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硕说:“是她对本公主无理在先!”
盈盈道:“是她先管本小姐的闲事!”
瓦硕说:“怎么,想打架,臭丫头?”
盈盈道:“打就打,谁怕你一个野公主!”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剑拔弩张!
书生示意玉婉拉住盈盈,自己则向瓦硕示意摊上的首饰,劝道:“公主,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你继续选!”
瓦硕冲盈盈说:“好,我就看在段大人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盈盈气道:“什么,你说我是小——”
盈盈的“人”字还没说出,书生赶紧上前捂住盈盈的嘴,拉至一旁。
盈盈推开书生,训道:“你干什么?”
书生请求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盈盈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你分明就是护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书生无奈,对玉婉说:“徐姑娘,你和盈盈先走吧!”
玉婉点点头,挽住盈盈的胳臂,说:“妹妹,我们走。”
盈盈恨着书生,说:“我不想再和你说一句话!”气努努地走了。
望着盈盈愤恨离去的背影,书生心中酸楚,自己和盈盈之间总是磕磕碰碰的,不知何时才能平平顺顺!却只能强作笑颜地回到瓦硕身边。
瓦硕说:“段大人和那两个女子关系不一般吧!”
书生点头道:“同甘共苦过!”
瓦硕说:“同甘共苦,呵,说来轻松,做起来却很难,难怪你宁愿得罪她不得罪我!”
书生说:“你是鞑靼公主,我哪敢得罪!”
瓦硕冷笑道:“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吧!”
书生问:“什么意思?”
瓦硕说:“你段大人得罪我的地方还少吗?可你刚刚之所以选择让她受委屈,绝不是怕得罪我,而是更信任她而已!”
书生说:“算是吧!”
瓦硕说:“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你唯一怕的那个人,哼,要是在鞑靼谁敢像她这样对我说话,我不狠狠打她几个耳光才怪!”
书生说:“幸好你没有真去打她。”
瓦硕说:“怎么,你以为我在大明我就怕她?”
书生说:“你不怕她,是你根本就打不过她!”
瓦硕争强好胜,内心极为不服,不屑地说:“我从小御马习武,会打不过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大明女子,只怕打得她哭爹喊娘,打得段大人心疼万分!”
书生只笑,不多辩解!
玉婉和盈盈回到徐府,盈盈还在生书生的气,玉婉劝道:“妹妹,两个小孩打架,一方的大人去了,如果这个大人把对方的小孩一顿打,你觉得这大人怎样?”
盈盈说:“可恶至极,小孩打架,他动什么手。”
玉婉说:“你说得对,有风度的大人都会劝诫自己的小孩,刚刚你和瓦硕公主就像两个小孩打架,你希望他为你出气,可他选择了劝诫你,其实这也是一种护!”
盈盈气消了几分,嘴上却说:“我才不需要他护我!”又说:“如果他敢和那个野公主苟且,我绝对一剑杀了他!”
玉婉道:“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会和他绝交!”
如果真是那样,他与花间浪子有什么分别?
这日,世宗在御花园设宴款待瓦硕等鞑靼使臣,商议两国边境和事。
世宗问:“瓦硕公主水土不服可曾康复?”
瓦硕说:“谢大明圣上挂念,已经好了。”
世宗问:“那么两国边境之事公主怎么看?”
瓦硕说:“鞑靼与大明相邻,为了百姓安宁,鞑靼愿与大明和睦相处,通商往来。”
世宗去了一块心病,说:“好,我大明也愿与鞑靼和睦相处,通商往来。”
群臣皆是喜悦,唯严派心中不快。
瓦硕说:“不过瓦硕有一条件,听闻大明圣上英明圣德,一定会满足瓦硕的条件!”
世宗最喜听人说他好话,喜滋滋地问:“什么条件?”
瓦硕说:“我要大明圣上赐我一样东西!”
世宗问:“什么东西?”
瓦硕说:“一个人。”
世宗疑惑:“谁?”
瓦硕说:“段——世——昌!”
瓦硕的口气很坚决,这正是她对付书生的手段。你段世昌身在大明是我鞑靼的隐患,如果你段世昌身在鞑靼呢?就算你不为我鞑靼出谋划策,只做个闲人,但至少大明少了一个能人,这与我鞑靼多一个能人效果是一样的。
这是瓦硕的政治手段,也是她的情意所在。不然为什么这几日她要让书生带着她四处游玩,就是为了培养感情。可惜书生不为她所动,自己却情意愈深。
但不管怎样,我非要将你带回鞑靼。
众人均是一惊,纷纷望向书生,书生满脸尴尬。
书生可是世宗的一块宝,世宗又是疑惑又是犯难,说:“公主要我段爱卿做啥?”
瓦硕说:“段大人相貌堂堂,才气迷人,我要招他为鞑靼驸马!”瓦硕脸色绯红,但毫不畏惧,也是直爽,边说还边深情地望了书生一眼。
群臣更是吃惊,吃惊瓦硕要招书生做驸马,更吃惊瓦硕一个女子竟这么大胆直白地提了出来。
严氏父子、徐阶和书生均明白了瓦硕的用意,无论这喜欢是真是假,她最大的意图是要让书生脱离大明朝政。
这突然袭来的难题让书生不禁用手指轻敲桌面,细思对策。
到底严嵩和学士如何对待瓦硕逼亲之事,世宗如何决策,书生是去还是不去,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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