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使者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这两个女真少女一会,略带失望地问:“没有更漂亮的了?”颇剌淑赔笑道:“这是我们部落没出嫁姑娘里最标致的了,大人看不过眼?”
萧色安摇头道:“不是我挑剔,这两个丫头实在一般。”接着他浅笑一声,说道:“其实我不在乎是不是姑娘,只要漂亮就行,比如那个就很中我的意。”他指了指西边炕上一个秀丽的少妇。
完颜家族的老大劾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顿时脸色大变,结结巴巴说道:“大人,那是我五弟盈哥新过门的妻子乌林答。”萧色安瞄了一眼劾者,脸上似笑非笑,“怎么,为难了?那当我没说就是。”
颇剌淑向自己的二哥望去,却发现劾里钵也正瞧向自己,两个人的眼神交错了一下,颇剌淑重重点了下头,随即把脑袋深深埋到自己两腿中间,再也不敢把它抬起来。
劾里钵不再寻找弟弟的目光,这个女真大汉猛一咬牙,长出了口气,“今夜让乌林答陪天使就是。”
…………
萧色安一个人斜倚在靠枕上,不知是这间特地安排的小木屋火炕太热,还是刚才酒喝多了,他感到体内一阵燥热,伸手敞开了贴身短衫……等了好一会,仍然没人过来,他索性躺在早铺好厚厚兽皮的炕上,闭上了眼睛,心里暗骂:“女直番子搞什么鬼?这半天还不见美人过来。”
正在他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木屋的门吱扭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随着一股屋外的寒气,美丽的乌林答站在了炕前。
乌林答不愧是女真人中以盛产美女著称的家族,眼前这位美女往屋内一站,仿佛整个房间都光亮了起来;乌林答显然刚刚洗浴过,乌玉般的头发刚才盘成发髻,此刻打散了开来,只见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柔顺地垂到腰间,几滴水珠正在发梢悄悄滑落;一袭淡黄长筒袍袄紧紧裹着苗条身体,肌肤晶莹剔透,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双眸如星辰般闪亮;只是原本秀丽俊美的面容失去了刚才的神彩,眼旁还有明显哭过的痕迹。
萧色安心脏一阵不挣气的狂跳,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试探着把手轻轻向乌林答脸上伸去,乌林答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任由萧色安的手在她脸上抚mo;她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两颗珍珠般的泪珠从眼角溢出。
萧色安只觉着手之处一片滑腻,他贪婪地抚mo了一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把乌林答拉到炕边,紧紧搂在怀中。顿时,一股似麝似兰的轻馥体香扑鼻而来,萧色安疯狂地向乌林答娇艳欲滴的双唇吻去,契丹人的嘴巴刚刚触到那丰软的香唇,就觉得怀中火热柔软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乌林答把脸向左右扭来扭去,躲闪着他的亲吻。
萧色安更加抱紧了乌林答,嘴巴放肆地在乌林答滑腻的脸蛋上揩来揩去,终于,他的嘴巴又捉住了她的唇,用力啜吸着那两片花瓣般嫩滑的嘴唇,口舌处传来的奇妙感觉让他犹如不知身在何处。
啜吸了好一会,萧色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已满脸是泪的乌林答。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上炕来吧。”乌林答长发散乱,刚才所受的屈辱让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她动作僵硬地挪到了炕上。
萧色安只觉喉咙一阵发干,他咽了口唾沫,轻轻喷着热气说道:“美人,把衣服脱了。”乌林答如同木偶样僵了片刻,把手缓缓伸向了袍袄领口旁的扣子。
一会功夫,乌林答凝脂般的肌肤完全裸露在萧色安的眼前:乌玉般的黑发落在刀削似的双肩,强烈的黑白对照,愈发映得乌林答皮肤如欺霜赛雪般洁白;一对椒乳娇然挺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小腹平坦光洁,修长雪白的两腿焕发着青春的光泽……契丹人贪婪地扫视着这晶莹白皙的胴体,呼吸愈发急促了,突然间,他喉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下子扑倒了浑身赤裸、正暗自垂泪的乌林答。瞬间,她玉雕似的脖颈上、饱满坚挺的胸脯上、玲珑小巧的耳垂上,萧色安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
乌林答在这突然的袭击下,全身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光滑如丝缎的皮肤痉挛般战抖,她睁开了饱含泪水的大眼睛,用无助哀求的目光瞧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萧色安看见乌林答楚楚可怜的眼神,停顿了一下自己的动作,接着,他的兽欲又被这美丽的容颜征服,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他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着乌林答滑腻的乳房,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乌林答不由得低呼一声,胸前两粒鲜艳的乳珠迅速膨胀变大;乌林答用双手向萧色安推去,萧色安使劲按住身下的女人,重重地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经过一阵短暂的搏斗,乌林答放弃了挣扎,又闭上了眼睛,任由萧色安所为。屋内只剩下萧色安急促的喘息和乌林答的饮泣声不断传来……
厚厚的窗纸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悄悄捅了个窟窿,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正透过这个空隙向里张望。
十岁的完颜阿骨打,脚踩着一根原木扒在窗台上,看到的情景让他怒火填胸,自己美丽的婶子居然被白天那个契丹人压在身下!更让他感到有些羞恼的是,自己心中除了愤怒的情绪,居然还掺杂着一丝莫明其妙的感觉:乌林答雪白的躯体、那契丹男人的喘息、屋内弥漫的那种奇怪的淡淡膻味,让这个女真少年的小腹有一股热流逐渐高涨,接着脊柱上也依次传来这种恼人的感觉……
阿骨打平息一下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抽出从不离身的匕首,悄悄向木屋门口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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