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清说区属学校就是这样,不死不活,不过不要紧,以后会好的。何水清说完了觉得累了,就让水仙陪着王洪平说话,自己要去休息一下。
王洪平连忙站起来,说以后再来,先回去了。何水清也没有留,让水仙开车去送他,然后再来。
何水清这一次真的是把身体搞亏了,刚洗了澡,这会儿又觉得浑身大汗,很难受。可是他真的累了不想动,就让王丽给她把衣服脱了,扶他进去冲一下。王丽说不冲了吧,万一感冒了就麻烦了。何水清说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想冲一下。王丽就帮他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内裤扶他进了浴室。这时候梅落花穿着睡衣进来了,说她帮何水清洗,让王丽先出去吧,别把衣服弄湿了,说着就把自己的睡衣脱了。王丽一听就出去了,说洗完了叫她。
梅落花把何水清扒光了,让他坐在一个凳子上。梅落花把花洒拿在手里,让水从他的头上冲下来,一直冲。冲了有十几分钟,何水清觉得头顶慢慢变热,接着浑身开始变热,虽然在冲水,可是自己明显能感觉到还在出汗。王丽把头伸进来看了一眼,问洗完了吗。何水清说再冲一会,这样舒服。
梅落花把自己的中指握住,用关节顶在何水清的脖颈下方。何水清感觉到梅落花顶到地方,头顶上的热量就向下流到那个地方。过了一会儿梅落花再把关节顶在下面一个地方,热量就又向下流到那里。梅落花按压的地方越来越低,直到何水清的尾椎。她拍拍何水清的肩膀,让他站起来,又让何水清自己拿着花洒对着头顶冲水。何水清心里隐隐觉得奇怪,可是还是很配合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梅落花把水调的更热了一些,然后又快速地把何水清后背脊椎上刚才顶压的地方再用力按压了一遍,一直按到何水清的尾椎。梅落花把何水清的一条腿抬起来,在何水清的会阴处用力一顶。何水清只觉得头顶的热量一下子就沿着脊椎流到会阴处,自己宝贝“嗖”一下就竖起来了。梅落花没有理睬神采飞扬的小弟,又在何水清的肚脐下顶了一下,然后又沿着他前面的中线按压了几个地方。何水清明显能感觉到那股热量顺着这条线到了胸部,又从胸部进入了身体的里面。梅落花顶压完了,自己坐在小椅子上歇息,脸色很不好。何水清不敢把花洒从头上拿下来,只能在水流里眯着眼看着梅落花,定定地站着。何水清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那股热流从头顶沿着线路,从身体后面转到身体前面再进入到体内,自己觉得越来越热,而头顶上的水似乎变凉了,就自己把水温调高了一点,才觉得舒服了。何水清身上汗如浆出,虽然在用水冲洗着,可还是能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何水清又冲了十几分钟,王丽又探头进来问洗完了没。她看见梅落花坐在小椅子上,闭着眼睛,就走了进来。何水清赶紧对王丽说,把梅落花扶出去。虽然说话,可何水清头上的花洒还是没有拿开。梅落花小声说花洒不能拿开,一直冲到水凉了才可以。王丽扶着梅落花起来,给她抱上一件浴巾,出去了。
何水清把注意力全放在那股热流上,感觉那是一股可以看得见的水流,他的思维意识跟着这股水流不断地流淌。又过了十几分钟,热水器的水终于慢慢变冷了。何水清明显感觉到头顶上的凉意,他把水调到最高温度,又冲了一会儿,水温实在是上不去了,他才慢慢地关掉水。他感觉到身体内的热流还在转圈,就把注意力继续放在那个热流上,跟着转圈。刚转了几圈,他就觉得头晕恶心要跌到了。正在这时候,梅落花进来了,在他头顶上拍了一掌,他才站住了。
何水清什么都没说,也没问梅落花,反而是他扶着虚弱的梅落花回到床上了。王丽在卧室里看着他们赤身裸体地互相扶着走出来,也没说话,只是帮他们盖上被子。梅落花小声说压两个被子,要出汗。王丽就又拿出来一床被子,给他们盖上,还用两个毛巾把他们的头包起来,只留着嘴巴鼻孔在外面。
何水清和梅落花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间王丽多次看他们身上出没出汗,可是他们的身上火热,一直都没有出汗。直到第二天早上,王丽被何水清叫醒,说热死了,要喝水。王丽给何水清端来了一杯开水,何水清竟然不觉得烫,吸溜吸溜地就那么喝下去了。何水清喝完了才想起梅落花,问她要喝水吗?梅落花点点头。王丽就又倒来一杯水,何水清扶起梅落花,让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还要喝。王丽又倒来一杯水,递给何水清,自己连忙去烧水,一壶水都被他们俩喝完了。何水清和梅落花喝完了水,又躺下了,还是盖着两个被子,不过这一次不到半小时。王丽就摸到他们身上开始变潮湿了,慢慢开始出汗了。
何水清还觉得渴,可是他正在出汗,不能坐起来。王丽就用一个勺子给他喂水,又同时给梅落花也喂水,就这么两个人又喝了三杯水,才开始大量出汗了。何水清出了汗以后就把被子去掉了一个。梅落花出汗后马上就去洗了,洗了很久后,脸红扑扑地出来了。
何水清也起来了去洗澡了,他觉得身上还是黏糊糊的,就用了很多浴液,狠狠地洗,又把王丽叫进去给他搓了后背,才神清气爽地出来了。从早上到这会,王丽一直在跑前跑后,这会儿也累了,和他们俩坐在一起,看着他们。
“丽丽姐,我没什么要告诉你的,别问我。”梅落花说。
“她说没什么说的,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你都看见了,就那样啊。”何水清握着王丽的手笑着说,“丽丽,谢谢你啊,今晚我在你身上多用点力气。”
王丽无奈地看着他们俩,又在何水清的身上捶了一把。“你刚从医院出来,省省吧!你不知道你那样很吓人吗?”
忽然,梅落花的肚子咕噜响了一下,她窘得脸色大红,要求马上就去吃饭,说着就去穿衣服了。何水清笑着摸了一下梅落花的脸,也穿好了外衣,一起下楼。
何水清和梅落花一致认为要去吃小肥羊,王丽不爱吃羊肉,但是没办法只能陪他们俩去了。何水清和梅落花太能吃了,他们俩一共吃了十八盘羊肉和牛肉。虽然三两的小盘,可是十八盘也是五斤四两,煮熟了也有两斤半吧,他们每人最少吃了一斤多熟肉,还有别的涮菜不算。王丽在自己的小锅里煮着牛肉片慢慢吃,看着梅落花忽然很没风度的吃相觉得很好奇,再看看堆在两人前面吃空了的盘子,简直不敢相信。
买单的时候,梅落花拿着单子看了又看,故作夸张对何水清说,“你吃了这么多啊,你怎么吃下去的啊?”惹得王丽忍俊不禁,把服务员都笑蒙了。
三个人出了小肥羊,直接回家。王丽说要打球,不能吃完了就坐着,会长肉的。她说完了看着何水清和梅落花的样子,有点气馁。但最后王丽还是要求他们俩陪着她玩,一定要锻炼。
何水清的球技忽然进步神速,上次打球还是和两个女人一样的水平,这一次他就狂扫对手了。梅落花和王丽两个人成了陪练,被何水清打得落花流水,光是去捡球了。最后何水清和两个女人签订了“丧权辱身”的条约,每局十一个球,如果多不了五分就不算赢。三个人谁输了就脱衣服,脱光为止,正好洗澡。
何水清水平是比两个女人高了很多,可是每局都要赢五个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两局下来何水清首先只剩下线裤和内裤了,上身已经光了。何水清奋起反抗,努力进取,勇往直前,连赢两局,两个女人也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何水清非常努力,想要把女人扒光了。可是他的打法不如想法,反被战胜,脱掉了线裤,三个人就都是最简着装在球场上拼杀了。
两个女人又和他拼了一场,眼看要输了。轮到何水清发球了,两个女人忽然耍赖不玩了。何水清坚决不同意,威胁要就地阵法。可是任凭何水清怎么威胁,就是不答应,何水清只好把两个女人拉进了浴室,一起洗澡了事。
何水清忽然大显神威,最后两个女人招架不住,纷纷投降。王丽说何水清又变成驴了,不是人,会搞死人的。梅落花看着何水清,“本来就是一头驴,今天的表现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罚你今晚去睡客房,我累了要睡一会儿。”
何水清满脸谄媚地伺候两个女人睡了,自己去做晚饭。何水清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这么能吃了呢?吃了那么多,这才过了三四个小时怎么又觉得饿了呢?
何水清煮了米饭,炒了几个菜,觉得这些菜不过瘾,就出去买了一只烤鸭带回来。等他回家的时候,两个女人都起来了,看他手里提的烤鸭,都说好,她们也饿了。
何水清的学校,在三月底正式封顶。进入后期工程,何水清整天价都在工地看着,唯恐有一点点的不合适,他从每一个细节入手,力争每一个地方都能做到最好。
到了五月底,教师和宿舍的外墙都已经粉刷了。何水清一边看着收拾操场,一边开始给教学楼里进桌椅板凳,同时还张贴了广告,开始招生。正在何水清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马国强升职了,成了省教委副厅长了。何水清专门摆了一桌,请了市教育局的头脑一起庆贺。饭局上,何水清多次举杯敬各位领导,然后爽快地先干为敬。等饭吃完了,何水清又喝醉了。何水清是被送到楼下的,他一进门就差点栽倒在地上,幸亏王丽和梅落花合力把他架起来。何水清直接就被扶到了浴室里,又被两个女人扒光了,站在热水里冲。梅落花一边给他搓背,一边在上次按压过的地方轻轻按摩。何水清就把花洒对在头顶上,回忆梅落花给他按压的地方,慢慢地引导那股热流顺着身体转圈。几分钟过去,他的身上就开始出汗了。浴室里就出现一股浓重的酒味,梅落花连忙打开换气扇,往外抽。过了十几分钟,何水清就觉得神清气爽,没有喝过酒的感觉了。他继续把花洒压在头顶上,意念转圈,带动热流旋转。梅落花看他这样,对他说不要空转,然后就出去了。
何水清站在热水里,保持着这种意念转圈的状态,直到水凉了,才慢慢停止意念。又用浴液把自己好好洗了一下,才出去。王丽看他一点酒意都没有,也没问他。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起了学校的情况。腾达现在每个年级有五个班,六个年级就有三十个班,老师就要有七八十个了。再加上补习班的老师和腾达资料出版发行的人,就有一百五十个人。何水清说李长新有点管不过来了,他想再聘一个校长。梅落花说还是和李长新商量一下,他是腾达的老人,不能在这个事情上伤了他的心。正说着,王丽忽然说她想到腾达去,她不想在附中干了,没意思。
何水清就问怎么了,王丽就说附中的各个教研室尔虞我诈,大家为了能当优秀能做教研组长,争得你死我活的。她虽然是什么都不管的,可是照样还是有人拿她说事。加上最近一个副校长老是骚扰她,有事没事就来她办公室,坐着和她聊天。那个副校长离婚了,很多老师就给她撮合,有意无意地说些荤话,让她很为难。
梅落花看着何水清没说话,王丽也看着他。何水清想了一下说,“你还是不要来腾达的好。”
王丽一听就不高兴了,推了一下何水清,“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和水仙去管理中和,我想把资料这一块,放到中和去,或者再开个公司。资料这一块现在非常重要,利润极高,一定要有一个人看着。我本来还担心这个呢,你正好就去做这个吧。学校里人多口杂,难免有人说话。再说学校里的事情就只有开学招生的时候有经济流动,别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把关,平时都是教学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不看。中和的事情是施工,也没有什么事情。山货贸易那一块水仙看着也没问题,就这个资料出版发行,一直要有人看着,容易出问题。”
王丽没说话,似乎接受了何水清的安排。过了一会儿,王丽说,“你不让梅梅去做点事情吗?就让她这么待在家里,多难受啊。”
何水清看了一眼王丽,又看看梅落花,梅落花没说话。
“梅梅,你想去哪里?”
“你说吧,你是我男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你觉得我不能出去,就把我养着也可以啊。”说完梅落花就低下头,似乎在等他安排。
“梅梅,我知道该怎么做。先等一段时间,我有安排。”何水清没说什么安排,梅落花也不急,就过去了。
晚上,何水清又被两个女人骂成了牲口,说他干起来不要命,没完没了。而且坚决不要和他睡在一起,要他去客房睡觉。何水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隐约觉得这个和洗澡冲水有关。
王丽办理了停薪留职,为此还专门去求朱梅帮忙。现在的朱梅虽然还是副校长,但是因为马处长成了马厅长,所以在学校里说话的份量明显大多了。朱梅先是劝王丽不要轻易走这一步,有一个公职身份不容易,但看王丽态度坚决,也就答应给她办两年的停薪留职,后面再看情况了。王丽本来是想辞职的,能办两年的停薪留职也就很满意了。朱梅问她打算去哪里,干什么。王丽就说先休息一下再说,还没想呢。
王丽一来,解决了何水清的很多问题。何水清虽然把资料出版和山货贸易都放在中和了,但是和中和的财务一点关系都没有。何水清应该再开一家公司的,可是他有点嫌麻烦,就没有去做。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这样不行,账务还是很混乱的。因为三种业务对外都是中和公司,资金往来都是在一起的,要分开很麻烦。最后还是梅落花给他出的主意,山货贸易的账户开在工行,资料买卖的账户放在农行,中和的业务账户全放在建行里。
水仙和王丽现在各管各的,两个人的生意在公司员工的帮助下,做得也都顺顺当当。何水清把原来租借的地方也还了,只把补习学校的楼顶上的临时建筑都留下来了,为以后临时搞活动做准备。何水清又把新学校的法人换成了自己,做好了各种准备,随时等待学生到来。
八月二十五号,何水清请来了教育厅的副厅长马国强和市教育局的局长一起为腾达学校开业剪彩。这一天,学生正式开课,家长们大多都开车来观礼,小汽车排满了齿轮厂附近的大街小巷,成了一道风景。马厅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充分肯定了何水清对国家教育做出的贡献,希望何水清的腾达学校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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