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克回救,杨庭猛追,巴尔斯赶来挡住追击图克的杨庭。
戚继光见状,大喊:“汤将军杨将军只管对付巴尔斯,图克我来战!”
戚继光飞马与回救的图克战成一团,汤克宽和杨庭则两人对战巴尔斯一人。
巴尔斯脱不了身,图克难以取胜戚继光。
不远处谭纶解决了乌鲁,与周尚文合攻塔里,塔里很快败阵。
如今鞑靼只剩两将,而大明五将俱在,世宗和明朝官员脸上渐现光亮,严氏父子等人则忧心忡忡,瓦硕和扎鲁那吉更是跌入冰谷。书生依旧一脸轻笑。
谭纶大喊:“周将军助阵戚将军,我去战巴尔斯。”
周尚文与戚继光合为一处战图克,谭纶则与杨庭、汤克宽三人占巴尔斯。
奈何图克和巴尔斯武艺高强,也寡不敌众,陆续落败。
这场五人对战,鞑靼五将俱失,明朝五将不失一人,可谓酣畅淋漓的大胜。
众将回列,鞑靼五人灰头灰脑的,大明五人则是意气风发。
谭纶笑着大呼:“痛快,痛快!”
书生向世宗请示道:“圣上,五位将军大捷,可否赐酒与他们?”
世宗正是兴奋,说:“来人,赐酒于五位将军!”
太监端来酒,书生亲自为五将各倒上一杯。
五人均对书生抱拳行礼。
谭纶说:“段大人妙计,在下佩服!”
书生道:“哪有绝对的妙计,还靠五位将军临场应变!请五位将军用酒!”
五将端起酒杯,向世宗拜道:“谢圣上!”举杯齐饮。
世宗和学士等人一脸笑颜,严氏父子等人只得强作笑颜。
书生回到点将台,扎鲁那吉对书生说:“段大人妙计,在下输得心服口服,我听闻汉书中有一典故,叫田忌赛马,想必段大人用的就是其中的计谋。”
书生摇了摇头,轻笑道:“田忌赛马只是小智,一切计谋都要尽数演化、虚实结合才有奇效。”
扎鲁那吉说:“有理有理,受教了,这第一场算是我们败了。”
书生摆手道:“不,这一场是我们败了,这后加内容不算在比试之内。”
扎鲁那吉不多言,转而对世宗说:“段大人擅于用兵,我虽不才,也颇好研究排兵布阵,近日得了一张阵型图,据说是失传已久的九宫八卦阵,百思不得破解之法,听闻贵朝能人多,望代为解惑。”言毕取出一块旧布,朝众人展开,布上画着一个八卦图案,多处画有墨迹,代做军力的布置和多少。
世宗问:“诸位爱卿中可有懂阵法的人啊?”
后方一官员出列道:“启奏圣上,微臣对阵法有些研究。”
世宗说:“罗爱卿,你看看这阵法如何破解?”
罗大人盯着阵法看了一遍,只觉眼花缭乱,无从着手,摇摇头,埋头道:“圣上,据说这九宫八卦阵为诸葛孔明所创,精妙无比,微臣愚蠢,不能破解。”
世宗挥挥手,罗大人赶紧坐回去。
世宗问:“我朝还有人懂阵法吗?”
书生说:“启奏圣上,微臣略懂。”
世宗问:“段爱卿也懂阵法?那赶紧看看。”
书生根本不看阵型图,只说:“回圣上,破这阵法不难,但需问清扎鲁大人是否是第二场较量,若是,我就说出破解之道,若不是,我就留到以后破。”书生这意思是如果不是较量我就偏不说,以后两军对战,你用此阵法,我再破你!
扎鲁那吉说:“自算第二场比试,请段大人说出破解之道。”
书生这才细细端详了阵型图,然后笑道:“要破扎鲁大人的阵法,根本就不在破这张图上。”
扎鲁那吉心中一惊:“段大人为何这么说?”
书生说:“九宫八卦阵演化于奇门遁甲,确已失传,但从汉书中能看出诸葛孔明的用兵之道,结合他布过的其它阵,能大致推测出九宫八卦阵的精妙所在。八门相互依托,又以九宫的变化推动八门相互转化,真假难测,虚实难辨,高深莫测。故而诸葛孔明之后,再无可布此阵之人,当然也就没有可破解此阵的人。我看扎鲁大人的阵型图,无非就是打乱九宫,再将八门隐藏,让人寻不出门道。若这真为阵型图,坎、坤皆是生门,用兵佯攻其余六门,派两路精兵全力进攻坤、坎二门,待两路精兵汇合,则阵已不在;如果这不是阵型图,呵呵,那么扎鲁大人便是受了蒙骗,险些误入歧途啊!”
扎鲁那吉愣住了,他的确是随意画了一张阵型图,说成九宫八卦阵,来让明朝人费劲脑汁想着如何破阵,尔后再说出不是阵的真相,岂不嘲笑明朝人连是否是阵都识不出,还谈什么破阵!这招叫无中生有。偏偏被书生看穿了意图,既说了如果是阵如何破解,又道出了这不是阵型图。
扎鲁那吉瞧瞧阵型图,佯装恍然大悟道:“段大人说得极是,坎、坤两门为生门,我如梦初醒,受教了。这一场,是你们胜了。”
书生呵呵一笑,说:“想必扎鲁大人没见过真正的九宫八卦阵,这阵嘛,在我看来不算最高明的阵法,不过扎鲁大人要是有兴趣,我哪天可以摆给你看!”
扎鲁那吉痴迷阵法,急切地问:“段大人这时可摆?”
书生摇头一笑,不作回应。我现在摆给你了,你回去一定苦想破阵之策,你要想看,战场上看,就算你能想出破敌之策,你鞑靼也一定损失惨重!
扎鲁那吉看出书生的心思,心中骂道,可恶!
两场比试结束,鞑靼和大明各落一场,只待第三场分出胜负。到底第三场比试谁胜谁负,而除了比试鞑靼人还有什么手段,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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