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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光合散虚灵影,道心蒙尘听雷音(1 / 1)

自从那日齐云和燕素然摊开了说话,燕素然也从未再来找过齐云,而燕不弃和燕彩芹也没有来找过齐云,但倘若燕素然真的要对付燕彩芹,齐云绝对不好受,先不说燕素然在暗中有没有给齐云使绊子,但说无论他们两方究竟谁想坐稳了燕家堡家主的位置,齐云就是他们眼中的一大颗眼中钉,是除之而后快的。而想要躲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发制人,其次就是离开燕家,远走高飞,再也不管燕家堡之事。

想到霍颐曾告诉自己想要《混元五行道真》,还得自己亲自去天音宫积绮山,如此找个借口离开燕家方才是正途,一来齐云实在无意投入到燕家的派系争斗中,二来他手中一颗棋子也无,倘若掺和进去,怕是不得好死。思来想去,但凡燕家能够修炼出婴儿的修士便可外出游历修行,自己卡在真法归一境界已有很长时间,体内真元丰沛盈满,想来结成婴儿也是没有太大的忧虑。

话说那石阳生,原本因着齐云一来自己就被赶出洗铅庐的原因十分不快,后见齐云修为手段俱是不凡,心中不禁有几分仰慕,后来回到百足山,听了座下师兄师弟的闲言碎语,得知齐云身世,虽不知齐云是燕家少主,只以为他无父无母身世可怜,心中又有几分怜惜,又悄悄来看过齐云几回,一来二去两人也就成了朋友,齐云这才知道石阳生性格温文尔雅,颇得他人好感。这日石阳生又来找齐云,两人坐在洗铅泉旁,齐云道:“师兄偷偷溜出百足山,也不怕你师父知道么?”石阳生笑道:“师父素来闭关,山中师兄弟各自有事,我就出来玩玩呗,燕家堡这么大,也没说不让人逛逛的。”齐云心中有疑道:“那燕家堡地界究竟多大,师弟我来了之后也没有到处看看呢。”石阳生想了想道:“方圆当有数千里左右吧,具体我也不知,燕家堡虽然名字叫做堡,但实在分散,最北就是燕素然师伯他们的雪松坪了。百足山在西南,你这松涯谷在东南,东北是天维山,正中是主峰燕阳峰,你若无事,咱们今日恰好可以到处看看呢。”齐云心中也有此意,当即笑道:“那如此甚好,咱们今日恰可去一趟。”言罢齐云放出飞剑,石阳生道:“师弟,飞剑遁速太快,不若我们用这个。”言罢石阳生抖手抛出一支飞梭,那飞梭通体碧绿,在空中放出莹莹光华,石阳生道:“这天梭速度不甚快,但是有一囚光留影的法门,一旦催动,你我身在其中,别人察觉不到,但是外面景象,你我却可看的一清二楚。”齐云道:“还有这般神奇的法宝。”石阳生只是不知这法宝真正的用处,书中代言,这法宝其实原名为虚灵梭,总共有三十六只,其中六只母梭,三十只子梭,大可化作小舟,小可化作绣针,原本是一件极厉害的法宝,这法宝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施展起来,虚虚实实让人无从分辨,加之这虚灵梭最善于伤人元神,故而十分阴险歹毒,被有名的剑仙青屋上人封存于雁荡山天池中,后来这天池中有一条黑龙名为檀光的,兴风作浪祸害雁荡山下百姓,雁荡山又在慈悲崖侧,便派出门中长老玉衡神尼(玉衡神尼,书友台玉衡倾情出演)去诛杀那条妖龙,结果两败俱伤,还将雁荡山天池打穿了一个大口子,天池池水倾泻而已化作一道九天瀑布,恰恰解开了当年青屋上人的封印,那三十六只虚灵梭也就分作六路各自逃走了,其中一只母梭恰巧被玉蜂得去,只是他也不懂这虚灵梭用法,只当是寻常飞梭,便给了石阳生防身之用。

齐云也不曾听说过虚灵梭这等灵宝,和石阳生上了虚灵梭,只觉灵识被牢牢锁在体内不得外放,不由惊道:“师兄,这飞梭竟有封闭灵识的妙用。”石阳生疑道:“我平时并无比感,师父用时也未曾告知我会有封闭灵识之用。”齐云道:“师兄可知这飞梭来历?”石阳生摇头道:“这个倒不曾知晓,只知早年师父侥幸所得,师父对这飞梭来历也是不甚清楚。”说话间石阳生已经运起了那囚光留影的法门,只见两人周围俱是光镜,镜中恰恰是四周景象,果然是十分有趣,与那太虚灵府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齐云只见不远处一道青光直直坠下,看那剑光纯正,当是名门正派,那青光后面又跟了一道赤红遁光,穷追猛打不放手,齐云道:“不知那里是怎么一回事,怎有人在燕家堡内拼杀?”“按堡中规矩,弟子不得私自相斗,此处位置偏僻并没有多少人在,想来是那两人有什么私仇吧,师弟难不成想插手管一管吗?”齐云笑道:“总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是堡内弟子。”石阳生听了齐云的话,便也驾驭飞梭向那处飞去,这地方已经是接近天维山的东北方向,天维山乃是天下极为苦寒之地,平素也没有修士过来,除非是为了特别的灵材。两人赶到时,只见那青色剑光之人已经落地,虽然着一身青色道袍,到道袍上已经破了多处,那男子面相清瘦,虽看着年纪不大,却有着一股子清疏之气,紧随那男子下来的是个二十三四的女子,那女子着紧身大红狐裘小袄夹襦长裙,绾着飞凤髻,面容极为娇媚,额心处一点大红的孔雀翎印记越发显得整个人窈窕动人,虽言语未笑,旦见她双目流转便已经极为顾盼多情,看她平生风情,尽堆眼角。石阳生道:“师弟,那男子所穿道袍乃是罗浮山的。”齐云对罗浮山本无好感,但见那女子烟视媚行也不似什么好人,便道:“静观其变吧,只是听说燕家与罗浮山关系向来不甚友好,这罗浮山的道士被魔教追杀,怎还会跑到了我燕家来?”“可能是慌不择路了吧,那男子丹田之伤极为严重,看来已是从地仙境界掉到了风火雷劫。”齐云道:“师兄怎的知道?”石阳生笑道:“我天生慧眼,自然是清楚明白的。”

只听见那男子道:“林仙嫔你竟如此恬不知耻!”那名为林仙嫔的女子笑道:“凌璧如,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是一向瞧不起我们这些邪魔歪道吗?上次天音宫之行你们趁着人多势众硬生生逼着我交出到手的灵宝,这又是谁恬不知耻呢?上次那个叫李明堂的,我若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是采薇子的徒弟吧?”凌璧如听林仙嫔如此一说,恨道:“若不是我此次和明堂师兄受了伤,又岂会受你的凌辱!明堂师兄已经被你炼化元阳,你真是丧心病狂!”“你倒是满口仁义道德,只是你们说我是妖女魔女,对我得而诛之,我若不找一点乐子有怎么好呢?只是可惜了你一个堂堂地仙,如今如此狼狈不堪。”说完林仙嫔一声娇笑,手中却是飞出一道赤红剑光,那剑光红如朝霞,其上彩烟喷涌,隐隐又有火光涌出,书中代言,那飞剑名为殷霞剑,乃是林仙嫔取得一块纯阳仙铁,与五方精金中的丙丁精金,用丙丁神火熔炼而成,其中又有林仙嫔花了一十三载收集的红霞精英,平素剑光如电,有如灵霞出岫,又丙丁神火和红霞精英都深具火毒,但凡剑气入体,那火毒便深入体内,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凌璧如无法,只得运起真元,将自家飞剑射出迎敌,只见一时间金色与赤光交缠不休,林仙嫔却是游刃有余,反观凌璧如,已经是强弩之末,再难支撑下去。

“虽说这两人在此无人知晓,但这凌璧如乃是罗浮八仙之一,死在燕家不明不白,这对燕家怕是不好。”石阳生出言提醒,齐云也意会到他话中所指,道:“那我与师兄一同出去吧。”石阳生点了点头,收了那虚灵梭,喝道:“允你那魔女在我燕家堡地界上撒野,还不快快离去!”突然之间见到二人,林仙嫔心中也是一惊,待看到两人不过是连风火雷劫的修为都没有,心中便又有几分踏实,加之见齐云生的俊朗温润,石阳生英气俊俏,不由又想将两人一同炼化元阳,娇笑道:“两位小哥怕是误会了,是这登徒子破皮无赖地跟着我,我这走投无路了才与他拼命的。”言语中已经运起了魔门天魔媚相,石阳生看着只觉得她媚态柔绰,莺声燕语,竟是分外动人,这天魔媚相乃是魔门一极为厉害的法门,全凭心法运转勾人神魂,一旦男子陷入其中,便会有阳精涌动之感,待到阳精出体,施展之人隔空便能阴阳交合夺人元阳,自己却不会失却元阴,十分阴险。

齐云因为有妙音无瑕护体,并不俱此等邪魔媚术,倒是一旁的石阳生和凌璧如变得面红耳赤,石阳生因为隔的远,还不曾有太大的影响,倒是凌璧如,因为境界跌落,又有一番苦斗,心神俱疲,不留神之下竟中了林仙嫔的天魔媚相,只见他面红如潮,喉结哽咽,双眼如含秋波,元阳精气顿时喷发而出,已是破了处子之身,失却了元阳。林仙嫔笑道:“凌璧如没想到你定力竟会如此之差,怎不去落凤山听雷洞多坐几回?”齐云见此喝道:“好不要脸的妖女!此等魔术天地难容!”喊话中已经运起了妙音无瑕,只听见这话音中有如百鸟齐鸣,万物天籁皆含其中,石阳生和凌璧如这才清醒,那凌璧如方才明白自己已经中了林仙嫔的阴招,又觉得裆下一片黏湿,不由面如金纸,颤道:“林仙嫔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你竟毁了我的仙道!”林仙嫔冷笑道:“你们罗浮山的《太上洞玄真经》不是说要守静抱一吗?怎么连我的天魔媚相都接不了?心神不定,心魔必入,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道心不稳。”言罢一跺脚,准备施展遁术飞走,“来都来了还想走?我总得把你留下来好让罗浮山知道此事因你而起,怪不得我燕家堡啊。”只见一张黑色大手从空中狠狠压下,林仙嫔见此,抖手抛出一个火红玉杯,那玉杯环面有九条飞龙,各俱姿态,龙头都没入杯口,杯中红光潋滟,不知有何物。书中代言,比杯名为九龙神火杯,乃是与太乙青元灯齐名的上古灵宝,那杯身乃是一整块赤龙龙髓炼制,其中炼入九条真龙元神,寻常地仙都无法轻易催动,只是这林仙嫔与常人有所不同,此物是她无意中所得,当时又不知催动之法,只以为是一件宝物,便时时用真元温养,在加之这林仙嫔乃是上古金仙转世,真元精血金贵异常,无意中炼化了这九龙神火杯,从此气运鼎盛,人们便送了一个火奴儿的外号给她。只见那九龙神火杯中喷出一道赤金火焰,霎时便将那黑手给烧的一干二净。齐云看来人,只见那人着一身黑衣,猿背蜂腰,身材高挑健硕,虽未见其面容,但英气如初阳勃发,让人觉得好生熟悉。

石阳生道:“这人应该是李建章师兄,已经是法相金身的修为,想来是可以捉住那女人了。”齐云听说是李建章,心里不禁有几分欢喜,又担心那九龙神火杯中的天火伤人,手中剑诀一掐,只见明烛剑化作哧溜一道金光电也似的射向林仙嫔。林仙嫔回头瞥了齐云一眼,打出殷霞剑,那明烛剑已有千年历史,又是太白精金铸成,锋利无比,殷霞剑与明烛剑对碰了数次,林仙嫔便感觉明烛之势锐不可当,对面李建章又是攻将过来,林仙嫔眼中厉色闪过,喝道:“你们两人也是忒不要脸!”齐云冷笑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想要你死还在乎是几个人么!”李建章看了看齐云,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方墨砚,那墨砚见风便长,狠狠向林仙嫔砸去。林仙嫔只能将九龙神火杯倒扣下来护住自己,正待运起五方遁术离开,却不料自己被连根拔起,再看时,又多了一位男子,待得林仙嫔看清楚来人,不由惊道:“燕不惑!”燕不惑看了林仙嫔一眼,冷道:“你闯了如此大的篓子,还想祸水动引,我保你也保不住,只能将你送去罗浮山了。”林仙嫔冷笑道:“看你们留不留的住我了!”言罢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运起真元法力,只见九龙神火杯一时之间光芒大作,竟从杯口中飞出三条有数十丈长的龙魂,其中两条向燕不惑攻去,剩下一条裹住林仙嫔向天维山方向逃去。燕不惑一挥袖子,只见袖口风声大作,那两条龙魂竟灰飞烟灭,也不知燕不惑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林仙嫔见此,面色苍白,将裹住自己的龙魂收进九龙神火杯,竟已是束手就擒。

李建章见林仙嫔被捉,飞到齐云身边,对燕不惑行了一礼,勾了勾齐云小指,齐云也反过来勾了勾李建章的小指,两人相视一笑,燕不惑看在眼底,只是微微一笑。石阳生见两人甚是熟稔,悄声问齐云道:“齐云师弟,你与李师兄是旧识吗?”齐云点头道:“我与李师兄曾有交情。”石阳生道:“李师兄为人外冷内热,也不知道你们两个都是这般的人怎么相处的呢。”齐云只是好笑道:“原来石师兄一直这般看待我,让我好不伤心。”石阳生只得讪笑道:“师弟你莫要生气,虽然你外冷内热,但为人坦诚,我是十分喜欢的。”李建章听了,道:“那你就是说讨厌我?”石阳生听了这话,面色不由一紧,道:“李师兄折煞我也,我可不敢。”齐云道:“得了得了,师兄当年把我一人留在那个鬼地方,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言罢白了李建章一眼。

燕不惑喝道:“林仙嫔,你好大的胆子,竟跑到我燕家堡来。”“哼,凌璧如往你燕家堡逃,我不追来吗?他明知道你燕家堡和他罗浮山不对头,怎的还往你燕家堡而来?”言罢林仙嫔掩唇笑了笑,只是面色苍白,娇柔中又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姿色,让人心中不忍。凌璧如这才回过神来,怒喝道:“贱婢怎的血口喷人!”林仙嫔讥讽地看了凌璧如一眼:“奴家可是什么都没说,苍虚子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你家神卦师父倘若是算出来,岂不是会被你气死。”她见燕不惑有话要说,有笑道:“燕不惑,我与你燕家堡并无过节,此事我也并无祸水动引之心,我林仙嫔虽然身处左道,但自视清高,此时我一力承担,罗浮山若有什么尽可朝我合欢斋来,别说些有的没的。”燕不惑至此再也无话可说,道:“记住你今日所言,你且走吧。”凌璧如看向林仙嫔的目光满是嫉恨,眼睁睁地看着林仙嫔架起剑光向着西南而去。“凌道友,你还不离开,我燕家堡素来不为罗浮山的人开门。”凌璧如咬牙道:“今日所赐,来日必有厚报!”言罢合身化作一道遁光而去。见两人离开,燕不惑道:“你们也都回去吧,这段时间乃是多事之秋,安心修炼便是。”言罢也化作遁光而去。

石阳生道:“师弟,改日再聚,我得回去了,出来这么长时间若是被我师兄发现,我少不得又要被唠叨了。”言罢也是架起剑光而去。转眼之间此地也只剩下齐云和李建章两人。李建章看了看齐云,笑道:“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五年了,我白天想到你,晚上想到你,修炼时也想到你,你俨然成了我的心魔,此次见你安然无恙,我心魔尽消,想来是离闭关不远了。”齐云转过身子道:“原来这五年来我竟成了师兄你的负担,误了师兄仙途,我实在抱歉。如今师兄心魔尽消,我也祝师兄你早日得登大道。”李建章知道齐云心中怨怒,笑道:“你怎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我说这话并无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你过的不好。”齐云冷道:“你看着的我并非是真的我,我过的好不好又与你有何干系。”言罢架起明烛剑向洗铅庐而去,李建章无奈苦笑,架起遁光向齐云追去。“齐云,你这些年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么?”

李建章这话一问出来,齐云心中万千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当时流落在外,自己无依无靠,一路上惊险不断,容不得他去委屈伤心,如今却是想起以前,无论是谁,只要燕家堡中有一个人来接他,他也不会有有那么多磨难,他什么都不求,他只求能和他爹娘在一起,然而事到如今,却是什么都回不去了,他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燕齐云。想到这般,齐云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顿时李建章慌了神,遁光宛若飞虹惊起,一把抱住了齐云,他只当齐云还是那个五年前天真纯良的孩子。齐云抱着他哽咽道:“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如今我有千年阅历,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那时候在碧重山听生花大士说法,说到吉州青原唯信禅师三般境界,我现在才知道,真正的超脱物外,唯有大道境界。”李建章哄道:“不哭了,管他什么大道境界,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齐云一边抽泣一边道:“有时候我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希望当年死在何须子手里,果然,严绮香说的没错,一入修行无后路,疏离凡尘两般人。”说完朝着李建章肩膀狠狠咬去。

李建章吃痛,只能忍着,一直到了洗铅庐,李建章道:“我这一身衣服可是冰蚕丝做的。”“那是我金贵还是冰蚕丝金贵?”李建章笑道:“是你行了吧,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下可发泄好了吧,我这肩膀都要被你咬穿了。”“师兄,我想离开燕家。”“燕家如今水又深又浑,你离开自然是极好的,但是你连婴儿都没有结成,出去后止不住又要被人欺负。”“待过的几日,我就闭关,等结成婴儿我就离开燕家。”齐云看了看李建章欲言又止。李建章点头道:“你有打算就成,我大概也知道你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其实我与你也有些相似,当年我并不知道为何,从藏经阁中取出了一枚玉简名为《九转翻天大法》,而后我隐约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经历了很多事,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得到真魔妙法。”齐云听了李建章的话不由惊道:“《九转翻天大法》?上古传闻,真魔生生灭灭九转金身不死,每次都是借由九转翻天而复生,倘若你自己就是真魔转生还好,万一不是,你元神归真步入地仙时一定要万分小心,否则真魔元神入体,从此世上再无你李建章这个人。”听了齐云的话,李建章笑道:“我自会小心,我已经和你成师兄谈好此事,到时候他自会请来天魔为我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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