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座建筑是一座城,有千万人口,而六九流派只是其中的一个执掌者,悬浮峰的下面是禅山地域,有数十巨城盘踞以及无数的小城镇和村落。
这里的人们都尊崇六九流派为至尊门派,掌控禅山的一切大小事情,也包括了和外界的交流。
而杨仓并不属于禅山的子民,而是位于西边的一个沂水的地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山林和位于山中的巨城。
只是,他来到这禅山,似乎不简单,应该说,他和身边的这个女子刘盈竟然是指腹为婚的关系,这让他哭笑不得。
他竟然一个穿越,就找到了一个未婚妻,而且还是如此的倾国倾城,真的值了。
刘盈轻轻扶着他的右手,带着他一起前进,走了约一百米,来到城门前停下。
这一座城门恍惚是横阻在天边的一条山脉,东西连绵百里,而里面有千万的子民,他的父亲就在其中。
按照他脑中的刻画,他的父亲杨博长的很英伟,功力盖世无双,可以和六九流派的派主刘天桥打成平手,而刘盈就是刘天桥的女儿。
如此的过程,倒也是不难以理解,杨博和刘天桥准备联手,组合禅山和沂水的势力,从而在这惑国的东边占有一席之地,最近别的势力时常发动侵略,两个地方不得不联合起来,应付叛乱。
“郡主回来了,开门,鸣钟。”站在雄伟的城楼上的兵长,拿起号角吹响,然后城门打开,一列士兵冲出来,分成两列,等待刘盈和杨仓进入。
“当当当。”位于巨城中心一座圣山上的天钟,此时敲响,整个六九流城和悬浮峰下的禅山也响彻了。
禅山地上,少数的人物飞起,停于天空对视着天上的悬浮峰,天钟敲响,代表了惊动整个禅山的大事发生,而最容易让人想到的,就是昨天的决斗,那一场生死战,胜者张宇已经坐镇在六九流城中,接受六九流派派主刘天桥的接待,而失败的杨仓,只能委屈在悬浮峰下的一个院子休养。
说白了,就是张宇向六九流派派主刘天桥提出了迎娶刘盈的婚事,而杨仓竟然同意了和他对决,决定谁最后获得迎娶刘盈的权利,为此张宇拿出了一域方圆五万里的领土。
这样的押注,杨仓心动了,而因为众人舆论他不敢迎战,也打击了他的信心,他不惜一战换回自己的威势。
结果,在昨天的决斗,他输了。
他父亲来此,就是为了接他回去,此时还在和刘天桥商谈。
城门两边的士兵,都穿戴着银色的装甲,目视前方,等待两人进入。
就在大门的里面,一条笔直的街道直达城中心。
刘盈扶着杨仓走进去,有些慢,一进入城门之后,街道两旁站了数万名民众,议论纷纷。
一辆战车迎着大风,呼呼的来到城门,把两人接上车。
坐在车上,杨仓脸色发白,胸口纳闷,不断的喘气,原本受伤的身体还没有治好。
“你没事吧,看来你伤的太重,还需要养伤才行,来这里太急了。”刘盈有些担忧,双手抓住他的右手,给他度过去了一部分的法力,压制他的伤势。
而杨仓头靠在她的肩头,不断的喘息,一大片的民众都惊讶的看过来。
“哇,他们两个竟然那么亲密,就算张宇胜利了,也得不到刘盈的心。”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一脸羡慕的说着,对爱情充满了向往。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许多的六九流城居民都议论了起来,两人藕断丝连,不一定会分开。
“听说了吗,刘盈和杨仓藕断丝连,刚才在战车上还在秀恩爱。”
“不是吧,你真看见了?”
“不然为什么在杨仓重伤的时候,刘盈弃张宇于不顾,而去照顾杨仓。”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一大群人的议论,顿时传递到了城中心的六九流门中,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中,位于众人前方的中年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犀利的气息,不怒自威。
而他的座下,有两列人,其中一男子脸色怨毒,恨不得再次和杨仓对决。
“派主,我说,刘盈应该和杨仓分开了吧。”张宇充满了怒意,恨不得亲眼看到众人所说,然后去把那两人分开。
处于高位的刘天桥嗯了一声,然后挥手说道:“你虽然胜了,真要如你所想,还需要刘盈的同意。”
而刘天桥之所以如此说,还是因为在场有一人,那就是杨博,他此时正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杯茶,休闲的喝着。
“小仓和刘盈有些感情,一时分开还是有些难度,你就多等几天吧。”杨博喝早茶,还瞧了一眼张宇生气的侧脸,顿时冷笑了起来。
“那只是过去的事,将来刘盈还是会嫁给我的。”张宇有些傲气的说道,他的傲骨是天生的,无论到哪里都充满自信,实力比之杨仓还要高上一筹。
所以,他才会在昨天的决斗胜利,不惜废掉杨仓来达到目的,可以他还是失败了,刚才杨仓还在和刘盈秀恩爱。
在场的众人,都坐在朱红色的椅子上,各自深思。
如果,杨博承认了昨天的决斗,那么,杨仓和刘盈就会被逼分开,而禅山也会和南孚联合。
这一切的决定,还得看刘盈和杨仓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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