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可怕吗?”
斜阳西下,能干弹弹身上的泥土,不懈的就离开了。剩下的就是满大街受伤的痞子,和无数围观的群众。清风扬起,她微微波动的发梢,特别的酷!要是换了南宫家,知道这种事,不是家法伺候,就是罚面壁思过。挨个道歉是更是必然!但能家则刚好相反。有的时候,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生错了家门,能干还真有的一拼。热闹没了,人也散去。酒楼也恢复了平常。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吵醒了。都怪客栈老板,不知从哪里找了个说书的。绘声绘色的,引来了大批观众,听着他的言语,描绘的是昨晚的事。我说句大惊小怪,刚想喝口水,就听……
“啪!好,南财神的英勇事迹,今天就到此为止。”
“你怎么不说了啊!我们的隐都起来了。”
“是啊!南财神真比能干还厉害。这么看来,能干昨天的举动都是跟南财神学的啦!”
“我听说南财神也是女的,喜欢穿男装。乐善好施的,跟南海观音有的一比呢!”
“对,我也听说过。”
看着大家的举动,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就在此地,非把我又来个五花大绑,验明正身不可!我看好不容易散了场,衬说书的还没走,上前立刻问了起来,“谁叫你来的。”
“老板请的。给过钱了。您要想听,付的起钱我再给你说一段。”
“你这段子,谁给你写的!我揉着还迷糊的眼睛,没精打采极了。”
“劳烦您把眼屎擦干净了。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你?”我对上眼一看,“我的妈妈啊!落爷?你怎么成说书的啦。我可没少给您工钱,您着形象,不是个人爱好吧!”
“啊?还爱好呢!别人当总管,我也当总管。别人只管钱,我是里里外外都有管。为了您,东家。我还要负责说书唱戏,我容易嘛!别的东家,干什么,人在哪,都吩咐一声。您可好,说散心,一年没消息。”
“好了,落爷,我把大好的表示机会都给您了,不是?要不您苦心跳槽过来,才没这么便宜呢!”
“东家,我知道您信任我。不但不嫌弃我是个罪人,还从东财神手里救了我全家。我这辈子为您死也值。”
“大清早说什么呢!没吃吧,我请啦!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给我唱怎么一出。让你搞的外围赌局怎么样了?”
“东家,您不愧是东家。这是明面上说的事吗?官府就差没证据了,要抓人的。这一年我不在您身边,不知道又闹了多少麻烦事。不过地下赌场情况不错。除了那几个失踪了是吃死扣,别的几个铁定也没戏。”
“不错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刀疤和狼痕可是您的贴身护卫,也是世间难得的高手中的高手。他们靠江湖关系,知道您到京都参赛,昨天放假。就想接您,被南宫轩抢先一步。昨晚能干的事,把我们引了过来。今天就想接风,说书把您避出来!”
“好你个落魄,落管家,落爷。有你的!”
“东家,您不是不来京都吗?东,西,北三位财神怎么请您都不来,黑道白道连讥带讽,您不为所动。就算赢了能当占卜师,依我对您的了解,您也不会……”
“我遇到个瞎子,说我老公会在京都出现!我就来了。”
“不会吧!真的。那你准备的那个水,不就没用了?”
“水?是啊!天山牌圣水,是谁弄出来的?”
“不知!我在查。”
“落爷,我总感觉这回有人想玩死我!小心提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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