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鲁那吉瞧向瓦硕,瓦硕点点头,瓦硕很想看看书生靠什么法子消除硬实力的差距反败为胜,如果大明再落败,此行目的就已经达成。
扎鲁那吉对书生说:“我们正好见见大明的谋略,如何再较?”
书生说:“大明五将与鞑靼五将齐战一场,看最后谁留在场上。”
扎鲁那吉说:“好,这更像两军交战。”
书生对世宗说:“圣上,请允许我朝五将再与鞑靼五将比试一场。”
世宗没信息地问:“还比?”
书生肯定道:“比!”
反正也是败了,再败还是败,说不定段世昌真能反败为胜,点头允诺道:“段爱卿只管安排。”这不单是一句话,而是权力的释放。
书生说:“谢圣上。”
明朝众官员面面相觑,不明书生意图,学士心中也无底。
书生对扎鲁那吉说:“我们布置一下战术?”
扎鲁那吉不屑地摆摆手:“不用了,我相信我鞑靼勇士的硬实力。”
书生说:“在下可得布置一下。”
扎鲁那吉说:“请便!”
书生下了点将台,将五将请至一旁。
谭纶自责地说:“输就输在我这一场,愧对圣上,愧对徐大人了。”
书生劝道:“谭将军不必自责,诸位将军也不必为先前的失利愧疚,单打独斗不是战场,但现在五人同时对战却如同战场,这一场我们必能取胜!”书生说得信心十足。
杨庭疑惑道:“鞑靼人武艺高强,五对五我们还是占据劣势。”
书生不以为然道:“那只不过是匹夫之勇,我有一计,不知诸位将军可否依从?”
谭纶说:“不管怎样,我要再对巴尔斯对战,这回一定赢回来!”
书生说:“谭将军若这么想,恐怕我们已经败了。”
谭纶不悦地说:“我虽败了一阵,但戎马一生颇立战功,气容你这个五品官员随意侮辱!”
书生反而谦卑地拱手道:“在下绝无侮辱将军之意,若是言语失当,还望将军见谅。”
戚继光劝道:“谭将军,现在我们一致对外,只为取胜,还望将军不拘小节,以大局为重。”
谭纶叹了一口气,说:“算了,算了,有什么计策你就说出来吧!”
书生说:“现在鞑靼人多有轻敌,正是好时机。你们只管随意出战,战时,杨将军你抢战图克。”
杨庭不解道:“不是我贪生怕死,那图克武艺甚高,我怎能敌得过他!”
书生说:“你将他引至一旁,边打边退,只需拖住他即可。如果他要回头营救,你则攻击,他回击,你又退。切记不可对攻,切记!”
杨庭点点头。
书生又说:“汤将军你抢战巴尔斯,对策和杨将军一样,拖住他。”
汤克宽说:“好。”
书生又说:“戚将军对战洪勒,谭将军对战乌鲁,二位将军取胜他二人不难,但一定要速战速胜,回头助周将军解决塔里。这时巴尔斯和图克必定心急如焚,回头来救,你五人前后围攻他二人,还怕他二人不败?”
谭纶点头赞道:“若如此,的确可以一战。”又向书生请罪道:“老夫些才无礼之处,望段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书生笑道:“谭将军快人快语,我只有钦佩,哪会计较!”又对五位将军叮嘱道:“五人将军无论是战是拖,均是环环相扣,无比重要,任失一环则会影响战局,烦请各位将军依计行事,万莫意气用事,当知贪功是兵家大忌,一旦有人贪功,则计落一空!”书生拱手相拜。
五将均是抱拳应诺。
书生回到点将台,扎鲁那吉问:“段大人,谋略布置完毕,可以开始了?”
书生说:“可以。”
扎鲁那吉向世宗要来五坛酒,一一赠与五勇士,说:“你们只管放手一战,尽展我鞑靼勇士的风貌!”
五人气势汹汹答道:“是!”悉数举坛豪饮,然后摔掉坛子,斗志昂扬地翻身上马。
明朝五将亦骑上战马,站在对侧。
书生喊道:“比试开始,擂鼓!”
顿时鼓声如雷,鞑靼五将飞马攻向明朝五将。明朝五将按书生的布置迎接。汤克宽先冲巴尔斯喊道:“巴尔斯,我来与你一战!”杨庭也向图克喊道:“图克,我来与你一战!”两人分别去战巴尔斯和图克,戚继光、谭纶和周尚文则分别对战洪勒、乌鲁和塔里。汤克宽和杨庭边打边退,将巴尔斯和图克引至远处。
扎鲁那吉一瞧这布阵,当即明悟,皱着眉头小声说:“公主,我们中计了!”
瓦硕瞥书生一眼,紧紧盯着战局。
洪勒敌不过戚继光,十分被动,巴尔斯要回身营救,汤克宽迅速追身攻击,巴尔斯只得回防。
戚继光趁机解决了洪勒。
巴尔斯一瞧,对图克大喊:“图克,你赶紧回救乌鲁,我来战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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