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
连思考都不需要,在它回来之前帮助她了解自己的生命什么的愚蠢想法,恶俗的情节。
“……还真是失礼呢,居然就这样被拒绝了”
“虽然说变成现在这样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自己,但是就这样轻易说什么想死掉的话也太对自己和家人不负责任了吧”
“没关系呢,家人什么的,那种东西我没有呢”
“……”
似乎说道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题,无法继续了,我沉默掉了。
“墓屏儿同学”
“呢?”
依然保持着双手抱腿的姿势,侧着头,双眼闪烁着。
“你到底对Zorn做了怎样的交易,除掉所有欺负你的人吗”
“没有呢,我根本什么都没做,Zorn是啥”
啊啊?这不是在骗人吧,什么都没,这样的话就不是和恶魔之间的交易,也就是说只是单纯的被控制,去袭击别人,这样说不通呀,因为不想伤害别人所以才希望自己死掉吗?她是这样的好人吗?
“每次有人接近我后都会这样,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会在我的梦中被摧毁,而我只能这样看着别人尖叫,品尝她们的恐惧,却停不下来,我呀,最讨厌暴力了”
“……”
因为讨厌被俯身所以才渴望死亡吗,因为害怕别人受伤才把自己封印在自己筑起的高墙之内吗。这孩子墓屏儿一直都独自承受着这些吗?
但是这样说不通呀!既然没有和恶魔做交易那为何会被Zorn俯身。
“嘛,皮伍老师你就这样躺着就好,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但应该还是需要吃饭的吧,我去准备早餐,说不定是最后的早餐呢”
“不要说出那么厌世的话呀”
这家伙,果然比平日里看起来要活泼的多呢。
煎蛋的声音。
在墓屏儿准备早餐的时候我便拿出手机翻出了陈道长的电话,明明没有对恶魔做交易便被俯身了,这种事情我是完全不在行呢。
“呦,小子……”
依然是如同从千年封印中被强制唤醒般疲惫的声音。
“嘛,居然这么叫客户,小心被投诉呀”
“不仅拖欠账目还总在清晨将我吵醒的客户可并不受我欢迎呢,如果是对Zorn那件事向我道谢的话就免了,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就好”
像是在炫耀他权威一般,似乎陈道长对我处理Zorn这件事很有信心。
“失败了呢,不仅失败了而且事情完全和你说的不一样”
“啊”
发出了不可思议的质疑声,于是我便将昨晚用圣水驱散Zorn和尽早在墓屏儿处得到的信息与惊讶不已的陈道长叙述了一遍。
“不是Zorn呢”
沉思了许久后陈道长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说道。
“虽然从遇到圣水的反映上来看对方也是恶魔的一种但是应该不是Zorn那种单纯的交易者,不是交易呢,是寄生,持续的吸取着宿主的灵魂,慢慢的让宿主作为人的强队变低,一般这样被寄生的人会异常短命呢,最多也就能活到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作为交换寄生者相应的会借给宿主自己的力量保护宿主”
“啥,说的和寄生虫和肾上腺素的混合体一样”
“嘛,差不多就是这样,呼——”
发出一声喷吐香烟的声音后陈道长继续说道。
“哎呀呀,小子这种事情很麻烦了,不是像Zorn那样简单就能搞定的,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完全治退呢”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也就是说墓屏儿以后都只能被俯身在夜晚去袭击那些接近她的人了吗”
“墓屏儿吗?真是个可怕的名字呢,但也不是会袭击所有接近她的人呢,这种能具象话的寄生性恶魔应该是Azazel,从某种形式说Azazel相对与人类以灵魂为筹码交易的Zorn更像是守护天使的存在,它只是对判定对宿主有害的目标进行袭击,总而言之还是以保护宿主为目的行事的,至于为什么会附在墓屏儿身上这种问题,实在是没法回答,只能说是因为宿主灵魂的强度很高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对于某些事的意志过于凝重便将Azazel引来了也说不准,总而言之事到如今已经完全没法将她们分离了,嗯,换句话说便是相对吞噬灵魂Azazel已经溶于宿主的灵魂了,如果要将它们分离的话毫无疑问宿主的灵魂也会被从体内消失”
“那么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办法呢,即便宿主去自杀的话都不会成功呢,和你一样,呵呵”
如果可以真想马上挂掉电话呢。
“啊,对于这次的事情既然失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就不用付钱了吗”
“怎么可能,作为补偿我到是可以告诉你一个避免Azazel夜晚出去伤人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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