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成威竟突地板起了脸,冷冷地道:“不说也罢,以后别再问。”弄得韩星一头雾水,见师父不高兴了,也就不再寻问。
上官成威每演练一招剑法,那雄浑的剑气之中必有一股深郁的、冰冷的气息泳动,使人浑身上下都不禁跟着打颤。表情之中也似乎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冰冷。每每是剑气愈冷、脸色愈冷,剑法的威力也就越是惊人。
当韩星用同样的招式,同样的聚气方法舞剑时,则全无此迹象,剑法的威力也当然与上官成威相差得很远。
韩星又不解,忍不住问上官成威,上官成威只是笑了笑道:“你功力尚浅,自然达不到境地。能练到什么种度,就练到什么程度,不要急于求成。”
韩星受教,不敢再强行朝师父看齐,每每练到力所能及的程度为止。他本就聪明颖悟,根基深厚,不到半月,武功大有长进,“破天剑法”招招式式皆能挥舞自如。
上官成威格外高兴,乐呵呵地说:“若再加以时日,你的武功足能胜过你的父亲。”
胜过父亲韩星道是不敢想,能在武林大会上再次展露头脚才得意。便对上官成威说,想在八月十五返回金陵,大显身手。
上官成威听了,觉得年轻人有志气,欣然答应。看看时日,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时间,就叫他加紧练功。
这些日子以来,凌秋雨一直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韩星。韩星真的觉得,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只是她的眉宇之间总是索着淡淡的忧愁,叫韩星看了心疼。
上官婉玉对韩星更是关怀备致,她本就大大咧咧,也不管男女有别不有别,经常与韩星把酒畅谈,天南地北,不亦乐乎切磋起武艺来更是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韩星还是想念韩飞云和薛龙儿,毕竟他们才是他最亲最爱的人。夜深人静,总是孤卧难眠。
这晚,韩星照常洗漱完毕,上床睡觉,也照常是难以入睡。突听窗前一道劲风“嗖”地刮过。习武之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飞跃带起的劲风。
韩星忙坐起身来,喝了一声“什么人!”
劲风一走而过,再无声息,也不见有人答话。
韩星想可能是上官婉玉又要恶作剧,笑了笑说道:“师姐,你又要干什么?”
没有人应声。
上官婉玉的性子,不会按捺到现在还不出声。韩星感觉奇怪,起身离床,披了件长衣走出门外。突见一道白影飞也似的闪入了上官成威的‘怡然居’。
深更半夜谁会闯入师父的房间呢?心中奇怪,忍不住向上官成威的房前走了过去。
刚行到廊下,就听里面传出一个轻细,又带有几分冰冷的声音:“若想如愿,得先将‘破天剑法’传授于我。”
是个女人,绝不是上官婉玉或凌秋雨!
韩星更是奇怪,住足静听。只听上官成威道:“传你‘破天剑法’是迟早的事情,可是,你不能到现在还距人于千里之外呀?”话音十分淫逸,韩星竟不敢相信这是上官成威的声音。
又听那女人冷冷地道:“你那妻子就近在咫尺,你竟还敢要我陪你过夜,当真是色胆包天。”
上官成威淫笑道:“她住她的‘听雨阁’,我住我的‘怡然居’两不相干。”
那女人娇“哼”了一声,道:“说的道好,若是她从‘听雨阁’下来,跑到你这里,看到我们怎么办?”
上官成威道:“那我就跟她说,我要你,不要她了……”
那女人娇笑不止,且连连道:“别这样!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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