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飞鹏站起了身,脸上有些决然,愣了几息后,他毅然地朝着执法堂狂奔而去。
炎炮天此刻双手双脚被铁链栓住,分别置于四个不同的方向,铁链的另一头是一台奇形怪状的炼金机器,看那样式,怕是要将炎炮天分尸而死。
“住手,快住手!”
炎飞鹏大喝,急忙喝住执法堂的人,他几个大步跨了进去,站在炎炮天的身边继续道:“家主有令,免去天儿的死刑,将他关进深牢中!”
炎光皱着眉头,沉寂了半息后才对着操作机器的护卫摆了摆手,而后招呼来一个护卫,对着他耳语几句便走出了大厅。
剩余的护卫见状,齐齐松掉拴住炎炮天的铁链,一人一棍将炎炮天架起,朝着炎家牢房行去。
“香儿,我没有保护我们的孩子!”
炎飞鹏双眼通红,站在厅中望着炎炮天被架着出去,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
炎家闹开花了,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谈论着炎炮天轻薄二夫人被关进深牢的事儿。
炎炮天被几个护卫架着走了半刻多钟,众人左转右绕方才来到牢房中,这外层的牢房昏暗潮湿,大概有十来间,每间牢房能容下几十号人,外面用成人手臂般大小的玄铁做成了铁栏,整个牢房让人压抑沉重。
“放我出去,你们这群杂碎!”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陷害的!”
牢房中关了十几个人,这些人叫嚷着,咒骂着,双手纷纷捶打着铁栏,他们有的瘦弱矮小,有的高大健壮,一个个满面邋遢,皮肤灰黑,手脚被拷上了禁魔装置,让人难以分辨他们的年龄。
炎炮天清醒着,他只是受了重伤,身子无法行动,这牢房中的一切,他倒是看在眼中,心道这炎家关押了不少犯人,怕这些人这辈子只能在这里了。
“深牢?”
“这有一个犯人被关进了深牢!”
犯人们惊呼,对炎炮天被关进深牢的事实显得很诧异。炎炮天尝试着转头,但最终失败了,他只能听着犯人们的议论,心中无奈,此时,他只想获取强大的力量,将这些折磨他的人都杀个精光。
“深牢!”
炎炮天暗笑,满脸无奈,好在自己是免于了一死,当时若不是炎飞鹏前来搭救自己,他已经将小个子召唤出来了,可能同样会战死,但起码他能拉上几人与自己陪葬。
“进去!”
护卫们将炎炮天凌空一甩,远远地掷出了三五米,噗通一声砸在浅水中。
吱吱吱!
护卫们将深牢大门紧锁,几息不到,外面稀疏的声音便已消失殆尽。
此刻,炎炮天浑身疼痛难捱,这浅水中好像有些盐分,自己的身子在这水中一滚,顿时让他全身刺痛。
“你是犯了多大的事儿?”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深牢的死角中响起,幽深恐惧,让人心生胆寒。
炎炮天打了个冷颤,强支着身体中浅水中爬了起来,他找到一处干燥的地方卷身而躺,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
说这问话的是人,还不如说他是半人半鬼,从他的声音和身材可以判断这人是个男性,只是年纪不知,他的头发污秽杂乱,混乱无章地散了一头,红色的发质被污得有些暗黑,望上去像是鲜血干涸的颜色,让人作呕,他的身边有些虫蚊乱飞,白色的囚服灰暗无比,四周散发着一股恶臭。
“你是谁?”
炎炮天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半人半鬼的东西,心道这关进深牢中的人想必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人吧!
“我是谁?哈哈哈,二十几年了,我都忘记了!”这犯人哈哈大笑,状若疯癫,让人感觉几丝凉意,陡然,他停止了笑声,双目紧盯着炎炮天,道:“你又是谁?”
炎炮天心中打着鼓,这人时而疯癫,时而冷漠,让人捉摸不透,此刻,他又身负重伤,细细调动一下体内的本源之力,竟然发现丹田一片寂静,没有半点波澜。
这犯人似乎发现了炎炮天的举动,哈哈大笑,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个大步便奔向炎炮天,道:“是不是无法调动元素与灵力?哈哈哈……这个牢房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禁魔阵,任你修为多高,进来就成了个废人!”
“废人?废人!”
犯人疯疯癫癫,自言自语,他四周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他哈哈大笑,口中叨念着便跑向浅水,站着便将小便尿在里面,整条裤子淋得浸湿。
炎炮天见状,一阵干呕,现在他知道为什么那浅水里有盐分了,感情这不人不鬼的犯人将大小便拉在里面,难怪那浅水呛在嘴里有些盐。
“前辈,你是谁?”
炎炮天将身子坐直,现在腹部那条刀伤已经好了大部分,身上那些零星的伤口也痊愈了,只有敲碎的膝盖还没有完全复原,怕是要花上一些时日才能恢复了。
犯人拨开前面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看着炎炮天,眼神有些木讷。他的脸有些皱纹,但看得出来年纪不大,是个中年人,只是炎炮天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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