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了不得,了不得啊!癸水入命,天生的五体通透,有散布四方滋养万物之德行,日后必有大功德加身,只是......为何你是男儿身?若是女儿身便当真是极好的。”
“为何女儿身便极好?”
“那就是另一番说法,如今他这算是阴阳倒转,命里如何,却是看不透了。”
道人轻轻捏弄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摇头晃脑的说到,从他一口道出张虎癸水入命时,两人就已大惊,没想到还真被他看了出来,余鞅平时看书不少,可是从来没见过这四个字。
“快快快,快多给我讲些!”
张虎忙催促到,道人不慌不忙,左手往前一摊,做了个讨钱的动作。
“十两一问。”
“十两?钱吗?”
“废话!你给我十两石头不成!”
被张虎的问话逗乐了,道人依旧是要钱,张虎只得看像余鞅,希望他能有什么法子。
“这......道长,我们的朋友就在客栈里,待会儿她出来付你钱行吗?”
“概不赊账~”
道人听到没钱,脸立马搭了下去,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余鞅,就这一眼让他瞬间炸了毛,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余鞅显得惊恐万分。
“是你!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
他这番动作倒是让余鞅犯迷糊,当年他也是突然就逃了,现在又是满脸惊恐的模样,难不成自己是鬼?不然怎么总让他这么害怕?道人看样子又要逃,可张虎正蹲在黄绸布上,他一咬牙,不要了!转身拔腿就跑。
“哎!哎!怎么跑啦?”
“快追!虎子,别让他跑了!”
虽然不清楚道人为何要逃,但余鞅总觉得他不寻常,或许是知道些什么。两人立即追出去,道人宿醉未醒,跑起来飘飘忽忽,没几步便被追上,张虎大手一抓,把他摁倒在地。
“放开!快放开我!”
“你跑个啥?我们又不吃你!”
张虎死死抵住道人,压得他动弹不得,余鞅忙让他松开手,想要扶道人,他手一缩像被蛇咬了,不肯让余鞅碰他,自己站了起来。
“道长,我们并无恶意,相信你也已经认出我来,十年前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道长也是这样仓促逃走,我只是很疑惑,道长为何如此惧我?”
朝道人行了一礼,余鞅温和有礼的道出心头疑惑,道人脸色十分难看,想要逃走张虎又始终拽着他的衣服,让他挣脱不开,万般无奈只能妥协。
“那我要是说了,你,你们是不是就让我走?”
“还请道长为我们兄弟俩解惑,钱一会儿会给你的。”
再次行了一礼,余鞅诚恳的说到,顺便让张虎松开了他。道人装模作样整理下衣服,那身道袍都脏得不见颜色,整不整理其实都没什么关系。
“钱就免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先说他吧。”一指张虎,道人张嘴语速极快的说了起来。“癸水入命,泽被四方,可他命中带的阴气太重,要是女子还无妨,男子则颠倒阴阳,前途未卜了,若是有什么功法,善用这体质,倒也能有所作为,可惜这世间符合他的功法,我是从未听过。”
这点道人确是不知,张虎早已得到水师传承,那若水诀正是符合他的绝顶功法。说完了张虎便是余鞅,道人下意识后退一步,面色很是古怪。
“至于你......”盯着余鞅看了好久,道人吞吞吐吐,终于是说道:“恕我眼拙,你的命盘好似混沌一块,怎么看都看不透,当年我曾用师门秘宝强行给你卜卦,只得到一句话。”
“什么话?”
余鞅紧张地问到,道人变得很严肃,一字一句道:“惊天之命,天诛!”
“天诛?!什么意思?”
“对啊,什么天猪地猪?”
张虎咋咋呼呼的问到,他虽然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但看余鞅和道人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意思自在话中,凡天诛者,轻则毁亲人挚友,重则灾星乱世,是为不祥,大不祥!天大的不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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