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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商人特使(1 / 2)

“哪个老朋友?”

“就是蛰居在东南海外的那位的人!”

王晴冷笑了一下:“他算哪门子老朋友?”

“王将军,说起来您比我也大了整整一凡了,应该比我成熟些,大面上的策略不会不懂吧?”

“唉,我当然明白,既然陛下有令,我陪着去就是了!”王晴叹道。

泉州一别,韦流水离开中原已经有十个年头了,那时的他已经是心恢意冷,虽然对于王想的事业还是有着很大的期望,期待着奇迹的出现,但最终还是传来了悲壮的消息。与陆芸不同的是他是一个商人,相信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最终还是与李潮一起回到了海外;但他又是一个爱着自己的祖国懂得民族大义的商人,他没有再会到大陆,因为他不会让一两税银落到蒙古人的手中。十年来,他依旧爱东洋,南洋,甚至西洋间奋斗着,克服重重的困难,开辟了海上的商路;为自己,为硫求岛聚敛了大量的财富。应该说,李潮退守海外以后,可着个海外宝岛能够迅速的富裕起来,韦流水是功不可没的.

如今,他也感到了无比的兴奋当年英雄们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经历了几百年的积累弱,上百年北方外族的欺凌的之后,终于等到了中原光复,唐汉之势重生的那一天,当然更重要的是从此他将可以重返故土,有更广阔的空间开创他的事业。

其实,韦流水早就已经动身了,他没有直接走沿海的水路,而是在泉州登岸后,快马乘车,一路走访,查探,从福建到了江浙,又到了山东,接着向西进了河南,进了陕西,山西,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绕了个大圈才赶到了京城,地区的差异反而使他欣喜,因为这意味着更多的机会。

韦流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从驿馆进了皇宫之后,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新朝的宫殿并不似想象中的那样奢华与雄伟。

对于李潮,王晴有着无法解开的仇恨与蔑视,自从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私心太重,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内耗,中国义军的事业也不会那么快便发生了瓦解,如果当时团结起来一鼓作气,北进黄河,天下可能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平定了,王想也不会牺牲。但那一辈中大多数人对于韦流水这个人却有着好感,甚至是敬意,虽然他是一个商人。

王晴第一次遇见韦流水还是在十六年前,南下过江的路上,那时候他刚随王想起义不久,当时还是打着为了宋朝,前往临安勤王的路上,部队由万余人扩充到四五万人,又经历了与张宏范的一支军队的硬战,面临着粮响的问题,韦流水倾其所有解囊相助,此后便将自己的前途与王想义军的命运紧紧相连,投入到一场为了民族的奇货可居的赌注之中。

十六年过去了,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王晴也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要随李潮远赴海外,从此杳无音信。

“这不是韦流水,韦先生吗?我可真没想到这从海外而来的使者是您啊!哈哈,这十几年您过的还好吧?”

“你知道,我的老本行是商人,生存也就靠这点本事,这飘洋过海的搞这一行可比陆上难多了,也危险多了,不过这十年来也算恢复了元气。王将军,其实我很惭愧也很后悔,这些年来我远走他乡,没有为新汉的事业尽一份力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啊!”

“韦先生我是了解的,您后悔的是失去了这个奇货可居,做大买卖的机会吧?”

“哈哈,知我者,王将军也——”韦流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旁边坐着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蓝缎便服,含笑不语:“这位朋友是——”

“你猜猜看!”王晴笑道。

“我看定是朝中的重臣大将了,久仰!”

“哈哈,这会您可看走眼了:他便是新汉的开国皇帝,张扬!”

韦流水听罢既惊讶又疑惑,王晴的话本身就有问题,心道:如果这人真是一国之君,哪有臣下用这种口气说话的?还这样直呼其名?不过这皇宫大内,三尺禁地,王晴官职再高,又岂能开这种玩笑?

张扬见他迟疑不决,笑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随我到金銮殿来个临时午朝验证一下?”

“陛下,请恕我刚才失礼!多有冒犯......”韦流水心中一惊,但也思索了再三,心想这个皇帝既然如此平易,我该随俗,另外我虽不是真正的异国使臣也是受李潮之托,还不便以真正的君臣之礼相待,因此虽然恭谦,但也显得不卑不亢。

“韦先生放心!过去您倾其所有支持中国义军,其实和支持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民族的事业。如今您曾经的付出绝不会白费,从今以后:只要没有违法的事情:如果您来中原与海外的贸易,只要是您的生意,关税全免!另外,我们也欢迎您来中原经营,如果您来中原搞矿务,铁业,造船之类的实业的话,我会保证你的销路,并提供一切便利。我可是一国之君,话不是随便说的,怎么样?”

“那在下正式感激不尽啊!以后,凡是陛下有事需要我帮忙的,我也会尽我所能,张扬与韦流水又客套了几句,忽然问道:“民间传闻韦先生富可敌国,能否冒昧的问一句:能不能向大概透个底儿?”

“唉,这可就强人所难了啊,对于生意人而言这种事是最不好讲的了,王晴见韦流水有些迟疑便打圆场道。

“哈哈,外人面前不好说,再这儿没什么好隐瞒的,不算贷出去的,金银干货在中原能折个三四百万两银子吧,把家产船队都便卖了,怎么也能折个千把儿万两吧。”

张扬想了想又问:“我听说,在南海有个出了名儿的海盗,叫什么南海龙王的,而您又是经常在海外经商,很危险吧?”

“哈哈,危险?其实比暗礁和海风暴小多了,‘南海龙王’现在不怎么做湿活了。”

“噢?难道他们洗手不干了?”

“非也!早年的时候,谈起南海龙王,无人不色变,我起初也吃过不少的亏,被劫了不止一次。后来南洋诸国的商队往往数艘,十数艘,甚至几千人结伴而行,还打过几场海战,依然是不行。和寻常海盗相比,他们还算比较仁义的,只要没有反抗的,一般没有灭口的做法,因为他们已经有固定的陆岛领地。现在大股的海盗已经不多见了,不是被消灭就是被吞并,来往的商船只要出海前花一定价钱购买密旗密号,便可以勉遭人祸。不过最近硫球李潮的水师到与他们摩擦不断,这伙人十几年来久在风浪暗礁间亡命,不论是航海经验还是海上战斗的经验都远非寻常水手可比。而且势力极大,不算路上的部众,常年在海上的,估计就有万人左右......”

张扬又提起了南洋,西洋诸国的情况,韦流水也都一一做了介绍,和印象中的相比详细的多了。

可正在这时,王晴却话风一转,说道:“去年年初的时候,在旧都东京汴梁大审判,二十多年来的两万多名背叛民族的罪人被判刑入狱,三千多人被在闹事集中处以极刑,其中有十大汉奸被满门腰斩于市,血流成河,但是汴京的几十万百姓以及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不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连续欢庆了四天四夜!在危难来临的时候,一切在大是大非面前明哲学保身,中庸麻木都是可耻的!背叛和出卖是有罪的!必须用铁学来让人们感到警醒!当年李潮在福州的血案难道你忘了吗?”

王晴的话让韦流水吃了一惊,但他思索片刻反应过来,觉得这话应该不完全是针对他而言的:“唉!李潮是曾犯过背叛民族的大罪,这是十几年来他也深深为此反省和懊悔,不过怎么说他也曾是轰动半个中国的义军领袖,也曾经为民族的事业奋斗过;当时也是在梁天问那个败类的鼓惑,逼迫下走下错路。如今天下大定,中原一统,再翻过去的旧帐又有什么意义呢?”

“韦先生啊,其实,我还是希望您回到故乡来定居!在这里,肯定要有比海外更多更广阔的空间和机会。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让您放弃海外的生意。对了,我想您此次来不单纯是做买卖的吧?不然也不会请您来这儿了。怎么样?李潮有什么话托您带过来吗?”张扬这是终于问道。

“李潮托我带来一些礼物,您可能已经知道了。这是礼单。”

张扬接过来,礼单一共三个部分,头一部分都是些奇珍异宝,金银玉石之类的名称。“这一共是一百三十七件,以我的估计,在中原至少能折上百万两银子。”韦流水解释道,张扬只是笑了笑。

第二个部分可是完全看不懂了,什么“阿达密鲁”“莫比拉深”之类,像是什么名册:“这些是何物?”张扬问。

“一共是三十六个女人,漂亮的小姑娘,都是从南洋,西洋来的女奴。”

王晴冷笑了一下,有意叹了口气:“哈哈,也太老套了吧?”张扬赶忙向他使了个眼色。

韦流水笑了,李潮早就对我说过,若是送一两个或三四个才艺双xiu的美人,陛下及朝中之人必然起疑心,觉得他心怀叵测,所以才送来三十多个,而且她们都是年龄在十到十三岁的女童,来自南洋,西洋各地,语言也各不相同,请陛下放心!”

张扬也一时不明白李潮是何用意,忽然恍然大悟:十来岁显然已经懂事了,这不是送来几十个小小的启蒙翻译吗?看来李潮此人目光非浅啊!

第三个部分写道:水牛两千头,耕牛五百头,精制农具八千件,还有数种共有百斤海外作物的种子......韦流水解释道:“其中有一斤稻种产自高山之中,适应力很强,相信黄河以北也能种植,而且还经过御园的培育选拔,产量大,而且熟期短......”

张扬叹道:“看来李潮是深知我是所需,民之所需啊!这份礼物,贵过百万黄金!但我想李潮也一定有所要求吧”

“他希望陛下能够宽恕他当年的过失,并且想请陛下册他为王永镇硫求”

张扬思考片刻语重心长的对韦流水说:“自古以来,凡封僵裂土者,无论同姓还是异姓,多无善终。我想这一点,他也会明白,当年的事可以既往不咎,我只能册他一个官职,一个五年的王,永镇海外也是不现实的,您回去应该劝劝他,如果他回来,我还可以册他更大,更实惠的官职,或者赐他千顷良田,同他现在一样的美宅,强过孤悬海外,惶恐终日啊!如果他对我有所了解,就该知道,我并非失信之人”

韦流水也只能点头答应。又聊了些闲话,张扬忽然试探的问:“听说硫求有一种海炮,可以打数里之远,弹丸可以开花爆炸,除了李潮的水师,往来的商船为了以防万一,也配有这种海炮,是吗?”

“是的,不过,按水师的规定,商船上的火炮有所限制,单门不得超过千斤,每艘不超过四门;那种开花榴弹,往往也要由水师提供。”

“那最重,最贵的海炮要多少两银子?噢,我是说工本钱。”张扬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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