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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色(2 / 2)

“刚刚几个人是谁?”二皇子饶有兴致的问,完全不觉自己刚刚在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

“禀告二皇子,刚刚那个虬髯大汉叫做祝烈,绰号“青狮”是天鹰派的三护法,红衣女子名叫陆云珊,江南梅庄陆海平的女儿,现在是天鹰派的江南旗主,至于那个书生打扮的卑职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天鹰派掌门“屠鹫”铁雄。高松弯腰回复到。

“铁雄?……天鹰派?哈哈,天助我也。”二皇子听到这些人名后脸上非但没有显出惶恐惊愕,反而兴奋的大笑起来。

“主上,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天靖康的一个随行不解的询问到。

“铁雄,你知道铁雄拿手的功夫是什么吗?铁砂掌,就像这样”天靖康将一掌按在了这个随从的胸口上。

“主上,你……”话还没说完,嘴角不可抑制的流出鲜血,那随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抬手擦了一下,低头一看惊愕的盯着天靖康,眼中尽是不解困惑。

“是铁雄杀的你,阎王爷那里别报错了名。”看着随从倒了下去,眼中不带一丝怜悯,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把目光注视到诸葛诞身上,“知道怎么做了吧?”

“天鹰派大举入侵,扰乱花魁大赛,还打死了二皇子的手下,属下这就去办。”诸葛诞惶恐的回答到。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以后有你的好处。你走吧,今晚不要在不合适的时候让我看到你。”天靖康走到窗前继续喝着铁雄他们剩下的半壶查,不时抬起头看看外边的月色,任江风吹抚“庐江!在今夜疯狂吧。”天靖康心中默念。

秋天也许就应该是如此晴朗,即使夜已深微微还是能看出淡淡的蓝色,十五的月亮,皎洁无双,群星难与争辉。天公如此作美,整个镜水湾上不起一点涟漪,平静的湖面把整个夜空都画了下来,远处各式各样的画舫游船如同漂浮在空中,犹若从天宫下凡而来,如牡丹,如莲花,朵朵娇颜,只只精彩。花魁大赛正在进行第二轮的角逐,至于比赛的规则很简单,第一轮是民间买“花壤”,在大赛正式开始之前,民间就会组织买“花壤”也就就是为你支持的女子捐银子,当一个女子收到的“花壤”达到五百两,就有机会在八月十五的时候,乘坐画舫在镜水湾上表演才艺,进行第二轮的争夺。在第二轮的争夺也很简单就是,争“珠花”,每年的珠花都是由金石大师钟不虞设计,基本上珠花都由金箔打造,虽然每一年的样式都不同,但在花心处都会有两颗青州紫水晶,栩栩如生,所以单单这“珠花”就是精美绝伦的工艺品,这也导致了每年放出的珠花总有很大一部分被人们收藏,等到计票的时候总是攒不够总数,这种珠花自然也是价格不菲,八十两银子一朵,而且每年只做二百朵,绝对是有价无市的投票信物。今年的珠花是蔷薇的造型,简约精致让人爱不释手。按照规矩花壤攒够五百两的女子才可以在镜水湾的画舫上表演才艺,表演结束后画舫沿着湖畔绕行,手上有珠花的人就会把珠花投到自己支持的花魁船上,最后获得珠花数最多的三个女子进入第三轮比赛“琴音”争夺状元、榜眼、探花,由于比赛的最终胜者要到映月岛的天音阁上弹奏琴曲,所以不论之前是什么技艺最擅长,最后还是要比琴的。

每年为了方便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欣赏比赛,大赛的组织者总会在观江楼前面的码头处搭建观礼台或者为身份更尊贵的提供游船在更靠近画舫的地方观看,毕竟能买的起珠花的人才不会跟一群穷酸市民去挤来挤去。花魁比赛的第二轮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跳舞的,唱歌的,弹琵琶的,各种才艺让人应接不暇,当然今晚的三位主角还没有出场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大大铺垫,偶尔有女孩收到一朵珠花便兴奋的不知所以,方少鹏看了暗暗寻思,这第二轮比赛真只是个噱头一个敛财的工具而已,大家最关注的只有瑾琪,江月儿和柳瑶,几乎所有人手上的珠花都是为这三个人准备的,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想一夜成名简直痴人说梦,不过能够在镜水湾上表演才艺已经非同一般了,如果被几大势力看中说不定一两年后便是另一番光景。由于方少鹏扮作侍从跟着洪碧落待在画舫上,在这个角度看前面也不太真切,只听着看台上一片欢呼声,应该是柳瑶出场了,柳瑶是清芳阁的当家花旦,清丽如仙,媚态天生而且有一副绝美的嗓音,不出意料的的话今次应该会唱一首江云先生的新词。虽然看不见面容能听到声音也是好的,方少鹏如是想着。

“你说江云先生这次会为柳小姐做一首什么样的词呢,我听说过一个趣闻,有一次柳小姐唱了一首《相见欢》,下面观众完全沉醉在其中,唱完后没有人鼓掌叫好,等下一个人唱的小调唱到一半的时候,下面才突然想起雷鸣的掌声,原来是那些人才刚刚反应过来。”方少鹏跟洪碧落聊着天。

“谁知道呢,江云先生写词向来都是混若天成,难以捉摸,又感人泪下,我曾经托人求了一本影印集上面还有江先生的签注呢。”

“江云先生总是深密莫测,不知道经历过什么样的故事,如果有机会能跟他一起喝酒聊天就好了,可惜听说江云先生每天都混迹在清芳阁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除了给一些歌姬填词作曲外,就成天喝酒,而且经常乱醉如泥,如果不是柳瑶护着,早被清芳阁的护卫给扔到大街上去了。”

“是啊,那么美好的词,必然有一颗柔软的心,快听伴奏响起来了。”

“那么兴奋做什么,又不是你唱,哎~,你就不能稍微准备准备,待会进不了三甲,一切不都泡汤了。”方少鹏看着洪碧落浑然不知紧张的样子出言打击说。

“怕什么,靠着瑾姐姐的名声,什么也不表演,单单把船划过去也绝对晋级,别啰嗦了,快听歌,千金难求呢。”说罢便不搭理方少鹏,倾耳聆听。

方少鹏自然也不闲着,虽然扮作侍从但也抑制不住好奇心,伸着脖子,想更近的看到柳瑶的容貌,不过由于被画舫挡着的确看不到。闻着丝竹响起,却时时听不到歌声,反而岸上却响起来热烈的叫好声,慢慢的音乐渐缓,岸上也不再发出任何响声,观众席上全是一片痴迷的神色。原来这次柳瑶没有用自己最擅长歌喉,反而跳了一支霓裳舞,长袖飘飘,白衣胜雪,优柔的身段妩媚的容颜在飞舞的长袖中若隐若现,身上的珠玉铃铛互相碰撞,叮叮咚咚,跟伴曲融为一体,岸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睁大眼睛生怕漏过了一分一秒。虽然听过柳瑶唱歌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但见过她跳舞的绝对凤毛麟角,这次一支霓裳舞可谓一鸣惊人,让人们认识到了不一样的柳瑶,一支舞结束后,柳瑶施礼道谢,双目含情默默,自是让无数人疯狂,当然也有无数的珠花投到船上。当然这些方少鹏都看不到,空在那里抻着脖子摇来晃去。

接下来出场的的是江风斋的江月儿,江风斋虽然是青州城最大的青楼,但是江月儿却冰清玉洁如白莲,楚楚动人如弱柳,至今守身如玉,不知谁能够攀折这朵名花,成为其入幕之宾。岸上渐渐安静,只听泠泠叮叮,几声琵琶悠悠传来,时如珍珠洒落玉盘,时若青瓷坠地,高低起伏的音调勾勒着曲线让人的心忍不住随着浮动飘摇。一支《江南月.相望》本来只是诉说男女的相思相望之情,但从江月儿的手下弹奏出来却是一种倾国倾城的爱恋,想到了爱的人,有多少的做与没做都是遗憾。船桨摇动了湖面,碎成一片片的夜空,琵琶曲敲打心房,揉碎了的记忆要用多少向往去缝补。

“江小姐,心中的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此品性高洁的女子,怎么忍受这青楼的生活。”洪碧落自言自语道。

“你不会是对对手心生恻隐了吧,如果你不竞争的话,花魁很有可能是江月儿的,那样她的生活也许是另一种机遇。”方少鹏搭了句话。

“被别人施舍的花魁,你认为像江月儿这种人会坦然接受么?人生路上每一个岔口都不知道走向何方,我们又何必自作主张。快轮到我们了,快划船”

江月儿施礼退场,自然也是珠花不断,紧接着斐济行社的画舫划向了观众看台,这第二场洪碧落准备的是一段剑舞,天阑帝国从本质上还是尚武的,而且瑾琪的文武双全在青州城素有盛名,这次假扮瑾琪表演一次剑舞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洪碧落的剑法在临敌经验上略有不足但在观瞻性上还是优美的很。洪碧落以身淡绿劲装,修长优美的曲线被勾勒的淋漓尽致,手中以萧为剑,随着音乐节拍起舞,时快时缓,行云流水。配合着渐渐升起的江雾犹如九天玄女降临人间,每当舞出高难度的剑招,英姿爽约,岸上总是会响起一片叫好声,伴随着的珠花也是如雨点一样飞过来。方少鹏也不好意思老是看着洪碧落,毕竟扮作侍从的话那样显得太碍眼,于是就跑前跑后的把落在舫上的珠花拣到一个银质托盘里,慢慢得越拣越多,盘子里渐渐形成一个珠花小山,虽然这些珠花都是洪碧落得的,但也打心底的骄傲高兴。可就在附身要去拣一朵落在船舷上的珠花时,有一朵珠花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方少鹏手中的托盘袭来,倘若击中必然满盘子的珠花会散落在地。如果用舞剑表演来表明自己崇尚武艺,自己的随从连托盘都拿不稳,这也太讽刺了,也不只是有人故意恶作剧还是对手故意捣乱,想让斐济行社出丑。

“六十五,六十六……”方少鹏一抬手接住珠花,万分没想到,小小的珠花上居然灌注了这么一股刁钻内力,把方少鹏带了一个距咧,画舫也跟着摇晃起来,洪碧落刚刚也有听到暗器的风声,感觉到船板一阵晃动只是咦了一声,也没有停止舞剑,只是注意力跟方少鹏一样也集中了起来。

“看来斐济行社还真有好手,连个船夫都能接到你的暗器,三娘你这几年退步了啊,哈哈。”“去你的,有本事,你试试。”虽然岸上嘈杂,但也依稀听到有几句评论,一个声音粗狂一个声音妩媚,当随着声音去寻找源头的时候,人头攒动又哪里找得到呢。心中存有疑惑但也不知是谁会在这里捣乱。随着音乐终了,洪碧落也收式行礼,岸上自然是掌声雷动,欢呼如潮,特别是那些乐于以武会友的江湖人士,没想到在这文绉绉的花魁比赛中还能见到这样一套剑舞,真是不枉此行。

“八十,八十一”捡起最后一朵珠花后,方少鹏向洪碧落摇了摇手中的银盘,“真不赖。”

“那是,不过也不知道,瑾琪姐姐和王二他们怎么样了。”洪碧落脸上稍露得色,不过想到瑾琪他们,那美丽的笑容又收敛了起来。

“他们两个轻功都不差,自保肯定没有问题,我们还是先把花魁拿到手再说。不然一切计划都就白费了,真正的争夺才刚开始”

“好的呢,我自然知道。你这人就爱瞎自作聪明,难道别人都那么不懂事。不过还是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天鹰派在青州城的好手有多少。”洪碧落瞥了方少鹏一眼,佯作怨怒的说。

“嗯……,对了,咱们有八十一朵珠花,送我一朵吧。”方少鹏惺惺的打破尴尬。

“都在你手上,想拿就拿呗,假惺惺的。不过,这次的设计真心好看,金黄的蔷薇,啧啧,不错,漂亮不?”洪碧落拿起一朵别在耳边,笑嘻嘻的问方少鹏。

“俊”。

城外的夜自然是另一副光景,原本鸟鸣山幽的静谧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给破坏了,散落在地的弓矢,几把断剑,折断的树木,还没有熄灭的火把,恍惚的照应着一张优美略带疲惫的脸颊。

“第三波了,还要再往南走么?”瑾琪从一具尸体上拔出飞刀,擦拭了一下血迹别在腰间。

“咱们出了城到现在也快两个时辰了,刚出城的时候跟着咱们的也就二十几个人,现在死在你我手下的就不止四十,看来对方在青州城外也有安排,不过碰到的这些貌似没有一个主事的,武功都也稀松平常,在天鹰派也就是些小喽啰,颇有些不可思议。”王二分析到。

“武功稀松平常?那你胳膊上怎么挂彩的”瑾琪一脸鄙夷的说,在第二次遇到埋伏的时候,碰到一个硬茬子,王二在与其周旋的时候,被旁边一人用弩弓射中手臂,还是在瑾琪的帮助下才勉强逃脱。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好端端的衣服都快被你穿成布条了,也不知害羞怎么写。”

“还不是你弄得,剑法那么烂。”瑾琪反击到,在第三次碰上埋伏的时候,瑾琪被对方的挂网缠住,王二向瑾琪挥了两剑,将她身上的网绳斩断才摆脱束缚,王二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只断绳索不伤人,虽然把瑾琪的衣服带破了几处,也只能说剑法精异。

两人互相看着,哈哈大笑起来,若不是彼此早就命丧黄泉。突然,周围又响起树叶婆娑的声音,两人脸上立马严肃起来,不用说话,眼神一对,立马飞身向南。同时,瑾琪向后打出一记飞镖,只听“噹”的一声,同时前方从树上落下一个人影,伴随着“嘎嘎“的笑声。瑾琪和王二同时出掌,跟对方一碰,双方各自倒退几步,在此时机,天鹰派的人已经把四周的路径封住。借着火光,细看前面这人两鬓略显斑白,双眉入鬓,眼神里充满了邪意。

“两个小朋友武功不赖么,在新一代中也属翘楚,再有十几年历练,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那是自然没问题的,不过,今晚你们就要死在这里,作为一个前辈不免感到可惜啊~“中年人阴阳怪调的说。

王二和瑾琪知道这次是碰到对方主事的了,握剑守住门户,看身后一个手拿盾轮的矮驼子,左边一个肩扛厚背朴刀大汉,十几个黑衣人身带弓弩陆陆续续从后面赶过来,渐渐把包围圈给完整了起来。矮驼子自然是天鹰派的王矮虎,大汉是雷横至于那中年人自然是恶名昭著的鹰眼王罗成。

“走!“王二跟瑾琪一打眼神,两人默契的朝着王矮虎的方向冲去,那个方向黑衣人最多,毕竟这个方向对方的人更多,如果身后的人贸然射箭的话,很容易造成自己人的伤亡,在对方投鼠忌器的情况下,突围的希望最大,果然身后无人射箭,在用剑打落几支前方的弓矢后,已经接近了王矮虎身前,王矮虎不知什么时候把盾轮修好了,为了阻挡这两人势头,把盾轮向着瑾琪掷去,手上不知在哪里弄了个狼牙棒,朝着王二没头没脸的砸了过来。

瑾琪一个侧翻身,躲过盾轮,顺势一脚踢在一个抢过来的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侧飞出去,撞断一棵小树软倒在地。近身的时候弓弩已经排不上用场,黑衣人纷纷拔刀向前形成一排刀阵,几个人也不冒进,只是封住两人去路,丝毫不露破绽。瑾琪虽然有把握一剑杀掉一个人,但很有可能被周围的人给伤到,只好用力荡开两把刀后,向后撤一步。而王二用剑跟王矮虎硬抗了一下,由于武器上的劣势王二前进的脚步也被阻,跟瑾琪侧肩站到一起。两人丝毫不敢停留,向后刚刚的一退如同重新拉起的弓弦一样,又如飞矢一样冲了出去,不过这次王二冲向的是刀阵,而瑾琪冲向的是王矮虎。王矮虎是跟洪碧落交过手的,由于两次都是夜晚,也没认出现在的洪碧落是瑾琪假扮的,当时感觉洪碧落的轻功是好的,但剑法上华而不实缺乏实战经验,所以刚开始就有轻敌之心。感情上认为只要稍微应付一下即可,主要是防止王二逃脱,因此身体向着王二突围的方向移动,招式上自然粗糙。眼见对方狼牙棒向着自己砸了过来,瑾琪也不退,柔韧的身体做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扭转随手一招反手剑顺着狼牙棒的柄儿反削王矮虎的手指。由于狼牙棒惯性较大而且王矮虎招式使得太老,转瞬间已感觉到对方剑上的丝丝寒气,现行变招已然来不及,只得撒手自保。狼牙棒重重的砸在地上,擦起一片火花后又高高弹起,瑾琪顺势用脚一挑将狼牙棒向王二的方向踢去。且说冲入刀阵之后,趁着对方还没适应过来左突右冲,声东击西靠着手中宝剑的锋利和内力的强横对方的刀在王二的剑下如纸做的一样,呼吸间已经有两人中剑倒地。当对方发现王二手中的剑绝非凡品的时候,不再用刀跟王二硬碰只是远远的相互配合着,不让王二逃脱而已,王二再想凭着宝剑立奇功已经不可能,连续几招重手剑只让对方一人受伤,自己体力却消耗甚大。如果这样被拖着让对方的包围完全形成那么自己跟瑾琪插翅难飞。眼见狼牙棒飞了过来,立即明白瑾琪心意,果断将手中剑朝着前方一人掷去,在刺穿一人心肺后继续带着尸体向后飞了半丈多的距离才倒地。然后趁对方惊愕的时候接过狼牙棒抓着柄的端部一个圆抡,当者死触者亡,有个黑衣人不及躲闪,被砸的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对方的刀阵也被破了,露出很大一个口子。

“走”王二,朝着正在跟王矮虎周旋的瑾琪喊了一声。王矮虎虽然失了武器,但手上的工夫还不赖,在瑾琪的剑下左支右绌,但也不会轻易被击败。瑾琪听到王二的呼喊,一招逼退王矮虎,飞身从王恒头顶飞过,从同时掷出两把飞刀,一死一伤。王二不敢恋战趁机也跳离战圈,回身将狼牙棒奋力向人群掷去。

且说罗成从现身后自持身份不想掺入围攻,但几个起落间,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的死伤,虽然不太在意手下的生命,但毕竟传出去脸上不好看于是也闪身向着王二和瑾琪冲去。刚刚起步就见狼牙棒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呼啸着带着残影,砸在一个手下胸口,然后来势不减带着人一起向自己飞过来,罗成伸手在那个手下后背上轻描淡写地一拍,整个人带着狼牙棒直接就瘫在地上,这一手虽然无视自己手下的性命,但从充分显示出罗成内力的雄厚。

“放箭”雷横喊了一声。

靠着刚刚掷出的狼牙棒的阻挠,王二和瑾琪已经闪身在丈外,在逃跑的过程中王二还不忘顺路把着自己刚刚掷出的宝剑带着。只听身后“嗖”,“嗖”的弩矢声,如蝗虫一般想自己飞来,但好在在树林中,靠着树木的阻挡两人左右闪躲着倒也没有被伤到,只是有一只弩矢贴着王二的大腿内侧飞过,在裤子上射了个洞穿,跑起来夜风吹过倒也凉飕飕的。由于对方放箭的时间不能追赶,这一耽搁趁机两人又逃远了一点。

“操,下辈子的幸福差点交代在这里。”王二自嘲道。

“你的下辈子应该从十年前算起,给我追,死活不论。”罗成的声音远远传来,领着剩下的手下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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