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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匍匐的狗,耐操的鸡(2 / 2)

冷暖不傻,她听得懂,这是高利贷,虽然这行很少出事儿,但终归不是个清清白白的行业,她确实犹豫了。

“每笔钱利息,我分你百分之5。”

冷暖没想到谭四爷会给她这么大的利润,着实让她有些吃惊,可她还是在纠结那些事儿。

“丫头,机会摆在这儿,你自己决定,我谭四不会把那些沾腥儿的事儿放你一个女孩儿身上,别管我多黑,我保你清清白白,你要信的过我,就跟着我干,信不过我,咱们当今儿这事儿没说过。”

谭四的话说的很到位,张弛有度,放得出去也收的回来。

虽然冷暖跟他见面次数不多,但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绝对不会坑她,思及此,歪头儿一笑。

“四爷,只要您不嫌弃我笨,我会慢慢学的。”

谭四的话她信,而且她真的需要一个工作。

就这样儿,冷暖莫名其妙的第一天的工作变成这样儿,了解之后,她也明白,她的办公地点还是在这儿,也跟所有的同事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做的单子是单独线儿的,除了谭四,没有任何人知道。

其实高利贷也没有冷暖想象中那么黑,一样儿是友好往来的商户,一个着急用钱,一个马上放贷。

她需要做的也确实不是什么沾黑的事儿,不过就是看熟那些公司和个人的材料,随时关注动向,在放贷的时候给谭四提个醒儿,他再自个儿评估一下到底怎么放,只是这样儿,其实跟一般的文职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唯一隐秘的,就是那份名单,当谭四爷把那个小本儿交给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他竟然如此相信她一个小女孩儿。记得离开四通的时候,冷暖还特意注意到了谭四用的那款笔,闪闪的,似曾相识。

“怎么?”

谭四发现冷暖一直盯着,笑着问道。

“只是觉得很漂亮,前几天朋友生日,我送过她一只。”

这款笔,练习用合适,可确实不像四爷会用的东西。

“朋友?”

想着那个一夜激情,趁他洗澡的时候走了不说,还留给他1000块钱的女人,谭四逸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这下,他能找到她了……

……

前几天的一场大雪,让这个城市的正式进入了寒冬,尤其是夜晚,寒风刺骨,不是矫情,是真的很冷,而今儿几乎是最冷的一天,北方的冬天,16点多天儿已经黑了。

此时此刻,坐在一辆黑色商务车里的男人习惯性的推一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冷眼看着路上冻得嘶嘶哈哈的行人,有的赶车,有的徒步,有帽子的双手捂着帽子,没帽子的头就缩到大衣领子里防寒,一个个儿那冻懵了的样儿,他努力的回想着有关这样儿的记忆,却是想到头疼,依然无果。

可他右脚的小脚趾是被冻掉的,这是事实,至于怎么冻掉的,他甚至连一点儿矛头都没有。

他不记得,真的不记得,那些年的记忆就像是被咒语封锁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痛苦,以至于他根本不想想起来。

咚咚咚!

被一阵敲车窗的声儿从燥郁中拉出来,归齐一抬头儿,就看见那个自个儿等了1个多小时的女人。

“你怎么穿这么少?”

归齐很少对人厉声厉色,可冷暖一上车,看她在这深冬就穿了一件儿呢子大衣,口气很快就变得硬了起来,蹙眉低喝。

“有层棉里子,不冷。”

女人的声音挺淡的,其实她找归齐,是因为她要办入职,她想要学位证和毕业证,本来她是要去取,可拗不过他,非得要送回来。

对于归齐,冷暖没办法原谅,他做的那件事儿,是她悲惨生命的开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确是可憎。

“东西给我,今儿麻烦你了。”

冷暖不想多待一会儿,这个男人总用那种过于深情的眼神儿看着自己,好像情根深种似的,可冷暖知道绝对不是。

如果情根深种,会做那样的事儿伤害人么?

其实冷暖以前心中的归齐跟凌犀他们那种把人不当人的大少爷真的不一样,她觉得他是一个懂得尊重人的人,所以她曾经当他是知己,可事实上,是她想多了。

归齐的事儿做的让她心寒,跟这个冬天一样的寒。

“暖暖,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了么?”

男人没有动,他知道一旦把东西给她,她会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瞅着女人那一次比一次冷的眸子,归齐在里面再也看不到曾经的惺惺相惜。

他这人一辈子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从来没有走过像现在如此一步让他后悔的棋。

他后悔自己在做了无法挽回的事儿之后,才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对她感兴趣,而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归齐,我们之间需要谈原谅么?交了错误的朋友,断掉就好,我冷暖也攀不起你这号儿朋友,谢谢你错爱我了。”

女人嘴角一丝冷笑,深深的刺了归齐的眼。

“暖暖,你别这样,行么?”

这样绝情的话,男人的心在滴血,像是被什么碾过似的。

“归关长,我拜托你个事儿成么?别再调查我成么?让我过几天消停日子成么?”

冷暖没有说破,可只是点一点,归齐也明白了。

“你说那个电话?”

看女人那眼神儿闪烁的样儿,归齐双手扳住了冷暖的肩,以面对面的姿势,眼神儿放沉,一寸寸儿的审视着女人。

“怎么?他为难你了?”

为难?呵呵,起止是为难?这么折腾下去,她早晚被折腾死。

“这不关你的事。”

使劲儿的一挣脱,冷暖觉得没必要跟归齐说这个事儿。

“冷暖,你在怕什么?为什么要跟凌犀死绑在一起?如果是钱的事儿!我可以帮你!”

直到前一阵儿跟干爹谈起冷暖,才知道她原来背了那么一大笔的债!

原来这个女人的骄傲都被现实一点点的踩碎了。

这样的冷暖,怎么能让他不心疼?

“呵呵,欠他的和欠你的有区别么?他帮我还钱我陪他睡,你帮我还钱,我不也得陪你睡?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是啊,没区别,她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么?

一道题,只有AB两个选项,可殊不知,她想选的是C。

女人的自贬,让归齐自然的收回了手,攥紧了拳头,一记闷哼,砸在方向盘上。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很无力,对这个女人很没有办法,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求得她的原谅。

就这样,默了,许久,归齐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闷闷的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查过你。”

电话号儿是他在干爹公司的简历里看见的,可他不想告诉她,他跟谭四的关系,不然以这个女人的性格,明儿就会辞了这个工作。

“我们不说这个了成么?我得回家了,东西给我成么?”

不想跟他在这辩,冷暖摊出一只手,要着东西。

那样的淡然,那样的不在乎,让归齐觉得呼吸困难。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他把东西给了她,她就毫无留恋的转身了。

难道人做错了事,就真的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么?

……

乘了一班公交车,冷暖并没有倒下一班,因为凌犀最近晚上都很晚回去,所以她不着急回家,另外也因为她想走走。

围紧了围脖儿,双手插兜儿,冷暖走在路灯下,若有所思。

有件事儿,她必须得琢磨琢磨,她今儿虽然工作成了,可她不保凌犀会不会给她搅和黄了,虽然他曾经默许她出来找工作,可这阵儿,她心明镜儿是那男人疯口上,他能同意么?

再说她这工作,好说不好听,那个祖宗120个得拦她。

妈的,想想自己什么事儿都得琢磨着怎么避过这个男人,冷暖就没办法儿让自己看开。

合着自个儿真成了那个大少爷的家犬,想做点儿什么还得事事跟他摇摇尾巴?

不过这就是该死的现实!

她没法儿坚强脾气倔强的潇洒的跟他开战,这第一局,他就摆阵到她妈那边儿,只一轮,她就输了。

她真得罪不起他,每每想到这儿,冷暖都觉得心酸涩不已,可今儿,她真的没来的及多想,因为她居然看见了……

“冷富贵!”

只见那个拿着大扫帚扫着残雪的中年男人被这一喝吓的愣住似地,忽的转过来,看见冷暖的一瞬间,手中的扫帚,掉了。

转过来,两两相对的一瞬间,一个哀怨,一个吃惊。

冷暖就没想过,追了几条街都没有追到的人,居然会走走道遇上他,就是这么巧遇!

他老了,他真的老了,记忆里的爸爸没有这样一条条的皱纹,记忆里的爸爸没有这样的一撮儿一撮儿的白头发……

他不是拿钱跑了么!不是带着400万跑了么!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怎么就这么狼狈!

“丫丫?”

听着男人唤着她儿时的乳名儿,冷暖的眼泪不争气的飚了下来。

想着这个名儿,还是他给起的!

“怎么?不躲了么?终于不躲了么?你再跑啊!我给你机会,你再跑啊!”

十几年的压力全都化作悲愤,借着东风发泄出来!

冷暖想过一万次她再见到冷富贵的样儿,她想过冷静的不去怪他,不去怨他,可她做不到!做不到!

“丫丫……丫丫……”

冷富贵早已经老泪纵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掩面大哭,猛劲儿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儿。

干嘛啊!冷富贵,搞的好像我们委屈了你似的!

明明是你丢下我们跑的!明明就是这样的!

冷暖眼泪越撇越厉害,她从小想过无数次跟爸爸的再见面,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

“扫雪的!快点儿干啊!待会儿我们关门儿了!待会儿没人给你钱了!”

商服里出来个女的扯着嗓子冲这边儿喊着,只见冷富贵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抹了把眼泪儿,窝囊的回着。

“哎!等会儿!马上就好嘞!”

“丫丫,你就当没见过爸爸,走吧。”

说完拿着大扫帚扫起来,扫的很喘,很吃力,看着冷富贵这样儿,冷暖心里倏地想到十几年前,跟着他下地,他拿着锄头,特利索的干着农活儿,手脚比现在利索多了,可现在呢!

什么叫做没见过!什么叫做当做没见过!

见都见到了,她一定要一个解释!

“别干了!走,跟我走!”

冷暖倏地抢过冷富贵的扫帚,丢到一边儿!拉着他就走!

她是恨冷富贵,可这恨是由爱生恨,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从小带她到大的爸爸!

不管怎么说,他都欠她一个解释!

“丫丫,你二叔当年出事儿了,如果我当年不动这钱保他,他就死定了,我们老冷家,就我们哥俩儿,你奶死之前嘱咐我一定得照顾他,我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儿啊!怪我当时太幼稚,我就琢磨着我要是跑了!谁也不能难为你们孤儿寡母是不是,时间久了也就淡了,谁知道……”

坐在一家小拉面馆儿,桌上两碗拉面,仰头儿干了一瓶儿啤酒的冷富贵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着。

冷暖的脸儿还是冷着,可她的心早就乱了,心里的那把秤一点点儿的偏向他的方向……

“二叔呢?”

一直没开口的冷暖还是问了。

“你二叔他……哎……去年肝癌……没了……”

……

二叔没了,二叔没了,生命多脆弱,抬头儿看看自个儿的爸爸,就连那下巴的胡子茬儿都已经灰白黑三色了。

他老了,真的老了,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吃苦吧。

“你以后什么打算?”

“丫丫,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就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找个好人嫁了。”

冷富贵说的极为动情,眉眼间都染上一层慈父的光辉。

其实这一刻,她想了很多,如果今天出现的冷富贵是一身光鲜的称头样儿,她应该会一巴掌呼上去,打散他们的父女情义。

可不是,都不是,他现在的这副残相儿足以说明这几年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好。

她突然觉得自个儿真的挺大肚的,原本预备的满腹埋怨,都没了,她居然只希望冷富贵也能过的好点儿……

也许是太久不见,两个人其实没有什么话说,可冷富贵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牛肉面里的牛肉分给冷暖吃,炝土豆丝拌上冷暖爱吃的辣椒油和陈醋……

这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细微末节都在碾压着冷暖的心,直到她接了凌犀的电话,这个电话儿对于冷暖来说简直像是一个天使,她像逃难似的先走了,她突然发现,她居然不知道怎么跟爸爸相处……

像老朋友见面儿似的,彼此留了一个联系方式,就那样的匆匆散了。

而在冷暖走了之后,冷富贵马上撤去了那慈父的笑脸儿,十分恶心的像地上啐了口痰,扯着嗓门儿又叫了两盘儿酱牛肉,没有形象的大块朵颐起来。

想着刚才看着那个小贱人越长越像她那个贱人妈,他都忍不住想毁了她那张妖精似的脸!

他他妈更瞧不起自己在她面前哭唧唧的,什么他妈玩意儿,她配么!

要不是他现在缺钱,又有人能用上他,他用得着在这儿装窝囊么!

操,越想着越他妈烦!

可钱他还没到手儿,得随时汇报情况,拿出一个旧时的诺基亚的小电话儿,直接拨了过去。

“丁小姐,我跟她成功见面儿了……”

(很好,等我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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