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道:“你暂时不用知道,你们那儿的店长运气太好了,这个大会的传统延续了几百年,你们福建愣是没抽到过一次……”他说得一脸感慨。
“为什么没抽到,就是店长幸运啊?”这逻辑不通啊。
“我们这个大会的所有资金可都是店长自己出的啊,长老会和总部没‘报销’这一传说。所以说你们福建的店长运气好啊,你看贝婵原本是福建的店长,那几年风平浪静,一搬到杭州来,狼烟四起,连开了两次大会。莫非你们福建那里有‘免开大会’的磁场?”他若有所思地说着。
“可一场大会也用不着多少资金吧?不就是开个会嘛,有什么好花费的?”
“此言差矣,”他突然发“羊癫疯”,飙着古文,道,“吾等在大会上的决策,其实行者及所需费用的支付者,皆为当地店长。”
“那也真是够可怜的……”我今天怎么看谁就觉得谁可怜啊!
宗政旸颉的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现在又拿着包饼干开吃了,真不知道他这么能吃,是怎么保持不胖的身材的?我羡煞得啊……唉!
“那个台子是干什么用的?”刚刚看横幅的时候就注意到那个台子了。
宗政旸颉满嘴“吧唧吧唧”地回答:“待会儿……待会儿会有……会有演出。”
“演出?什么演出?”居然还有这梗?
“唔……京剧。”宗政旸颉又嚼着一颗糖,和饼干混搭着吃。
“我们这儿还有会京剧的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狄仁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着个杯子,接过我们的话题:“丁棠从小就是学唱戏的。”
“丁棠?”我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白郎,道:“如果是白郎的话,那不应该是沪剧吗?为什么学的是京剧啊?”
“他小时候不老实,被我二叔公带着。我跟你说过,我们狄家总部在北方。最大的部落是山东和北京。我二叔公在北京用唱戏的幌子隐瞒花灵的身份,他整天哼来哼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丁棠给带上了。”狄仁偈坐在了宗政旸颉右手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白开水。
“这次好像有几个花灵帮他。”狄仁偈继续说道。
“说起来,白家和狄家好像是联姻的哦?”宗政旸颉想了好久,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我说,你作为一个Boss,为什么解释自己家族内部的关系,要用疑问句?
狄仁偈道:“对啊,张渠他们的张家是和欧阳家也有联姻关系,但主要是靠老一辈的结拜关系,才会比较和睦。”
“说起来,我是最势单力薄的啊?”宗政旸颉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狄仁偈似乎刚想点头肯定,随后看到他一脸受伤的神情,安慰道:“哪有,宗政家是统一我们的核心嘛。”这话显得有些苍白。
“接下来,白郎要和他的几个朋友为欢迎会增添色彩,请欣赏《贵妃醉酒》。”一个穿着背带裤的花灵绕着老北京口音报幕。
瞧了瞧台子后的帷幕,有几个影子,貌似还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
&四&
刚开始出来的是两个男的,手里还拿着把类似太上老君手里那把的拂尘。后来狄仁偈跟我说,那是高力士和裴力士。
杨贵妃出场的时候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说实话,除了这句,其它的我都没怎么听懂……因为这句比较出名嘛,连我这没怎么听京剧的,也略有耳闻。剩下的,就记得一个亭子的名字——百花亭。还有,“杨贵妃”扇了其中一个男的两巴掌……貌似是那个裴力士。
裴力士和高力士长得都不像白郎,不对,直到全剧终我都没找出个白郎来。
“白郎是哪个啊?”我气急败坏地看演员谢幕。看京剧看成到这种心情的,大概也只有我了吧……
狄仁偈笑而不语,宗政旸颉反问我,道:“你认为哪个最有可能啊?”
“反正是裴力士和高力士其中一个。”如果我没看错,就这俩男的。
宗政旸颉也不说话了,和狄仁偈一直对视笑着,看得我心里发毛。
“米勿,你不高兴吗?”过了好一会儿,白郎才走了过来,坐在狄仁偈对面。
“白郎,你刚才是哪个角?”我瞥了宗政旸颉一眼,反而问白郎。
他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个角有争议,不能准确讲,按性格来说,应该是青衣。”
青衣?高力士和裴力士谁是青衣?
……
我x,白郎是杨贵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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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剧场)
米勿:你非要扮女生吗?
白郎: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米勿:你不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猥琐?
白郎:那你得向她说。(指向初鷁)
某某初鷁: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米勿:你们俩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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