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闰之道:“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了无量剑西宗的掌门辛双清。那时的木婉清,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却已经一天到晚粘着师父不放。”口里不再称木婉清母老虎,也不再称她师娘。
苏轼道:“那木婉清的举动反而显得比较正常,辛双清的行为才比较难解。”
王闰之道:“辛双清身为名门大派的掌门,才见师父的面不到一天,就主动献身为奴。外人不明其中内情,自然很难理解。但就像这几个月发生在咱们身边的事,大都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现在却顺理成章。有时连咱们都觉得很难想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辛双清的事情也是。细细一想,只说她年纪比师父大,不方便跟着师父,但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便不难下那种决定。虽说她下决定时对师父很不了解,但女人对男人动情,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如果她不能在一天内下定决心,再给她一百天也没用。”
苏轼一声长叹,道:“转眼又是几个月,是否学武,依旧很难抉择。”
王闰之道:“师父不是建议你,想办法把书生之气转化为武者之气,为将来修炼降龙十八掌做准备吗?”
苏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解释道:“为夫想学李太白那样,将诗词之气转为刀剑之气,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闰之皱眉道:“夫君想学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这,这可能吗?虽然师父连丐帮和少林的镇派绝学都有,这些似乎不比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弱,但这不代表也能得到六脉神剑。”
苏轼小声道:“不是学,是创。”
王闰之道:“就算有那个能力,也得有那个时间才行。夫君现在一天到晚都忙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嘛!”
苏轼道:“别人能,我也能。”
王闰之道:“这,这,恐怕很不容易吧!”心里则认为完全行不通。
苏轼点头道:“当然很不容易。但我比别人多出那么多的资源,还拥有最上乘的武功秘笈作为参考,拥有最顶尖的武林高手帮忙。这些都是别人很难得到的东西,当然很不容易。”
王闰之灵光一闪,讶道:“夫君是想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还师父的人情?”
苏轼脸色微红,道:“还些人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夫人别多想。”
王闰之点了点头,心想:“夫君身上年青时候的斗志再现,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我都能跟在师父身边创出几招降龙掌,以夫君的绝顶聪明才智,或许……真的……也能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至少不在丐帮的降龙二十八掌之下。虽然别人是先修炼再创武功,但没武功怎么修炼?世上第一门武功总不能也先修炼再创造。比起第一门武功,夫君现在拥有很多的武功秘笈作为参照,修炼之前先创一门武功已经不是难题,创一门绝世武功才难。”越想脸色越轻松,心中突然一动,劝道:“夫君不如先从容易的剑法创起,再一层一层地提高,虽然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六脉神剑的水准,但至少中间耗费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
“夫人言之有理。虽然将耗费不少的时间,但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苏轼微微点头,道,“何况,文武之间的转换,总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不如先从理论上开始转换,再转化为实际。总之不可操之过急,就像当年的变法,并非全然不可行,坏就坏在操之过急。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该镇定。现在也是。我们现在修炼武功已经太晚,时间上很不够用,按理说,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咱偏偏反其道而行。”
王闰之又建议道:“可以让朝云先修炼。”
苏轼心里深受感动,神色却不动,微微点头道:“夫人真是深知我心。”他知道夫人的贤淑并不代表夫人不吃醋,这样感激的话说得越多,说明自己对侍妾朝云越重视,对夫人的刺激越深重。
王闰之道:“可以让她跟慕容阿碧学武,这样咱们才能有借口邀请慕容阿碧常来。”
苏轼念头一转道:“可想法先让她们结拜为姐妹,师徒关系不是很适合她们。”
王闰之笑道:“你和师父想一块啦!”
苏轼疑道:“怎么说?”
王闰之道:“师父早就想跟我结拜为姐弟,只是他那结拜大哥脸色不大好。”
苏轼道:“文武相轻很正常。何况以现在的社会风气,大部分男人都不愿和女人结拜。”
王闰之小声道:“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呢!比起夫君和师父的慷慨大度,他这个大哥实在是。”
苏轼感叹道:“我们在这方面确有相似,都是为实现远大的理想而无法分心。他那大哥虽然执着于求仙问道,人生目标可谓也远大之极,但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
王闰之道:“师父身边的人没一个简单,也没一个像他。”
苏轼心有感触道:“知已难求。”话虽短,感触却既多又深。
王闰之道:“听说师父对一个名叫王语嫣的女人很感兴趣,专门从大理跑到苏州。师父不知因何事大醉一场,接着连那女人也抛在一边。还有丐帮的新帮主黄蓉,与师父的关系似乎很不简单。不知是什么关系。情人不像情人,夫妻不像夫妻,兄妹不像兄妹。”
苏轼轻笑道:“夫人想为他说媒吗?”
王闰之道:“那木婉清不能持家,师父家里总需要有个女主人。”
苏轼道:“慕容阿碧不行吗?”
王闰之道:“她的能力是绰绰有余,但她只是小妾,不能越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乱百乱。”
苏轼道:“能配得上小师父又能持家的女人可不好找,我在这方面可比他幸福多了。”
王闰之笑道:“能长伴夫君身边,妾亦深感幸福。”
夫妇俩相视而笑。
知已一生难求,贤妻一个难求,一个好男人同样难求。与秦朝相比,夫妇俩的家庭生活可谓人间仙境。
养生堂内,木婉清见自己的刺绣与对面的慕容阿碧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气得一剪一剪把手里的刺绣剪成十片……百片……千片,仍不肯罢休,最后拿到厨房烧掉,才眼不见为净。
慕容阿碧默默地看着,啥也没说。
才过不久,木婉清又缠着慕容阿碧学刺绣,慕容阿碧又一针一线,一字一句,毫不藏私,很细心地教导木婉清。
秦朝见了劝她别浪费力气,不如把精力集中放在武学上。木婉清口头上答应得很好,秦朝一走又继续学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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