长恼怒了,迅速派人分头去找他。
到凌晨一点,还没有找到人,也不见他回来。
系领导都急得不敢去睡觉,决定向院值班室汇报章天成的情况。
直到早上七点半钟,建筑工地上的人发现一块玄武岩下脚石旁边躺着一个人,他右前脑受伤,流了一地血,四肢还是软和的,身体还存有余温,但基本没气了。
工人们将他抬到学员宿舍区,队长认出了他就是章天成,向系里报告,又请来校医院救护车,接他入院抢救。
队长也上了救护车,还安排章天成同组学员郁铜一路随行,负责在医院看护他。因为有校医指导,护送过程紧张而有序,章天成沿途昏迷未醒,伤势看来十分严重。
经过紧张的抢救,幸运地恢复了心跳,只是昏迷不醒。
一位姓沈的医生,让护士把他的床拖到架着无数灯罩的一张架子下。照沈医生的指示护士将他的头颅扶起来。
医生打开检查灯,扶着他的脑袋细瞅面部颜sè。拆去伤口上原来胡乱包扎的衣片,一股血水的混合液顺着前额热乎乎地往下流。沈医生通过灯光仔细辨认伤口后,挑选出几个瓶子放进灯架上的一面白漆盘子里,拧开瓶盖,拿捏子夹块棉花球沾上药水擦拭伤口边上粘附的涌流物。又打开另一个药瓶,一股异香很快弥漫内室。他再夹出棉纱药捻,将捏子伸进伤口内,折叠棉纱套满伤口。
沈医生拉下口罩,对等候在门外的队长说:“颅骨破了个洞,额叶脑组织受了感染,滚烫滚烫的,在发烧!”
队长问:“严重吗!”
“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脑组织会因感染而烂掉!不过,我祖传一种特效药,正好对症他这种颅内伤。用灵芝、三七、散瘀草、白牛胆、穿山龙、淮山药、苦良姜、老鹳草、冰片、鹿角酒等地道的云南药材调配而成。不用再换药,也不用七天,颅内的炎症一定会消净!”
队长急忙拉住沈医生的手表示感谢,长嘘了一口气。
观察他伤情基本稳定,医生们把他转入普通病房。
队长办完入院手续就向系里打电话报告了急救情况。因为是本学期最后一天,吃完午饭,队长将事办停妥后,他就要回队了,临行嘱咐那位叫郁铜学员寸步不离地看好他,有情况及时向医生报告并与队里联系。
郁铜与章天成同学三年,两人睡一间房,对他了解也多,比较有感情,所以队长派他来照料他。
下午四点多钟,姓沈的医生给他测量了体温和血压。虽然伤情稳定下来了,却谵妄高烧昏迷不醒,吊瓶不抽针。
郁铜吃完饭回来就听他胡言乱语说个不停,一边哭泣,一边自言自语,象是向什么人求救。
郁铜喜形于sè:“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向队长报告去!”
但是章天成并不理会他,他的口音和语调都变成不象他的了,更吓人的是他伸手动脚都变得陌生,表情恐怖。
郁铜拿只冰袋想给他敷头,用手触他的额头,并不发烧。他有点奇怪,饭前他还烧得烫手,怎么吃完饭跟好人似的?
他生气地挡开了郁铜摸在他额头上的手,一个劲地伤心哭泣得没完没了。
虽然心疼他为他提心吊胆,但见他这样也吓得战战兢兢的,非常害怕,不敢跟他呆在一起,就去喊医生。
医生不在,两个护士吃完饭刚来换班,正在换工作服。
郁铜站在桌子前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们说:“太离奇了!我跟他太熟悉了,平时只听呼吸我就知道是他在我背后,这次被他的举止吓坏了,可以肯定,我看护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你们是没见他的样子,见了也会害怕!他的手势和声调很陌生,不可能是他本人,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请你们去看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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