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是整整十二点。
宿舍的哥几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没回来。也许是喝的太H在耍通宵吧!
我摇了摇头,心中唏嘘一阵。
猛的一抬头望向窗外,一个倒挂着的人影赫然出现在窗口上方。我一激灵,不会是黑衣教主来索命来了吧!又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向窗外,那人影却不见了。
我紧走两步推开阳台门,扒着阳台四处张望。
就见一道黑影暮然从楼下的一棵老桂树上一掠而过。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回头看了我一眼。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庞,一只木偶的脸!
我心下咯噔了一声,想起神秘失踪了几天的装哑老头钟无名!
我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不假思索,转身跑出楼道,紧追那只木偶而去。
那木偶像是有意在等我,总是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到他不再跑了,我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马路边,心神稍稳,正准备问话,一抬眼,那木偶竟不见了。
我急忙站起身,四处寻找,却根本没有那木偶的一点影子。
正失望的准备返回学校,无意间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栋被围了警用隔离带的别墅前。
我心中一下了然,原来是钟无名指使木偶有意将引我来这里的!但他为什么这样做?我却不明白!
进去看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心中主意已定,避开正门几处摄像头,围着这栋价值不菲的洋楼看了半天才发现,二楼侧面的一个小窗是微微开着的。
扒着下水管道我小心翼翼地爬进小窗内,楼里没有长灯。但借着微弱的月光也不难发现,老屋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应该是很有钱的人才住得起的地方。
顺着过道一路向前摸索,转了个弯,隐约发现有间房间是亮着灯的。灯光顺着开着的房门向外射出老远。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侧耳倾听,没有一丝声响,又伸头向屋里望了一眼,果然没人。
我大胆地走进屋内,房间是间不小的书房。各种各样的书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屋中的摆设也都井然有序,并没有一丁点儿屋主人犯事仓皇出逃的痕迹。
我围着书架转了一圈,上面无非是一些历史文学之类的书籍,也没多大兴趣,正准备去别的房间,一抬眼,宽大的书桌上,一只放着杜柏然和他女儿照片的相框吸引了我。
原来这是杜柏然的豪宅!
我走近书桌,缓缓拿起相框,照片上的杜柏然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假笑,正搂着自己的爱女,手中摆着v字。
而他们身后却是一块大大的风景石,一个大大的血红色“黔”字赫然在那大石上刻着。而底下的字,却被挡住看不到了。
沉思了良久,也想不出照片上的地方是哪里。心中肚喃着将照片缓缓的放在了桌上,一不留神碰到了桌上的金蟾一下,只听“咯吱”一声响,身后的书架转动开来,露出了另外一个黑暗的房间。
我好奇地走进那个黑暗的空间里,顿觉一阵压抑与心神不宁!
掏出身上的一只打火机,“咔嚓”一声打着火。伴随着火光亮起,忽觉一阵阴风扑面。那风,凄寒透骨!不禁让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心中犯疑,这是什么鬼地方?
正想之间,却不料,面前的两只犹如婴儿手臂粗细般的蜡烛突突燃起了火苗。一张惟妙惟肖的女人画像赫然挂在墙上,一看之下竟觉那面孔好生亲切。
空灵隽秀的面庞,给人感觉好像女人的年龄不出二十岁。而再看那女人深邃的眼神,却又不像。
正当我出神地望着那个女人眼睛的同时,竟似乎看到那女人的嘴角微微翘起,冲我笑了笑。
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女人依旧是原来的表情,哪里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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