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玉女!”那厨师道,“这道菜是知府大人精心为朱公子与琴姑娘准备,这次火候汤料火候没把好,你们倒掉就是,怎么恁多废话?”
旁边一伙计道:“这一道菜就一百多两银子。倒掉可惜……”
阿青道:“我们尚未吃早点。不如……”那厨师不耐烦道:“你们处理就是了,别烦我……”他方做坏一道菜,心情不怎么舒服。
阿青拉着秦楼来到一处,道:“我们不如就吃了它罢。”
秦楼道:“这样不太好罢!”
阿青哪管这些,拿起一块果肉,塞入秦楼嘴中,果肉香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阿青调侃道:“秦楼你这口下去,我们已到南京了!”
秦楼心中苦笑,感慨世间如此不公,阿青也拿起另一块果肉,“我这口也到了南京。”两人拿着这道菜开玩笑,却听刘管事道:“你们两人在做什么?”
阿青连忙吞下果肉,道:“厨子要我们倒掉这菜,我们就来了……”
刘管事道:“你们动作快些,我见你们两人相貌尚可,待会儿上菜,你们也跟着上去罢!”阿青道:“好啊!”
刘管事跟两人训了这里规矩,要两人另换衣衫,准备上菜。这些饭菜是给厅内贵宾的,门外的化子则就近去小宁王包下的天香楼周围的数十酒肆就食。
朱厚显和鹿公在房内,听着手下报告:“昨日秦楼被胖瘦二怪羞辱一番,自从那日公子救他一次,他整日出没酒肆,平时便靠乞讨为食,也未见有和动静,今日去也到了天香楼!”
那人退下后,鹿公道:“秦楼这些日子来如此消沉,公子为何还要如此不肯舍弃?”
朱厚显呵呵一笑,“非也,秦楼之所以如此,全因琴真,虽他在琴真面前什么也不肯表露,但是明眼人一望便知他喜欢琴真。秦楼是个人才,我们成就大事也必然要这种人才来辅佐。我见过天君,他也说秦楼此人决不简单,这些日子我不肯带琴真离开苏州,便全因为他了!”
鹿公道:“难道公子对琴姑娘一点也……”
朱厚显笑道:“鹿公高估我了,如琴真这种女子,谁不想拥之而归?若说我不为她动心,却也是假。只是相见恨晚,她心中此刻只有秦楼一人。唉……”
鹿公笑道:“想不到公子也有难为之时。”
朱厚显道:“女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只要你肯下功夫和心思,要她*并非难事,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去失去秦楼,权量之下,却也不值。鹿公平日痴于武学,当然不知此事了。”
鹿公微笑,“那琴姑娘的病又如何?”
朱厚显叹了口气,“我这些日来翻遍医书,却未曾见过这种病,也不敢贸然寻医,仅靠些药石来拖一些时日了,天妒红颜……”
鹿公本是宁王派来照顾小宁王的,小宁王初涉江湖,办事在外人看来虽有些荒唐,却也暗自佩服他确有手段。
朱厚显来到琴真房内,却见琴真尚未梳洗,这几日来琴真夜间失眠,起床甚晚,咳嗽之病也渐剧,朱厚显悉心照顾也未恶化。
“琴儿,今日是你生辰,为兄不愿见你如此憔悴,出去庆祝一下如何?”
这些时日受到朱厚显悉心照顾,琴真甚是感激。朱厚显说为他庆祝生辰之事,她本以为是随口而讲,谁知他却大张旗鼓,办了苏州城有史以来最豪奢的百花宴,如此操劳,仅为博琴真一笑,琴真心中也十分感动。
“客人都到齐了,我们一起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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