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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往事与愤怒(1 / 2)

因为要连起来才有感觉所以就多放了点……如果被虐到了,请自觉去书评区回复哈

——

「………………」

我呢,是被一个声音给唤醒的呢。

这个声音的来源,我,很熟悉。

巡音流歌的声音。

是的,没错。

是她的声音,也是,我妈妈的声音呢。

妈妈的声音,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好听的,也十分的温柔,会让我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而那个时候,妈妈她是,这么呼唤我的呢……

「Luki,Luki。醒一下,不要睡了哦~」

只是呢,伴随妈妈的声音,我的身体,还被轻轻的摇晃了起来,就跟如同在摇篮之中一般,让我更加的舒服。

不过呢,我已经睡饱了,所以不会在睡下去了,因此,我慢慢睁开了,惺松的睡眼。

家里,不是很亮,所以我没有被晃到自己的眼睛。

只是妈妈的容颜,一开始在我眼中,是很模糊的,之后才渐渐组合并且变得清晰起来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和看着我的时候必定会出现的温柔湛蓝双眼,都是和以前一样的,那么美丽呢。

「妈妈~」

伸出手,我看着妈妈,甜甜的笑了起来。

「呵呵,这下子,Luki你就不会在睡下去了吧?」

「晤~不会在睡下去得啦~」

被妈妈摸着头,我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

「那,去洗脸咯哦~」

这么笑着,妈妈把我抱了起来,开始朝着洗手间走去了。

只是……错觉么?有些伤心的感觉到,妈妈她……貌似对我……有了那么一点的……排斥感?

——

我,是Luka。

没错,全名是巡音流歌的歌姬。

因为某种,我,拥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十分可爱的,名字只跟我差了一个i的小男孩。

他,很可怜,那种遭遇,无论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他,很可爱,那种笑容,无论是谁都要保护的。

他,很像我,那些相似,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孩子。

无论是头发还是眼睛,又或者是声音与容貌,他都,跟我相似。

在当初见到冰天雪地中的他时,除了可怜的他一直呼唤的那两个字之外,他的面庞,也是促使我收养他的原因。

毕竟,就算是收养的孩子,肯定也要选和自己相似的吧?

这样的话,对被收养的孩子,也有好处。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Luki,真的是我——Luka,某种意义上的,亲生小孩。

一下子,在得到那个解释与他来历的那一下子,我对着这个用他人所不耻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孩,有了一丝的厌恶。

而且也是那一下子,我那么多的、埋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他如此像我;为什么?他如此粘着我。

呵呵,那是来自血脉的亲昵感,无法消去和抹杀的感觉。

所以呢,我被他,当做‘母亲’。

可惜,他的来历,居然是……居然是…………我的………………基因改造过的………………克隆人…………………………什么的…………让人有些…………如此的…………难以接受和……相信…………

可……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呢?知道这些被她们所隐瞒的事情的呢?我想你们,一定也想知道。

原因很简单,在回到家之后,我发现家中,多了一个哭泣着的陌生女子。

有着黑发和丰满身材的女子哭的很伤心,非常的伤心,让人不仅的想要去可怜她的那种伤心。

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可以有两个解释:一、Luki开的门。二、小章开的门。

所以我不奇怪,也不害怕,因为大姐Meiko就我旁边,她很厉害的,所以我不怕。

不过,她怀中,抱得……居然是Luki?!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大姐就一下子冲到她面前夺过Luki质问她:「你是谁?!」

然后她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面孔之后,惊骇的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不可置信的说出了一个让我很熟悉的名字:「木华……优樱子?!」

当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天空,一下子黑了起来,手中的袋子,也无力的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她,Luki所谓的亲生母亲,终究还是找上了门来,要从我的手中,把我的Luki夺走……

那种,即将痛失所爱的感觉很奇怪,但是也让我很不舒服,特别是……心口的位置,无法抑制的狠狠痛了起来。

不能失去Luki,对!不能失去!绝对绝对不会让我离开我的身边的!所以他,我,不能失去!

这么想着的我,捂着心口很艰难也很缓慢朝着她靠近,打算就算是用请求的方式,也要让Luki留下。

可事情,再次出现了我意料之外的展开。

大姐的脸上突然变得一片严肃,然后她厉声问道。

「木华优樱子?!你来做什么?!如果是来要Luki的话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把Luki从Luka身边夺走的!所以如果你有这种念头的话还是趁早打消的好!」

那个时候,我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优樱子,就用十分苦涩的笑容,这么说到。

「安心吧,Luki已经,不在属于我了,所以我是不会让他离开他真正母亲的身边的……」

听到这句话,我很惊讶,因为他的真正母亲,无论怎么想不都是她本人么?可是她说出这种话的话……那么那个人……指的是我?

在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她就站了起来,看着我,双手叠于腹前的,鞠了一个躬。

「那么,初次见面,巡音Luka小姐,我是三城优子,也许我的化名木华优樱子你更熟悉一点。」

「初、初次见面……」

我呆呆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

「请放心,Luki他心目中的母亲,永远,永远都只有你一人了,没有谁可以夺走他,除非你不想要,至于具体细节,你可以询问起音桑,最后,请您务必帮我,照顾好Luki,拜托了!」

用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悲伤与不舍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之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Luki,她就离开了。

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大姐她,有事瞒着我!

从她手中接过Luki抱着,在我的逼问下,我知晓了……他们早就知晓的……一切的一切。

是的,没错。一切的一切,关于Luki的。

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一切呢?不知道的话,不就好了么?

所以……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一切?

大姐在告诉我那些之后就钻进厨房去了,我则抱着Luki,坐在沙发之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想着事情。

不过我没注意到的是,我想的越多,我的心态,就变得越多……

最后,我还是艰难的强迫自己挤出和以往无几的笑容,唤醒了Luki。

「妈妈~」

他醒来后,一如既往的第一句话,就是用甜甜的、其中有着数不清依赖的语气,叫我。

然后,我带着他到了洗手间,如同以往一样的,帮他洗脸刷牙。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真的是太过敏感了。

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心态变化,他,如此幼小而又可怜与可悲的他,却是如此清晰的,察觉到了。

在我拧干毛巾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用让人心疼无比的声音,用比第一次带他去别墅那个时候还要伤心与害怕的哭声,浑身颤抖的,哭泣着请求我。

「呜呜呜!!妈、妈妈!不要!不要不要Luki!不要!不要讨厌Luki!我、我真的……呜,不想,离开……妈妈……」

如此……如此让人心疼和悲伤的哭泣,还有那抬着的泪雨滂沱,除了泪水与大张的小嘴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小脸。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我、我害怕,害怕没有妈妈的世界。害怕……真的好害怕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的颤抖着,他的恐惧和害怕,非常深刻的,传达给了我……

我,可以相当清晰的感觉到,在Luki布满如同断了线线的珠子般飞快划下而下泪珠的小脸之下,在哪止不住颤抖的身躯之中,那颗小而又脆弱的心中,渐渐升腾而起的,是数不清的、令人胆战心惊的、浓郁到化不开的黑色的——绝望。

同时,我还能感受得到,他那一股,从灵魂深处所冒出的害怕与恐惧。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不要!真的不要丢下Luki啊!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撕心裂肺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喊,声嘶力竭的大喊,越来越弱了。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那位来自古老神秘东方的,灰发女孩的那番话。

「巡音桑,您的孩子,已经原谅我了呢,而且他的心中,充满了对你的喜爱还有依赖,请您一定要好好爱护这个可怜的孩子啊~因为他啊,根本是那种离开了你就无法活下去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丝动力和勇气活下去的小孩了呢~因为可以给予他这些的,只有您哦~」

是么?呵呵……

离开了我,就会陷入再也无法爬出的绝望与黑暗直到悲伤的死去么?没有一丝动力的,成为一具可悲的行尸走肉么?就算把他交给别人,他也会终日闷闷不乐么?

呵呵……这种事……还真是……美妙……不是么?

可以亲手把一个人,陷入深渊之中再也无法爬出的能力,真是恐怖啊…………

所以……Luki……我……不,妈妈……是……

「不会的,不会的啦。妈妈很久很久以前就说过了吧?」

蹲下身,抱起Luki,轻柔的,我为他拭去着那些晶莹的、但也无论如何都拭不干净的珍珠,温柔的,告诉他,那些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告诉他的话。

「无论如何,今生今世,又或者是来生在世,Luki,永远是妈妈的好宝宝,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Luki的,绝对绝对,不会离开Luki的,乖、乖,不哭不哭哦~」

——

「呜呜呜……妈妈、妈妈……好冷……呜呜呜……好冷……好害怕……妈妈……呜呜……」

Luki,睡着了。

不,更准确的说,是在等待我回答的时候哭的伤心过度,晕过去了。

而这一切,全是我的错。

那个时候,他的精神一下子就变得脆弱不堪,若没有我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崩溃,无论是精神、心灵,又或者是身体,都会在那么一瞬间,化为再也无法组合起来的碎片。

可我呢?那个时候,还真是愚蠢无比的,一点都不果断的,想了那么久,甚至让他的身体慢慢变冷、心中升起无尽的绝望。

这么一想,我果真好愚蠢呢。

明明,他就算自己唯一的孩子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什么,要迟疑?

他明明就是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这对母亲来说非常容易做到。

可我……呵呵……可我居然……还是……迟疑了……

那么所谓的身份……哈!见鬼去吧!统统给我见鬼去吧!为什么我需要在意那个?!

我有必要去在意那个无聊的东西么?!他,诞生了,无论是什么方式诞生的,但他好好的,活在了我的面前,并且亲昵的叫我‘妈妈’。

那么一切,不就足够了么?

他的姓,跟我一样;他的音,跟我相似;他的脸,继承于我;他的发,来自于我;他的血,和我相同。

那么一切,就足够了,他就是,我的孩子,无人可以改变,亦无人能把他夺走。

他,只能是我的孩子。

怜爱的摸摸他的头,我轻轻的安抚着他,然后,我居然被大姐询问了。

「Luka,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决定?什么决定呢?」

「关于Luki的决定。他的来历,我们本来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可是因为优樱子……优子的出现,你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已经……决定好了……」

「!!!」

不知道为什么,大姐好像很惊讶的大声说到。

「Luka?!你真的决定了么?!我们可是都不在意他一切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对你的依赖性是恐怖到什么地步的!在想想有了他之后你这一周以来的生活吧!你真的决定了……」

大姐看起来,很激动呢,可是那根本,没有必要。

因为我的决定,早已做下,并且不会改变。

「不,我决定好了。」

「你真的决定了要这么做?!」

「我真的决定了要那么做了呢。」

「…………」

嗯?不知道怎么的,低下头看着用小手紧紧用力抓住我衣服的Luki的我,感受到了一股突然变得无比冰冷的视线,突兀出现的,让人有着措手不及的冰冷。

而且之后站到我面前对我伸出双手并且开口的大姐的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

「那么,把Luki,交给我好了。」

这句话之中,还有着明显的鄙夷存在,只是……

「为什么……要把Luki交给你呢?大姐?」

「你,不是很在意Luki的身份么?那么,与其把他送给别人抚养,那还不如,交给我来。反正在把一个小孩养大,对我来说已经很轻松了。反正我们,都不在意他的身份。」

「呵呵,是么?」

「没错,所以把他,交给我吧。之后我会骗他,你已经……死去的……」

「可是,大姐。为什么?我需要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来养大成人呢?」

「嗯?!」

突然的,大姐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欣喜了起来。

「Luka?!你的意思是?!」

「他,我不会丢下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的孩子,需要自己去抚养,需要自己去看着他长大,需要自己去看着他一点一滴的成长。这些,是母亲的责任与义务所在,也是母亲的意义和幸福。」

站起来,饶开大姐,我慢慢的,回到了卧室。

「所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是我不会抛下的孩子!」

——

嗒嗒——

嗒嗒——

「唉~」

跟在Gakupo的背后走出那个我们来了两天的公司,我叹了一口气。

没曾想,所谓的那个在研究全球所有国家都命令禁止研究的克隆人计划的公司,不是VOCALOID啊……

不仅不是VOCALOID,相反还是一家在全球都有着名字的生物公司呢……是一个我惹不起的庞然大物啊……

Gakupo:→_→

「开什么玩笑?你说你惹不起?你不是只要给自己家老爷子打个电话就可以轻松毁灭那个公司的么?」

然后站在大雪纷飞的那家公司的门口,我被Gakupo吐槽了。

只是我家族的力量,我根本不想去动用的好吧?不过你,用的倒是肆无忌惮呢,Gakupo。

啪——!

他拍了一下手,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

「谁让你打死不愿意去继承家族产业而非要跑到外面来呢?你妹妹打理那个东西可是打理的疲惫不堪了啊,你就真的忍心让她一直这么做下去?把自己美好的青春全部贡献给办公室?」

「………………」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是大概我是一个天性如此的人,我真的不想去继承那个东西……

「可是,Kaito,这是你的责任,和我一样的,作为长子所无法逃避的责任。而且让女孩子一直做在办公室也不好的吧?那种事我们来人来干不就行了么?」

好吧……你不就是想让我回去么?只是……

「你是怎么知道我心中想的?」

然后某茄子一脚鄙夷的看着我。

「你想说的全部写脸上了,蠢货……」

「你丫才蠢货……」

「大概我俩其实都是蠢货,不过别管这些了,抽个空……嗯,过完年后吧,你还是回北海道看一下的好,你和你妹妹……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大概……十九……年?」

「嗯……到今天,十九年五个月三十天了……」

「既然记得这么清楚,那你当初出来并以歌手的身份打拼出道还收养她们算什么啊?真的是……蠢呢……」

「的确如你所说的,我大概就是蠢吧,不过,我可没有后悔啊,Gakupo……」

「哈?一点后悔都没有么?」

「后悔,的确一点没有,不过……对她,我倒是很愧疚呢……」

「知道就好,早点回去看一眼,陪她一会。你的妹妹,可是想了你十九年六个月啊,从你离开那天开始想,如果不是你,你觉得她会成为那么强势的女孩子么?明明小时候,很文静的呢……」

「知道了,你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让我回去么?那我过完年回去看看行了吧?倒是现在,我们去哪里好?」

「啊,和那位三城合人的兄长谈的差不多了,他已经答应了在我的支持下会掌握公司并且取消那个计划的,所以我们现在,没事可做了。因此……」

「因此?」

「开车,去Luka家了啊~」

「…………」

好吧,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巡音控’。

我不该对你抱有太大期待的……

「啊,对了,别忘了给优樱子小姐买便当,她可是宅在家里连出都不出去呢,反正也是顺手罢了,没问题的吧?」

我:-_-||

「没问题得了。」

反正不能把别人饿死……

——

「呜呜……妈妈……呜呜呜……」

因为我,巡音Luka刚才愚蠢的迟疑,Luki他,依旧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服不愿意放开,而且他的小身子,还不断的像我贴近着,十分的,可怜。

嗯,也很让人心疼。

可惜的是,现在的语言,是苍白无力的,我也只能坐在床上抱着他的头,脸贴着脸的,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颤抖身体的小小背脊,用行动来,安抚着他。

咔——

吱——

卧室的门,发出很轻微声音的,被打开了,然后那个唯一可以打开门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很认真的说到。

「Luka,我仔细想了想,果然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去刺激Luki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脆弱了啊……」

「嗯……」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因为的确如同大姐所说的,Luki,真的是,非常脆弱而又敏感的孩子。

仅仅是心中那无法察觉到的细微改变,他也可以轻松的察觉到并且……受到如此沉痛的打击。

真的是,让人好心疼呢……

伸出手,大姐轻轻的摸了摸Luki的头,柔声的说到。

「我们,真的不在意他的身份。就算是他降生的方式很可怜,亦很可悲,不过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了。所以,善待他吧,Luka。如同以前一样的善待他,让他未来的生活充斥着的是阳光与温暖以及母亲的陪伴吧。不要再让他,绝望的哭泣了啊……」

「呵呵~」

面对大姐这一长串的话语,我,笑了。

然后我,更加用力的,抱紧了Luki。

「这是当然的,他是,我的孩子。没有我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诞生。所以无论如何,我对于他,有着永远不可推卸的责任呢。而且他,不也是来自我身上的一部分的么?所以他呢,就是我的孩子。不过,我不会让他,成为另一个我的!绝对,不会!」

是的,绝对不会!

我对此,充满着无尽的坚定跟信心!

克隆人?那也是人。

每一个生命的诞生,说白了都是来自父母的‘克隆’,不过他们,不会成为跟自己父母一样的人,我的孩子,也不例外。

就算他,有可能会走上和父母一样的道路,但他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人。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践踏其存在的存在啊……

「呜呜……妈妈……我……害怕……不要……不要丢下Luki!!」

「呜呜……」

啊啊,为睡梦之中都会突然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么?

Luki,你果然是一个脆弱不堪的、无法离开妈妈啊小孩子啊……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了,要怪?只能怪那家研究这个禁止技术的生物公司。

从优樱子……嗯,真名优子的她那里,我了解到了,Luki他开始他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与寻找的三个月流浪之旅的前一刻,他在做什么。

待在那个黑暗而寂静的、只有毛绒玩具陪伴着的地下室中,等待着和他玩我和他昨天才玩过的游戏——捉迷藏的优子,去找他。

可惜的是,他被……残忍无比的欺骗了……

之后因为那段留言和那个什么机关,他爬了出去,开始寻找他的妈妈……

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是抱着一个小小的毛绒娃娃、穿着精致的童装,浑身上下肉嘟嘟的而又充满了兴奋与活力的,去找和他‘玩捉迷藏的妈妈’……

可他所找到的……或者说迎来的,只有饥饿……痛苦……绝望与……恐慌。

母亲不在身边的小孩,无论是谁无论何时,都会恐慌的大哭不止的吧?

我小时候,也因为大哥大姐的暂时离开而提着一个娃娃在家中哭的泪流满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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