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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同归 中1(1 / 2)

战征七十,空传海内之名;子弟八千,谁返江东之地。

选自垓下楚歌赋.陆瑰

“人生的旅途可以有很多起点,终点却只有一个,但绝不是现在。”令狐冲的目光如金石般坚毅,他抚着东方不败的长发在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成豆腐块大小的牛皮纸,摊开放在地面。

上面画的是一幅扶桑地图,详细标注着某处沿海的道路及港口分布。

令狐冲环顾四下指着图上一处道:“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然后手指顺着大路向下滑动到一个用朱砂笔圈起的位置接着道:“如果一切正常,我们应该可以在后天黄昏前赶到哪里。”

东方不败并不乐观:“德川家康的人此时必然倾巢而出,而我们现在又没了马,只怕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

令狐冲道:“那我们改变路线,从东迂回如何?那边丘陵很多,容易隐蔽。”

东方不败也表示不妥:“打头阵的一定是服部半藏的伊贺忍者,他们最善轻功追踪,怕是瞒不过。所以我认为”,他的手指在地图附近一个点停住,侧首看着令狐冲:“这是哪?”

令狐冲顺着他手指所向细瞧,那里是一处极不起眼的小町,以小町为中心,若干条大小道路向四面成网状散开。

他想了下道:“这个地方多丛林沼泽,所以叫泽田町。听当地人说以前织田信长修筑安土城的时候,要从周边向近江转运大量木材,泽田町便是专供运输队伍途中歇脚的补给站。后来安土城建完,不再需要转运木材,此处便渐渐荒废,现在已没什么人居住。”

东方不败道:“孙子兵法有云: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这里四通八达,正合孙子兵法中的通地。”

令狐冲的眼睛也亮了:“你是说在这里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先把那些难缠的忍者解决掉。”

“没错。他们以为我们只顾落荒而逃,就可以像围猎赶兔子一样把我们赶到陷阱里。”东方不败说着握拳向下一砸:“但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先占住要地,反过来狩猎他们。”

“就这么办。”令狐冲刚把地图叠好收起。远处天空突然飞起一道旗花火箭,在最高处炸开后烟雾经久不散,形状如云,一朵紫色的云。

一见那朵烟花,东方不败的表情立时凝重:“伊贺派的烽火云烟,来的这么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令狐冲又恢复了平日的满不在乎,把长剑向肩上一扛:“我们去前面等着,给他们来个意外惊喜!”

“你觉不觉得我们头上多了些东西?”东方不败以目示意令狐冲上看。

令狐冲对着天空拢目细看,果然在头顶上方的高空有几个灰点盘旋不去。

“是老鹰?”令狐冲好奇的问。

东方不败摇摇头:“是游隼,这东西能日行万里,是德川家康的宝贝。老乌龟这是真下本要我的命啊。”

“那要不要想办法把它打下来?”令狐冲有些紧张,毕竟头顶上时刻飞着几只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东方不败收回视线:“这种鸟鬼精得很,不会轻易被诱下来。但我有办法对付它,不过不是现在。”

“为什么?”令狐冲追问。

“因为我要留着当晚饭。”东方不败说完对令狐冲眨眨眼后向前跃起,他表情得意的就像一个刚做完恶作剧的孩子。

“妙极妙极。”令狐冲听罢也大笑着追赶东方不败。

服部半藏发现德川秀忠时已过了午时。当部下向他报告在前面的官道上找到少主的消息后,服部半藏一扫往日的沉着冷静,用带着颤音的语气再次询问,直至部下确定消息属实,他即刻步履飞快的向官道狂奔。

德川秀忠颓丧的坐在道边,别着脸,任由旁边几个忍者怎么劝说也不肯起身。

和服部半藏的欣喜若狂相比,德川秀忠看见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白天见了活鬼,眼神充满恐惧和敌意。

“少主,我们来晚了,让您受苦了。”服部半藏犹不自知的冲到近前,双膝跪倒用力叩首迭声谢罪:“请您责罚!”

追本朔源,德川秀忠此番落难虽然主要责任人是服部正就,但作为服部正就的父亲,伊贺派领袖的他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服部半藏已经做好承受少主怒骂甚至责打的觉悟。

但他听见的,却只是几声冷笑。

德川秀忠高坐在上,冷冷的看着他,就如同在看一个演戏穿帮而浑然不觉的俳优。

“责罚?我可不敢当呢。你有功无功啊!服部大人!”

服部正就惊愕的抬起头,愧疚而不解的问:“少主,您、您这是何意?”

“还在我面前演戏。”德川秀忠心里想着,冷笑不已。

服部半藏完全懵了,他不明白德川秀忠怎么会有这种反应。或许是少主被掳劫后惊怒过度,大发雷霆也是人之常情。尤其当他看见德川秀忠那根向后弯曲,已经呈紫黑色肿胀的手指,服部半藏既难过又心痛,于是他向前凑近德川秀忠,一手搭上他的手腕,另一手去怀里掏伤药准备为少主疗伤。

但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激得德川秀忠整个人跳了起来,他手臂胡乱的挥舞着,怒骂着。从充满戒惧和敌意的眼神看,仿佛服部半藏从怀中掏出的不是伤药而是一把匕首。

服部半藏手足无措下只好道:“少主,我只是要为你疗伤。”

“疗伤?你为我疗伤?哈哈,我没死,是不是让服部大人很失望啊!”德川秀忠文弱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目光逼视服部半藏。

“少主,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服部半藏看出德川秀忠的情绪极度反常,他必须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少在我面前演戏。”德川秀忠来回踱了数步,在服部半藏面前停住,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你们父子二人做的好事,儿子借刀杀人故意把我陷在东方不败手里,我侥幸不死。途中又派人暗杀,我仍不死。怎么样,你做父亲的是不是要再来个杀人灭口!反正这里都是你们伊贺派的人,杀了我也没人知道!”

德川秀忠一口气说完,呼呼喘着粗气,竟似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被释放后一路走来,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东方不败说的话,种种疑念如雪球越滚越大。他觉得父亲那么疼爱他,为何忍心不管他死活?那些忍者必然是受了服部半藏指使,甚至连之前服部正就邀他出阵都觉得是个阴谋。

德川秀忠既能掌管领内民生,并非意气用事的蠢人。其实他只要冷静下来稍作分析就能知道服部正就只是好大喜功,并没有陷害他的意思。只是从未上阵历练的他今日亲眼目睹血腥杀戮,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心性大乱下又被东方不败有意误导才会如此偏激失态。

“这、这、这都是从何说起。”服部半藏真觉得百口莫辩,他急声道:“少主,是不是东方不败跟你说了那些话然后放你回来的?这人是主公死敌,诡计多端,切不可信他所言啊!他、他往哪个方向逃走?”

官道上一大股烟尘自远方滚滚而来,本多正信率领的部队正在快速赶到。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德川秀忠一挥手,怒气冲冲向着那股烟尘走去。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背对服部半藏说:“我要是死了,你们父子倒正好扶持外面那个回来。当年小田原合战你俩都曾出阵,那时便有交情了吧!东方不败是我父亲的敌人,但有些事情反倒是敌人看得明白些!”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服部半藏闻言真如五雷轰顶,只觉得满腔热血都似冷透了、凝住了。这个指控太严重了!被怀疑介入主公诸子继承权的斗争,被主公嫡子仇视,这等同于给服部家、给伊贺派在德川阵营的前途判了死刑。

难道忠心耿耿投效德川阵营二十多年,最后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他真得很想现在就用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德川秀忠看看。

服部半藏气苦下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当,一口气差点转不过来。他那历来稳健的双腿竟然有点发软,踉跄着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心神:“安排几个人护送少主回去,其他的人跟我一起追!”

服部半藏第一次在还没有看到敌人的情况下抽出兵器,**的刃口寒光缭绕,他把刀用力向下一斩:“找到东方不败后立刻动手!”

对于这个明显违反原计划的命令,没有一个伊贺忍者提出质疑,因为德川秀忠那番话让他们都没有退路了。

就如东方不败所言,伊贺忍者在潜行追踪方面的才能确是当之无愧的扶桑翘楚。大约在一个时辰后,他们就发现了猎物的踪迹。

说是发现并不准确,应该是“猎物”在主动等着他们,在预设的战场。

本已荒无人烟的泽田町。

服部半藏在町口一里外便看到第一具己方忍者的尸体。沿大约八十步外发现第二具,越向前尸体越多,伤口均位于咽喉、胸口的要害处,一招毙命。

细小狭长,典型的剑伤。

走过长满野草的小路,服部半藏率人进入町内,地面也霍然开阔平整许多。

最后他看到十几名伊贺忍者的尸体像被屠宰的牛羊般堆在一起,和先前尸体不同,这批人人血肉模糊,不是身首异处便是开膛破肚,死状奇惨。他们都是服部半藏亲自训练的好手,但至死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警报。

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并肩站在平地的中央正和另一批忍者遥遥相对。

与传统忍者衣着以褐色、深绿、黑色等接近土地树木色泽为主不同,这批忍者衣外裳通体雪白,和四周景色格格不入,这种违反常规的装束另一层意思便是对己方武力有十足信心。

大谷吉继率领的甲贺忍者。

“戏还没开锣,赶紧入场吧。”令狐冲笑着向服部半藏招手示意。

“你来得好快。”服部半藏转脸对大谷吉继说。

第二句是:“你不该杀我的人。”

大谷吉继同样回了两句。

“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

“你和他们都是杀害太政大臣的凶手,是凶手,我就都要杀。”他指着东方不败:但我要先杀他。”

“你的气好乱。”东方不败瞧着服部半藏,突然开口。

其实不止他,连大谷吉继、令狐冲也感觉到服部半藏的呼吸吐纳节奏有细微起伏紊乱。

这种紊乱就像宽广湖面上几个水泡,很难察觉,但确实存在。

东方不败眉峰微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想必你们的少将军已经平安归来,怎么样,他是不是对你们伊贺派褒奖有加啊。”

“东方不败,你好毒!”服部半藏恨恨看着东方不败,目光如果可以变成刀子,这会已把对方千刀万剐。

东方不败淡然一笑,手指把玩着肩头一缕青丝:“我们中土有句古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通俗的说就是阴人者,人亦阴之。”

服部半藏对大谷吉继道:“我们先杀了他们,再来解决我们的事如何?”

大谷吉继立即点头:“可以,我先杀东方不败,再来对付你!”。

“你们啰嗦完了么,说完就一起来吧,如果没说完,就留着去下面说。”东方不败这半日逃亡的路上一直在用葵花宝典真气调理内脏,冰火之心的伤害已经被暂时压制,战力恢复大半。

“你是我的。”大谷吉继双手套上指环丝线:“我要杀了你!”

东方不败道:“你四句话倒是说了三次要杀我。难不成你光会耍嘴皮子!”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大谷吉继整个人几乎气的都要烧了起来。

先出手的却是服部半藏,他身子向下一伏,脖颈后弹出三点寒星疾射令狐冲面门。接着他小腿发力,矮身紧贴地面平直蹿出,静谧的不带一丝风声,在日光映射下就像一个游动的阴影。

银白长刀一线横扫令狐冲下盘。

但最危险的攻击来自侧面,大谷吉继双臂向右甩动,袍袖内飞出两个面目精细,穿金挂银的扶桑人偶。

一僧侣,一武士。

人偶手中各自握着兵器,僧侣拿的是薙刀,武士则是双手舞刀。

人偶四肢关节咔咔转动,对着令狐冲要害连下七记杀手。

动作之快之厉,招式之精之妙不逊于一流高手。

他们合击令狐冲。

甲贺和伊贺虽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但这一刻他们彼此拥有惊人的默契。

令狐冲早有防范,上半身大幅后仰,三枚暗器擦着他鼻尖掠过。接着他剑尖点地向下一压,荡剑式揉身而起避过服部半藏刀势。

瑞雪般的剑花洒然飘下,沉水龙雀长不过三尺有余,但令狐冲信手发招,方圆三丈都被他剑意笼罩。

服部半藏大喝一声,拔身立起,双手擎刀。明明令狐冲居高临下,他身处低位。但不知怎的,服部半藏这一拔身,一举刀,法度森严,气魄凌人。旁人看来似乎他比半空中的令狐冲位置更高。

刀光不快不慢,招式平静舒缓的向令狐冲推去。

不闻风声,不觉杀意的刀光。

服部半藏上来就发动阳忍五术中的人王和佛陀,他要以最强的攻势,尽快击倒令狐冲。

面对强敌,令狐冲抖擞精神,独孤九剑淋漓尽显,他同样专注对付服部半藏。

对于大谷吉继的攻势他毫不理会,因为他知道东方不败会帮他挡下。

事实上也是如此。

大谷吉继一动,东方不败立刻出手。他左手二指合拢,扬手就打出七道剑气把人偶的攻击全数化解。

大谷吉继十指连环勾弹,两个人偶在空中往来进退,花样繁多的招式虚实结合绕着东方不败不断游斗。

东方不败居中不动,依旧以指为剑,人偶每每还不及他身前三尺便被剑气击退。

和另一对互有攻守的打斗不同,东方不败和大谷吉继交手上来就呈现一面倒的局面,东方不败足占九成攻势,他随手发招,剑气倏忽来去,又快又险。

大谷吉继距离东方不败一丈开外不断游走,尽管他勉力防守,但衣服边角还是被剑气撕裂了几个口子。又斗了数招,他虚晃一招向后跃开,接着袍袖鼓涨,双手向下虚按,人自地面缓缓升起,一直到离地五丈高处凌空顿住。

嗤嗤连声中,数十道白色丝线自宽大的袍袖内飞出,在树枝间来回缠绕固定,一个大大的卍字阵势赫然而出。

大谷吉继就站在这个阵势的中心。

“东方,他和你一样也是用针线的。”刀来剑往中令狐冲不忘观察东方不败这边的战局,他挡开服部半藏三刀后笑着说:“这算什么,蜘蛛结网么?”

“你说我是蜘蛛精?”东方不败佯怒。

“哎,哎,不是不是,我是说他。”令狐冲急忙辩解,手中剑法倒是没乱,又接连挑飞服部半藏七枚暗器。

当看到这个阵势,服部半藏心中雪亮,他已知道大谷吉继接下来要拼命了。

“顾好你自己,打个架还这么不专心。”说完东方不败已飘身落在卍字阵内。那丝线通体雪白透明,比少女的乌发还细上三分,若不低近细瞧几乎都无法发现。

相较于大谷吉继双足分立两根丝线,东方不败仅以单足若即若离的点在一根丝线上,身姿自然写意的就像脚下踩的是广阔大地。

大谷吉继瞳孔微缩,东方不败的轻功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

东方不败单臂前伸,剑意已出,双肩微倾,剑气顿生,足尖一弹,周身蓦地剑芒大盛,光影如剑,直取大谷吉继。

最短距离,最直接的攻势。

毫无变化,也无需变化。

大谷吉继岿然不动,心神如道家抱元守一,无畏无怖,他只是紧盯着这记霸道剑芒。

他已出手。

他真正的睁开了眼睛。

瞳仁内原本鲜红的血丝就像美玉上的浮尘,被轻轻扫去,露出内里最本源的所在。

一双澄澈明净的眼睛。

眼睛是人心灵的镜子,最忠实反应一个人的情绪。

任何内心的波动,都会先从眼睛流露出来。

真正的高手,必然是善于会运用眼睛,同时也懂得观察敌人眼睛。

但东方不败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在里面你看不到哪怕一点点情绪和欲念。

只有一片坦荡空明。

深不见底的空。

就像走在一条四面透明,永无尽头的长廊。

东方不败想偏开头不去看,但大谷吉继的眼睛似乎有某种魔力,牢牢吸住他的视线,把他的神魄、气势一步步拉进深渊一样的“空”。

专窥他人招式破绽,乱其心神,阳忍五术之圣目。据说这门功夫是糅合了包括中土、扶桑、天竺的四十七种奇门门派的秘法而成。不仅是传统意义上的催眠、摄魂,同样要对对方真气运行、武功招式的变化融会贯通。全扶桑也只有大谷吉继一人练成。

东方不败原本势不可挽,一往无前的招式不由自主就慢了下来。

大谷吉继立刻看到这招的三处破绽。第三个傀儡娃娃自他胸腹间飞出,是个朝廷公卿模样的人偶,比起另两个尺寸小了一半,但速度足足快了四倍。

它是以机括弹出,每次只能使用一次。

东方不败右手食指又是一道剑气攻出与娃娃隔空交锋。

娃娃被剑气一击竟凌空爆开,一汪牛毛细雨般的毒针射向东方不败面门心口。

东方不败前冲的身形瞬时后仰,快得几乎令人认为他本来就是在后退。

白鹭般的剑光霍然起舞,冲在最前的几枚毒针当先坠落。

东方不败贯注真气的大袖同时一线横扫。

其余毒针被真力所阻,无一命中后也呼啸着向四面射下。

围观的伊贺、甲贺两派忍者急忙向外跳开,生怕暗器上面的剧毒殃及池鱼。

当那些毒针落下后,方圆一丈内的地表就像升起了一层苔癣,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绿芒。

“要”东方不败立定身形后本想说的是:“要你多事。”,但他余光一瞥却见令狐冲左肩已然鲜血淋漓,心头一疼不由改口为:“要不要紧。”

令狐冲刚才一剑帮东方不败解围,自身却着了服部半藏一刀。他兀自强笑:“小意思,这帮扶桑人常年吃生鱼片,手上都没什么力气。就当帮我刮刮闲毛。”

“我会把你的脑袋刮下来!”服部半藏怒气冲冲。

生死决战,这个吊儿郎当的人还有心情开玩笑!他难道不知扶桑有多少人正在围猎他们,今日扶桑各派不论阵营都一定要他们死!这不仅关系到湮灭秘密,更关系到种族荣誉。让两个人杀死扶桑最高统治者的人大摇大摆离开,那将是所有扶桑武士的奇耻大辱!

一个绝路上的人为什么还可以笑的这么轻松。

这微笑令他讨厌,令他愤怒。

所以他的气势更加澎湃。

刀光愈发祥和。

攻击越发危险。

静寂的一刀向令狐冲的咽喉斩去,平直线路内蕴七种变化可随时攻击他胸腹十三处要害。

将变未变之际,三尺霜刃稳稳压在刀背中部一尺七分处,准确卡死招式一切变化的枢纽。

冷澈入骨的寒意自刀柄处窜入掌心。不待服部半藏有所反应,令狐冲侧身游走,欺身跨进身畔,右腿膝盖牢牢别住对方左膝内圈。

令狐冲的面容忽然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我已看够了,如果你没其他绝招,那么轮到我了。”

服部半藏内心一寒,他身法变化的起点就是左腿。令狐冲这招虽是用腿,但本质却和压制他兵器招式一般无二,都是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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