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们不必妄自揣测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愿意拿她当我的眼珠子、命根子,这跟她接受不接受毫无干系,你们只需要知道一点,她是我的逆鳞,
得罪了我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得罪了她,”他冰寒的目光锐利地刺向麦田,“不用她动手,我自会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云歌却极是无奈,她一直都想摆脱和南宫彻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南宫彻都百折不回,
“好了,”南宫彻终于把手一摆,“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可都记好了,日后若是有谁犯了事,可别怪我沒提醒过,”
众人都战战兢兢地听着,直到南宫彻转身离开,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才彼此搀扶着站了起來,因为跪得时间太长,很多人都站不稳,
这时他们才知道,与南宫彻比起來,云歌简直就是大慈大悲的菩萨,
云歌再提挑选女护卫的事,更沒有人再提二话,
于是,很顺利地,云歌挑选出來二十名女护卫,年纪都在十七八岁,被她编成了四组,每组五人,以四季命名,第一组春明为首,第二组夏悦为首,第三组秋意为首,第四组冬灵为首,
她们武功都不弱,但协同配合就差一些了,所以云歌给她们一个月的训练时间,南宫彻派了若雪负责,
此外便是男护卫的挑选,
一直忙碌了七日才算告一段落,
云歌将枕江村全权交给朱青翊打理,
一行人再次返回青城,
才一到城门众人都有些愣怔,城门加了双岗,守城的兵丁佩刀悬剑,严格盘查出入城的百姓,稍有怀疑便带到一旁套上锁链,
云歌忍不住掀开马车的窗帘,转头看了看南宫彻,见他唇边一抹似讥似嘲的冷笑在如玉的容颜上分外显眼,心中一动,悄声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彻斜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你这棵树太大,招风了,”说着一夹胯下马,笔直从城门冲了进去,
城门口好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城门的士兵刚一破口大骂,脸上身上便挨了无数鞭子,若雪站在马背上昂然而入,手里乌金的鞭子在半空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幻影,
疾风相对而言就比较低调了,护卫在云歌的马车旁,趁着骚乱尚未平息,安安稳稳进了城,
就在他们的马车通过城门的一瞬间,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呼啸着与他们擦身而过,刚刚从南宫彻带來的骚动中回过神來的兵士们忙又上去阻拦,坐在车辕上的两个驭夫扬起鞭子便是一阵猛抽,
随着鞭子落下又扬起,带起一串串艳丽的血花,
被抽到的士兵们一个个捂着伤口满地乱滚,口中呼号不断,
原來那鞭子本是缠了金丝的蟒鞭,鞭身上带着倒刺,沾到人身上便会连皮带肉挂起一大块,
两名驭夫冷笑道:“也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马车也是你们能拦的吗,”
外面的动静太大,云歌忍不住撩开车帘往后看,恰巧那两装饰华贵的马车的车帘也被挑起,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芙蓉面,那女子妆容精致,衣饰华美,眼角眉梢都是傲气与矜贵,只淡淡瞥了云歌一眼,便放下车帘,
两辆车背道而驰,距离越拉越大,
云歌也落下车帘,
碧玉叹道:“这是什么人啊,这马车的护角都是纯金的呢,镶的宝石比寻常官太太的头面首饰上的还要大,还有一大队护卫,这阵仗……”她一面说着,脸上慢慢变色,惊疑不定的拉着云歌的衣袖道,“小姐,这莫不是湄郡主吧,”张自在平日里沒少跟她们灌输有关湄郡主的一切,听得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云歌微微颔首:“十之**,就是她,”
“可是,”碧玉更加不解,“她既然來了,怎的连个照面也不和小姐打,就这么走了,”王爷天天缠着小姐,作为未婚妻,湄郡主不该极为愤怒的嘛,而且世上之事,但凡男女之间的事,都会归咎于女子,小姐虽然什么都沒做过,甚至总是想方设法和王爷拉开距离,可收效甚微,两个人还是朝夕相对,落在湄郡主眼中,定然会怪罪小姐对王爷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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