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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话(1 / 2)

倾城风苑位于青州城城东,离着城主府不到两里的路程,三层高楼,飞檐翘脚,气势如虹。曾有人写诗赞曰“倾城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钱江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古来帝子何处见,唯有江月碎星辰。”论起青州城的风月场所,到过青州城的人自然会想到庐江江畔的丝竹弦乐和红粉温柔,但提到文化圣地,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青州城的倾城风苑。青州处于天阑帝国中央,是交通枢纽地带,商旅航行,官员升谪,大都要经由此地,文化自由繁盛,加上青州城周围钱江和庐江的美丽风月,让在次驻足的人都免不了要抒情感怀,所以古往今来留下无数美妙诗篇,而且青州城经常会请路过此地的名师大儒,武学名家,巨商大贾,传奇将军等著名人物在倾城风苑的倾城讲坛分享人生感悟,所以青州城的倾城风苑已经成了天阑帝国的文化中心。

青州城的建城历史比天阑帝国和晋国的历史加起来都长,在天阑帝国,晋国,北汉国崛起之前,整个中原大地,南起野蛮旷野,爱琴海域,北至黑冰玄海,西从昆仑山、塔特荒漠,东到海神域星星落落的分布了几十个小的国家,互相之间征伐不断,武将戎马天下,文臣纵横捭阖,但终究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毕竟打仗要钱,要粮食,要人命,几百年的战乱让整个中原大地满目苍夷,十户九空,灾害连年,卖儿鬻女,人相食的惨状经常发生,而且中原势弱,南方的蛮族,西部的魔刹部落和东方的海神域也经常围猎中原。当时有一个国号为周的国家经过几代国主的励精图治,建立了一支无比精锐的部队,攻必克,战必胜,逐渐从众多小国中脱颖而出,并组织众国击退了魔刹部落一次最大的入侵,渐渐成了整个中原文明的霸主。但周国国主一直认为,兵者,国之利器,人之大凶也,认为整个中原大陆都属于伏羲大神的后裔,相互之间不应该征伐迫害,所有国家要存异求同,共同维持整个华夏文明区的繁荣,于是提议建立一个协调管理整个中原地区的联合主事大厅,大厅设七大主事国和一名总坛使者和四名副使,其中七大主事国由当时七个实力最强大的国家周、汉、晋、濠、崁和风、九海担任,在决定中原地区事务时每个国家都有一票。总坛使者必须从周国指派,在投票中占有一票的权力,四名副使从周围小国中随机产生,协助总使统筹中原地区事务,在事务投票中每人有半票的权力。在军事方面设立五大野战军团,四大边防军军团,负责保卫整个中原地区和对外作战。原来各个国家城邦的野战军全部解散或者降级,改为城防军和治安部队,作为九大军团的兵员后备役,这些部队不再拥有离开驻扎地区的权力。九大军团直接对联合主事大厅负责,对内维持各个国家的稳定,制止相互征伐,对外抵御外族入侵,扩张疆土。文化上,统一礼仪音律,推广华夏服饰饮食,推崇仁德普惠,同时在各地设立学院学堂建筑华夏大神羲的祭奠神殿,增强种族认同和民族自豪。联合主事大厅建立后,中原地区的内乱基本消失,休养生息,国殷民富,并在接下来的近百年里,把南部蛮族彻底赶到了南部旷野以外,西方魔刹族剿灭殆尽,余部西逃进卡塔沙漠再无消息,与海神域经过几次海战虽然双方互有损失,但中原地区的生产力飞速发展,使海神域再也无法觊觎。但又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然而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社会贫富分化日益加大,豪族大户富可敌国垄断了整个中原地区的经济命脉,政治军事也被世族掌控边防军团几乎成了地区望族的私家军团,为了自己家族的发展,不惜代价大量的军费开支都投入到家族私兵的建设上,而五大野战军只能勉强维持,不论是兵员配置还是武器装备都被极大地削弱。而且世族之间也矛盾不断相互倾轧,社会虽然繁荣昌盛但隐忧巨大,如千里之堤已千疮百孔,只差一波洪水冲击。一千二百年前,南部旷野发生严重灾荒导致那年蛮族潮发生的异常猛烈,而且西部魔刹残余部落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趁机又卷土重来重来,势头前所未有的强大。经历了百年和平的中原军队长期缺乏战争的洗礼,在蛮族的血腥掠夺和魔刹部落的残酷进攻下,战争进行的异常残酷,五大野战军团中四个军团,加上南方的一个边防军团几乎全军覆没,所幸还是守住了中原地区,但没有了五大野战军团的威慑,其他的三大边防军团渐渐独立,不再接受中原主事大厅的领导,军团长的任命也几乎是父亡子承,主事大厅也只能事后补认。渐渐的整个中原主事大厅的权力也被架空,中原地区地盘兼并日益明目张胆,虽然主事大厅有计划重新补建四大野战军团,但受到三大边防军团的挤压限制,一直没有成气候,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中原地区根据当时幸存的四个军团分裂成四个主要国家,分别是北方防卫军的北汉帝国,东方防卫军的东晋,西方防卫军的天阑帝国,和第五野战军的后周,后来由于后周无法抵御南部蛮族的冲击,渐渐跟东晋合并为东晋,从此之后天下三分,战乱一直持续300年前到天阑帝国兼并东晋,同时北汉也统一了整个北方,并跟海神域结盟,形成了现在天阑帝国与北汉对峙的情况。想起当年中原主事大厅辖制中原地区的昌盛繁华,现在的人无不思念崇尚,而当时中原主事大厅的所在地就是现在的青州,虽然当时的建筑多损于战乱和时光消磨,只剩下青州城南横跨钱江的五座跨江大桥,如龙行虎跃,长虹出云,依稀感受到当时青州城的光辉气息。

据说倾城风苑是仿照当年中原主事大厅的结构建造的小型还原建筑,但由于所有国家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年弃盟背约,叛乱独立的历史,对此既模棱两可。倾城风苑伟岸大气的造型和深密的背景让过往之人倾心,慢慢的成为了一个无视国家辖区的中原文化中心,也成为达官贵人,王室皇子在青州城的落脚下榻之处。但今夜倾城风苑出奇的安静,在凌波厅门口四位穿着火红战甲的军士,手扶战刀,目视前方,稳若磐石。这四位将士是文金远的贴士护卫,不管是战场上的刀风箭雨,还是红粉阵中的十面埋伏,只要离开了军营他们总是跟文金远形影不离。今天二皇子的宴会开到半路,文金远便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喊上四人便要回军营,走出城主府,临出门的时候天靖康凑到文金远耳边说:“江月儿我已经派人送到了倾城风苑,我稍微在酒里使了点手段,二公子可以随便玩弄,不要弄出人命来就行,第二天她什么也不会记得。”

“妈的,玩个女人还怕她不成。”文金远出门后拍身上马,带着几个侍卫径直向倾城风苑赶去。

当晚的倾城风苑,由于前一天的庐江广场的惨案和天靖康请走了大部分贵族乡绅,倾城风苑前所未有的空旷,不过好在倾城风苑都是接待有身份的人,也不图人多闹气场,一位穿着很讲究的侍者将几人请进去,安排了一个雅间,点上犀香,并上了一壶清茶。

“有酒么?先来两壶酒。”文金远向那侍者问道,转身又跟身边的四位侍卫说,“这里也没外人,你们也别站着了,坐下来陪我喝酒。”

“这位将军,按照规定我们这里晚上不提供酒水的,而且看脸色这位将军心中有怨气,合着怨气吃酒对身体伤害很大,我们这里有从蜀地进的百年普洱,能够凝神去火,将军不妨尝试一下。”

“少将军,不要喝酒了,这次出行不比往常,天鹰派时刻在周围环伺,打十二分精神犹恐不及,唯恐喝酒节外生枝啊。”一个侍卫也帮忙说道。

“现在的天下还是天阑帝国的,轮不到天鹰派什么事,如果在青州城喝个就都前怕狼后怕虎那出了城,正面跟他们杠上了,你们这还不都吓尿了。都别啰嗦,快上酒,知道我是谁么?”文金远说罢,把刀往桌子上一拍,怒目瞪着那名侍者。

“那您稍等,我这就给你去拿。”那侍者往后退了一步,轻声说道。

“哈哈,狗屁规矩。来来来,都坐,啥也别管,今天就在这儿住下了,不管喝多少,明天一觉醒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文金远看着那侍者离开的背影,把刀别回腰间张罗着几人落座。一名侍卫拿起茶壶分别给几人上了茶。

几杯酒后,在几个侍卫的吹捧声中,文金远的兴致终于高昂了起来,迫不及待得招呼侍者让他带着去二皇子订的房间,整个房间被屏风隔成两半,屏风上画着粼粼江水上轻舟漂浮,绿水岸边仕女凌波。屋内的烛灯套着紫色轻纱,屋内布置典雅精细,在紫色氛围下更显得清冽高贵。转过屏风是一张大床,床上床帏锦绣,文采流苏,在被子被伸开了起起伏伏,有个妙曼的痕迹。文金远走近了,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仔细观望脸庞精致若出水芙蓉,肌肤娇嫩似映雪梅蕾,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闪动一下,薄薄的嘴唇呢喃上翘,带着丝丝笑意,宛如一个在做美梦的小精灵,不愧是江月儿,睡着了都带着俏皮的美丽。文金远伸出手用手背轻轻的在江月儿脸上摩擦,感受着温热丝滑,“江南的姑娘确实比北方的柔润些。”文金远突然猛地文金远把整个被子掀了起来,江月儿依然穿着晚上宴会时的绿色丝裙,躺着的时候衣服自然把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勾勒出整个玲珑的身段,随着呼吸鼓鼓的胸脯有韵律的起伏着。文金远用手拍了拍江月儿的脸,从旁边茶几上拿过一杯茶,摇晃着江月儿,嘴里碎碎的念着“醒醒啦,小宝贝,喝杯茶醒醒酒。”江月儿不知被天靖康下了什么药,被文金远摇晃着也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有人唤自己,完全不能集中精力去听,去想,整个身体好像悬浮在浓浓的云雾中。突然感觉脸上一烫,整个身体终于恢复知觉,使劲睁开眼睛,眼帘上居然往下流着热水,闻起来确实茶的清香,不过有些溅进了鼻子里、嘴里,引起一阵咳嗽。

“小宝贝,你可终于醒了呀。”文金远双手捧着江月儿的小脸儿,用大拇指把脸上的茶叶残渣清除掉,“这是谁这么不小心,把茶水弄到我的小宝贝脸上了,怎么嘴里还有”文金远低下头在江月儿嘴唇上狠狠的吮吸起来。

江月儿朦胧得发现身旁的人是文金远,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突然嘴唇就被对方堵上了,本以为自己只是喝醉了的江月儿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极力去推搡身前的人,但力气相差悬殊完全不能撼动分毫,被对方亲吻的喘不过气来,狠狠得在文金远嘴唇上咬了一口,文金远闷哼一声把江月儿一把甩到了床的最里面。

“啊,来人啊……”江月儿从床上爬下来,就要往门外跑。文金远抱着肩站在床前,冷笑着看着江月儿,当江月儿刚跳下床,他便突然出手抓住江月儿,扯住衣服背领一扯,江月儿又被扔回了床上,同时听着‘呲~’的一声,江月儿的纱衣背上的一大块就被撕了下来。

“嗯,真香。”文金远嗅了下手上的料子,一弹,又抓住了往床里面缩的江月儿一扯

,把束腰带就解了下来,现在江月儿的衣服自然就散落了下来,露出了象牙般的玉腿和粉红的裹胸,江月儿吓得使劲往里缩,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一层薄薄的被子是现在唯一能够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地方。“文少爷,你饶了我吧,今晚是我不对,我给您赔不是,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江月儿的声音颤抖得带着哭腔,眼泪如泉水一般,从眼眶中往下流。江月儿是江边捡到的弃婴,七岁的时候养父母病死,被叔叔卖到了青楼,明理乖巧,聪慧伶俐被江风斋看重精心培养,慢慢长大,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娇艳动人,一颦一笑动人心,牵人神。而且为了争夺青州花魁,从十二岁的时候,江风阁就花大价钱请人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方面调教江月儿,十分天资,七分努力,三年后江月儿成功的为了江风阁的头牌,吃穿用度,无不极尽所需,比起最富贵家的小姐也不遑多让。但眼前这个姑娘再有才艺,再见识过人,再被万人情牵梦绕,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突然没有了江风斋的庇护,面对文金远这北方的野狼,犹如孱弱的小猫,瑟瑟的发抖。

“江月儿~,江风斋头牌,哈哈,老子一生气江风斋也能给你拆了,别指望你有人能救你。你们大老板叫江雷吧,妈的连给老子端尿壶都不配,江雷有没有把你办了?让大爷来验验货,哈哈哈”文金远一出手就把被子给掀开了,揪住江月儿个胳膊就往外拖,“哈哈,你叫啊,老子最喜欢听女人叫了,你倒是叫啊。给老子装雏儿”文金远被江月儿尖叫的声音吵烦了一巴掌就把挣扎着的江月儿扇了回去,只见江月儿半边脸蛋儿都肿了起来,自成名以来,大家都跟女神一样哄着她,呵护着她,离开温室的花朵,还没适应室外的环境,就面对暴风雪的肆虐。蜷缩在床上,绝望的抽泣起来。

“妈的,怎么没声了”文金远解开自己的衣服,踢掉了行军靴,站到床上,然后解开了江月儿的裹胸内裤,直到江月儿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那里,玉雕尚欠三分白,雪映玫瑰一点红。整个过程江月儿只在那里哭,那么绝望,那么无助,没有管头发落到嘴里,没有用手护着胸,平摊的小腹,甚至没有护着那最羞人的地方。当文金远把手摸到身上的时候,江月儿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好像是那具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不论对方怎么摩挲摆弄,或疼或痒,江月儿只在那里哭,没有挣扎,没有拒绝,只有深深的绝望。就在腿被分开的时候,突然感觉文金远一顿,然后整个身体向后仰了回去,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江月儿没来的及看清,也被一下子点晕过去,但霎那的记忆有一床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死就死吧,十年的努力,就好比身上那床被子,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什么也改变不了。漆黑的夜里,闪过耀眼的星辉,带来了希望,但比浓墨般的漆黑微不足道,这他妈的世道。

凌波厅外,四名侍卫扶刀在外,也不知里面什么情况,听到里面江月儿的叫声。几人相视,表情或羡慕或无奈,年轻的羡慕艳福,年长者认为胡闹,但介于文金远的身份和平日里这方面的胡闹也都认为正常。但一个多时辰了里面完全没有声音便显得有些不正常,往日里,文金远玩女人从来不过夜的,都是完事就走,毕竟大公子文一旭当时在青楼被铁雄打成重伤的事情在文家成了永远的伤疤,文章对家人光顾花柳之地管的比较严,而且文金远对待女人可以说是变态,极尽折磨,玩够了就走,特别是抓到的女俘虏,被文金远玩残了不知多少。几人越等越觉得事情蹊跷,决定敲门查看,敲了几次没有回应,便推门进屋,再次禀报,还没有声音,其中一个年长的一个抢步就转过了屏风。再看文金远全身赤裸的萎顿在床尾,一个女人身体被被子覆盖着,只有一条纤细的胳膊露在外面。四人慌忙拉起文金远,一人不断摇晃呼喊,另一人搭脉探查。

“少将军,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跟小于在这里守着,二弟和李泉速去找文老将军。把这个女的绑起来看好”领头侍卫的跟其余的人说。

树枝上残留的雨水被风摇晃下来,洒在了方少鹏脸上,方少鹏挤弄着脸颊,不让雨水流进眼睛里。这点穴的内力也太强了,冲了半天穴道现在只有手指能动,连脖子也不能转,雨水流下来流到眼睛里,酸酸涩涩的好不难受。

“今晚的夜好安静啊,好久没有这样躺在野外了。”感觉到陆云醒了,方少鹏跟陆云说话。

“我却经常这样躺在外面,有时喝醉了,醒来时已经在街上了。”

“你说你这诗写的好,武功也不差,为什么要混的这样惫懒,还有柳瑶确实不错。”

“啰嗦,你的穴道解开了没?再躺下去骨头都僵了。”

“还没有,刚刚那人的内力强过我太多,这穴道没有两个时辰解不开,幸亏对方没有下杀手,不然去了阎王爷那里也是个糊涂鬼。”方少鹏跟陆云躺在树丛中,苦于穴道被封不能活动,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对了,你为什么要找段毓秀啊,还有你怎么知道庐江别院那个臭水沟有个缺口能进来?”

“说话啊,跟个闷油瓶似的做什么……”方少鹏连续问了几个问题,陆云都不予搭理,方少鹏等不及了忍不住出口嚷嚷道。

“嘘……,有许多人从那个大院出来了。”

方少鹏也听到声音,静下心来认真听周围的脚步声,只听声音嘈杂,轻重不一,气息也匀长不一,看来这群人的武功也是良莠不齐。

“掌门,不急着走,刚刚我突然想起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如果诸葛将军想灭口的话,昨天晚上在派水军在庐江上一拦咱们派去的兄弟一个也活不了,费不着把咱们安顿在庐江别院再偷偷灭口。会不会有人设计,驱狼逐虎?”

“我也不敢相信,但二当家和七八名兄弟的尸体在那里摆着,若不是剩余的兄弟们赌性未尽,一起吃了那浆水,现在整个庐江派就荡然无存了,先出去再从长计议”

断断续续的声音渐行渐远,但“庐江派”“诸葛”几个词落入方少鹏耳朵里还是提供了不少信息,原来这个大院里安顿的是庐江派的人,再结合昨天晚上庐江广场的情况,方少鹏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看来这天靖康还真的要反了,不过如果金甲骑兵团出动的话,天靖康的这些努力都会成为镜花水月,而且还彻底的得罪了夏侯世家。方少鹏想想着自己把调兵令送到宇文雷霆手上,金甲铁骑挥师北上,所向披靡,涤荡一切叛乱敌对,安宁盛世的路还有自己铺的一块砖,心中自豪。

“走远了,看来真有人跟天靖康过不去了,这些人说多不多,只要逃出几个,天靖康就等着被皇帝惩治吧,还有夏侯世家的报复。不过夏侯世家……”陆云给方少鹏分析道。

“你终于肯说话了哈,还没说你为什么要找段毓秀呢,你喜欢她?这么拼命。”八卦绝对是所有人的天性,特别是有一个大秘密在旁边尚未了解,却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随着方少鹏的打断陆云又闭口不言了,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互相比较着对方的呼吸频率。

“段毓秀是我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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