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一两银子。”
盈盈说:“行,我买了。”
玉婉又拿起一根簪子戴在自己头上,问:“妹妹,你看我戴这根怎样?”
盈盈看了看玉婉,应付道:“你嘛,人长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玉婉取下簪子捏在手中,拿起另一根簪子也戴在头上,问:“你觉得这一根怎么样?两根哪根好看?”
盈盈细看后,说:“还是你手上的那根好看,你一直都适合精巧的首饰。”
玉婉道:“好,那我就买这根了。老板,多少钱?”
老板道:“也是一两银子。”
二女子付了钱,收起簪子。
玉婉说:“妹妹,我还想买一对耳坠,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盈盈稍作迟疑,点了点头,道:“嗯!”
不远处的书生慧心笑了,盈盈和玉婉之间的冰块已经开始融化。当然,这得益于玉婉一直在向盈盈表达愧疚之意,而盈盈对玉婉的恨也不再像当初那么尖锐,从她昨天那句“徐玉婉你可以留着”就能看出。
灵儿打量着手腕上戴着的一个玉镯子,良久,她在犹豫买不买。
书生走过去,问:“灵儿,怎么了,是不够好看吗?我来看看。”书生托着灵儿的手认真看了,说:“我觉得挺好看!”
灵儿矛盾地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贵了,要三两银子。”
昨天的事已经过去,灵儿没有在今天继续与书生纠缠,这同样是灵儿的大度与宽容。这看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其实很难。
书生问老板:“老板,没少吗?”
老板说:“这是上等玉做成的,夫人要是喜欢,最少二两五,不能再少。”
灵儿不舍,对书生说:“二两五还是太贵了。”
书生果断地对老板说:“老板,买了!”
老板欢喜道:“好叻!”
书生对灵儿说:“钱就是用来花的,就是用来买喜欢的东西,别老舍不得,喜欢什么就买。”又摸出五两银子塞在灵儿手中。
书生知道,玉婉出生富贵,不缺钱,所用东西皆是上等,盈盈呢,家境很好,她虽不讲奢侈,却也不把钱当回事,只有灵儿,常常舍不得,省着花。
灵儿接过银子,说:“你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一直这样在我身边,一直这样对我好。
书生道:“以后我会一直这样。”
灵儿点点头,又笑嘻嘻地问:“我昨天扎你的地方还疼吗?”
书生不好意思地说:“还有点疼。”
灵儿微仰头颅,说:“谁让你乱来!”
书生嘿嘿一笑,说:“喜欢的你就买,我去旁边的茶楼里坐坐。”
灵儿允诺道:“好,我一会儿来找你。”
书生一瘸一拐进到茶楼,茶楼名叫东升茶楼,正是潘小红卖艺所在茶楼。此时,茶楼内有人在说书,说的正是书生的萧蔷之戏。说书人说得眉飞色舞,听书人听得津津有味。说书人一见书生进来,吓得心惊胆战,赶紧停下说书,听书人回头一瞧,怕得惶惶不安,纷纷起身欲走。
书生笑着说:“大伙儿别走啊,讲的继续讲,听的继续听。”又问说书人:“讲到哪里了?”
说书人腿直哆嗦,说:“大人,小的为了混口饭吃,满口胡言,大人别当真。”
书生笑着说:“我又没怪你,这事嘛,大家茶余饭后谈谈,很正常,说明大家挺关心我的。”
听书的百姓们也不知书生这话是真是假,面面相觑。
书生再问:“讲到哪里了?”
说书人为难地说:“刚刚讲到段大人第一次升堂时,秦盈盈和沈灵儿抢第一个椅子坐。”
书生呵呵一笑,走进人群,说:“这回合我清楚,灵儿呢,是我的第一位夫人,所以她坐第一个椅子在理,盈盈呢,是朝廷的三品侍卫,她要坐这第一个椅子也在理,于是他们就抢啰,盈盈动作快,抢先坐了,灵儿不干,非要坐,我也难办,于是我就在玉婉旁边加了一把椅子,让灵儿坐到了玉婉旁边。可是准备讲这个?”
说书人干笑道:“正是。”
书生对大伙儿说:“这样吧,你们都坐好,你们一定有很多好奇且不清楚的地方,正好问问我,这比你们私下去打听好多了,可别错过机会。”又对说书人说:“麻烦你把位置让给我。”
说书人赶紧起身让到一旁。
书生坐到位置上,说:“小二哥,给我来壶茶。”
小二随即拧来一壶茶,替书生倒上一杯,再将茶壶放在桌上。
书生笑着说:“小二哥,你去外面喊一下,就说我段世昌在此回答大家关于我萧蔷之戏的所有疑惑,有兴趣的都来听。”
小二应诺一声,赶去门口大声宣扬:“大伙儿快来听啊,段大人要亲自回答大家关于他萧蔷之戏的所有疑惑!大伙儿快来听啊,段大人要亲自回答大家关于他萧蔷之戏的所有疑惑!”
这么一宣扬,好奇的百姓很快挤满了茶楼。
到底百姓会问些什么问题,书生会如何作答,而盈盈、玉婉和灵儿三人之间的关系能否好转,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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