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伶一看是于昂,他正好在转身离开,丁伶认为是自己被于昂偷窥了,便看着于昂离开。等于昂离开后,自己便马上穿好衣服,顺着树林间的小径往家里赶去······
当她走进林子不多远时,看到于昂正在树旁的一块石头上坐着,嘴里携着一支草茎,正打点着自己手里的一朵朵野花。
丁伶便有点害羞的准备从另一边回家,刚要转身,只听见身后传来于昂的叫声:“丁伶!我在这儿哩!”
丁伶一听,便不好意思地转身瞅了一眼于昂,见于昂笑得很纯洁,便走到于昂身旁,这时于昂说:“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咋们这就回家吧!”
丁伶一听,莫非自己在水边洗澡的一切都被这小子看了不成,心里很是尴尬。母亲经常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让男孩子给看了,要是被看了,那就得必须嫁给他。”
于昂见丁伶脸有点红,还不敢抬头看自己,便知道自己被丁伶看到了,便看着自己手里准备送给母亲生日的鲜花,很不好意思地将花交给丁伶,说:“这些花是我刚才摘得,就送给你吧!”
丁伶一听,难道这是在对她献殷勤不成,要是收了,就说明答应了他,要是不收嘛,自己洗澡的样子都被他给看了,很不好意思,便顺着性子,将花收了。
就这样,丁伶跟在于昂身后回到了家里。
在吃晚饭时,丁伶都不敢抬头看一下于昂,怕于昂将今天的事说给于母。于母见丁伶不抬头,便对着于昂问丁伶:“丁伶,是不是昂儿惹你了。要是他敢惹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收拾他,给你道歉。”
丁伶一听,心里很紧张,便随口一声:“没有!”
于母又问:“那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丁伶一听“身子”两个字,心里能不紧张嘛?便回答说:“一切都好着哩。”
于母便对于昂说:“你什么事都应该让着丁伶,不要惹姑娘生气,要是惹了她,我一定拍你。”
于昂也很不好意思地说:“母亲,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惹丁伶的。”
吃完晚饭,丁伶一晚上也没能睡着,心里又羞又有点小兴奋,整晚想着白天的事。
于昂也是,也想着丁伶洗澡的事,都有点后悔了。不小心看了一眼还被人家认为是在偷窥,人家会怎么想他呢?心里真是委屈又自责啊。
第二天起床,丁伶来到于母屋前,刚准备推门进去,却听到于母正给于昂嘱咐什么。便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于母对于昂说:“我知道你喜欢丁伶,那你怎么还不去追呢?”
于昂说:“母亲,喜欢归喜欢,可人家怎能看得上我这个穷小子呢?”
丁伶一听,心里却有种幸福感。等屋内没有动静后,丁伶便用手顺了两下鬓角,敲门,说:“我是丁伶,给夫人端粥来了。”
于昂便打开门说:“进来吧。”
于母吃完粥后,对丁伶说:“你家哪里的,你不想家吗?”
丁伶一听“家”,再一想母亲、姐姐,很伤心,只见泪水盈眶。丁伶哭泣地说:“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只留下我和姐姐了。”
于母牵着丁伶的手,说:“孩子,不要哭。那你姐姐在哪里还知道吗?”
丁伶说:“她已经结婚了。”
于昂看着丁伶哭得很伤心,很不忍心,便递上手帕。
于母问丁伶:“你看我家昂儿怎样?”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泣着的丁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对于昂的认可。
于昂看到丁伶点头,心里很激动。于母心里很高兴,便牵着丁伶的手说:“你就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丁伶跟于昂从屋里出来,一起来到屋外一颗大树下,于昂看着旁边楚楚动人的丁伶,走向前去,牵住丁伶的那双小手,用目光注视着她。由于这一切来到太快,丁伶没反应过来,便抬头,两人眼光正好对上,两人对目许久。
于昂对着丁伶说:“你愿意嫁给我这个穷小子吗?”
丁伶心里一亮,便点点头,向于昂怀中靠去。
于昂紧紧拥抱住丁伶,不一会儿,于昂便抱起丁伶,向茅屋走去······
就这样,丁伶便与于昂同居了。不久两人便在于母的主持下永结良缘。
于母拿出一对雌雄宝剑,交予于昂和丁伶,说:“这对宝剑名叫仇池,一雄一雌。今天我把雄剑交予昂儿,雌剑交予伶儿,希望你们能永结良缘,无论千山万水,无论血海深仇,你们都永远能站在一起。”
在弯弯的月色下,于昂携着身穿红装的丁伶走进一间用他们的双手打点好的茅庐,点起二十只红蜡烛,十八只白蜡烛。红蜡烛代表男子,白蜡烛代表女子。二十只红烛表示于昂今年二十岁,十八只白烛表示丁伶今年年芳十八。希望于昂能像红烛一样走完一生都对丁伶持着红火的爱恋,丁伶能像白烛一样一生一世陪在于昂身边,不因为贫困,不因为疾苦而离开他,永葆女人那颗清纯之心,永葆女人的清洁之身。
两人相互宽衣解带,相拥共度这一生只能有一次方可称为羽人的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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