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半夜的我永远是个影子,你应该也是。”亮仔说。
“彼此彼此,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她说。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网上谈情,记住是网上。”亮仔一改往日的口语。
“可我们已经谈了很多东西呀!”她反驳。
“你很另类,不过另类的一般,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我……你,而你却说了N遍。”亮仔又笑。
“你若这样,那我也只有说——爱你!”她来神了。
“无聊够了吗,宝贝?”亮仔说。
“爱你!”她好象没完了。
“你要是站在我面前说的话,可能我还会考虑的,在网上,哈哈,一边凉快去。”亮仔得意。
“我可不想被你抛弃。”她幽然了起来。
“很简单啊,嫁给我,我只对婚姻忠诚——强调。”亮仔道。
“爱你!”她又重复一次。
“没词啦?”亮仔烦了有点。
“我爱你!”她加了一个字。
“王八跟乌龟是一样的。”亮仔道。
“美丽天使爱地狱无聊人。”她的网名是美丽天使,而亮仔是地狱无聊人。
“我查过了,美丽天使的名字有N百个人用,而地狱无聊人只有一个。”亮仔又得意。
“你想说什么,这只能说明你的名字太不好,没人理,而我则不同,深受大家喜欢,嘻嘻。”她的理由倒也不少。
“对你刚才那句话的回答,我就只有一个词回话:放屁!”亮仔道。
“那你说我叫什么?”她问。
“叫‘陪你私奔’吧?”亮仔笑。
“你他妈的找死。”她开骂,一点也不淑女。
“去他大爷的我就想死。”亮仔乐了。
“爱你!”她说。
“恨我!”他也说。
“为什么?”她问。
“如果你爱我又不恨我的话,这段爱就不会产生,因为没有刻骨的经历,也就没有浪漫可言,没有浪漫的爱情,要它何用?”亮仔精心解释,许是个借口,但是绝对是他觉得经典的杜撰。
“不,有用,用它来爱你。”她继续说。
“对了,是有用,可以为祖国陪养下一代。”亮仔眼睛亮了一小下。
“可国家号召计划生育的政策你忘了?”她故意对着。
“一个不多,两个不少,罚!”亮仔道。
“我失去的太多了……”她好想说什么。
“所以你在刻意的放纵自己,你以为你熟悉的东西就是好的,但是之后你发现熟悉伤害了你,于是你在寻找陌生?”亮仔猜测。
“放完屁后依然爱你”她的回答够跌镜头的。
“那时侯的爱是热烈的,融融的,哈哈。”亮仔大笑。
“爱你!”她又来了,或许是没词。
“恨我!”亮仔回。
“不是用说的而是要做的!”她说。
“不做,不做!”亮仔摇头。
“为什么?”她觉得亮仔的不同了。
“我自认为我比‘鸡’干净得多。”她生怕谁不知道。
“对‘鸡’可以用人民币来负责,对你,还没有勇气拿心来负责。”亮仔解释。
“在这里不用劳你的心。”她很大方也很勇敢,只是有点另类,或是无聊。
“我他妈也算个男人!!!!”亮仔大喊。
“男人怎么了,不是男人我还不理你呢!”她乐了起来。
“男人就是责任的代名词。”亮仔徒然高大了起来。
“我明白了……”她说。
“我劝你改个名字……”亮仔想到什么。
“什么?”她问。
“酒精,酒精醉人,提醒好自己,人世再苦也有乐。”亮仔说完还叹了口气,怎么伤心人还安慰起别人来。
“我付出太多了……可是没有回抱,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有回抱的……”她伤感了起来。
“是吗?确实是,所以,我自私,我等爱?”亮仔说谎了。
“是个屁,那我爱你干嘛?我也等爱吧?”她说。
“不如我们一起等吧,最好在一张床上等。”她口无遮拦,像在发泄什么一样。
“哈哈,我才不会只躺在床上等呢。”亮仔笑。
“地上我也可以呢!”她继续发泄。
“……你何必用这么高级的装饰品来伪装自己?”亮仔有点想开导她的想法。
“爱你!”她好像不想改变自己的说话风格。
“恨我!”亮仔同样回答。
“好,我恨你!”她总算坚持不下。
“我对爱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只要把面包和浪漫加在一起,然后是可持续发展就行啦。”亮仔所说的好象是他的心理变化。
“你去死吧?”她说。
“干嘛?”他问。
“因为爱你。”她说。
“没有感觉的爱,没准我真掉到你的陷阱里。”亮仔故意道。
“说爱我,很简单。”她又很干脆。
“就那么简单,我说()你的话有意义吗?”亮仔说道。
“无意义的话我才可以听。”她来劲。
“可是没意义的话,我才不讲呢。”亮仔道。
“什么是有意义?”她问。
“男:你了解我吗?/女:不/男:但是你说爱我了/所以最多也是句废话/女:你为什么叫不对我说那三个字/男:太痛苦了,那三个字是一辈子的承诺。”亮仔故意想了一段台词以明心志。
“也对,生活本就是无意义和有意义的偶然的碰撞。”亮仔又加了一句。
“你在给我讲笑话吗?告诉你玩笑在我身上够多了……”她不满了。
“或许确实是笑话,丫头,跟我说句真话,行不?”亮仔问。
“我跟本就没骗过你,除了……”她留了半句话。
“人世间最后一件痛苦的事情就是你的省略号。”亮仔说。
“你让我说什么真话呀?”她问。
“你从一开始就在说笑——你说是不是啊?”亮仔真想了解她。
“一开始?有朋自远方来?我没说笑呀!”她叉开了话题。
“Mygod!你这句话够经典,我服了。”亮仔无奈一笑。
“爱你!”她说。
“(ai)你的死人头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亮仔又笑。
“乱说又如何——也能让你跟我一起说吗——太好了。”她乐了。
“我就不说!”亮仔固执的时候没人能搞定他。
“爱你!”她又重复一次。
“恨我!”亮仔也重复了一次。
“说吧,当我求你?”她口气总算软了。
“我要是()你的话,有两种可能……”亮仔也退了半步。
“说说看。”她有点欣喜。
“一种是答应过来嫁给我,一种是太阳不再升起来。”亮仔道。
“我想是后者——明天我们这阴天,哈哈。”她大笑。
“少了两个字,太阳永远不再升起来。”亮仔忙说。
“不算了,你晚了。”她道。
天还没亮,一天晚上够他们两个耗的啦——
“再问你一个问题——那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她说。
“兄弟重要,但是陪我睡完下半辈子的是女人。”亮仔很有分寸。
“明确一下你的答案!”她说。
“都不重要,我最重要,我要是废啦,兄弟跟女人对我来说也都没用啦。”亮仔道理又来了。
“兄弟可以帮你呀!”她说。
“如果说我和他都在地狱门口,他肯定站在我后面的。”亮仔很清楚一些所谓的兄弟。
“要我说兄弟最重要,你就当为兄弟办件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她继续说。
“错啦,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是没有第二个自己。”亮仔深有感触。
“你知道为什么兄弟会站在你后面吗?”她似乎有下文。
“知道,他会说句借口——我舍身让你成佛了,我当凡人去。”亮仔道。
“因为我只欢迎你一个来地狱,如果去别的地方如天堂,说不定他会在你前面。”她笑了。
“去天堂他肯定比我跑得还快些,就是这么地了,()你不如()自己。”这回亮仔一个爱字都没说。
“不要过份爱自己,那就叫自私!”她说。
“我承认我是自私的!”亮仔也说。
“让你说声{}我,总行吧?”她又来了。
“说()我的人排到长江去了,我要每个都说的话,上帝都不会原谅我!”亮仔开起玩笑。
“我想上帝会原谅你的,她是我表姐。”她微笑着。
“你随便找个人吧,说()你的人,肯定能从这排到太平洋去的!”亮仔道。
“就要你说!”她强烈要求着。
“不说,气死你!”亮仔瞄了一眼,窗外,天快亮了。
“我死了,就这样吧,3166!”她也看到天亮了。
“88……”亮仔回话的同时,她走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网吧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只是有点冷,两个人各自的离去,这一夜似乎真的很有聊只是——他是谁?重要吗?不!——她是谁?关我屁事啦?不!——也就是无聊人和无聊人的一夜对话而已,过了就过了,虽然比不上一夜情那么精彩,却也是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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