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下午沈诺跟沈菲菲为了言若的生日而一起弹钢琴的时候。杨珊凑在了言若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你的脑袋真是什么构造啊。怎么会想到说让言若书跟你一个打扮。你这是打算让她來替代你呢。还是把你给挤掉。”
因为音乐的声音。杨珊的声音稍稍有点大。在言若身边的几个人都差不多能够听清楚是在说些什么。不过大家都懂得什么叫做面不改色。不过法莉达可就不是这样的人了。递给了杨珊一杯香槟。非常同意她的说法。
“就是。你还为了跟她一模一样连裙子都给换了。你是不是真心不知道那条裙子是怎么來的吗。”
言若直接就被这两个女人给弄懵了。说实话。杨珊來说这些话。是为她好。言若的心里面明白。但是法莉达的话就让言若很不能理解了。
这又跟裙子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暂时为了让言若书不要太尴尬。言若首先去应付了一下杨珊。一手将她手里面的酒杯给拿了。脸上还是带着不在意的微笑。
“你大白天的就喝醉胡说话。一会你女儿我可不帮你抱啊。”
杨珊直接白了一眼言若不说话。这都明摆着要自己闭嘴别说这些。免得大家尴尬嘛。她就算是心里面再有什么觉得言若这样不对的。也不好接着说了。只好是佯装自己真的只是因为喝多了说胡话而已。
可是谁信呢。
只是大家都懂得什么时候需要假装自己是在认真欣赏小孩子的表演。还是去听一些四周的舆论。
不过言若能够让杨珊暂时闭嘴。可是沒有办法让法莉达闭嘴。
这一位可真的算得上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了。
“我说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地听我说话。你不会是真的不知道那条裙子是怎么來的吧。”
一脸夸张的法莉达。死活就要抓着言若问清楚。
而言若也有点无奈了。面对法莉达还真的不能讲道理的。因为她大小姐一向就是最大的道理。
“我知道是序言送我的。”
无奈地叹口气。言若也只能是跟着法莉达的路数走了。只是在说到了沈序言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往对面站着的沈序言看过去。此刻的沈序言一个人默默地在烧烤架前面烤着食物。但是他旁边已经有很多盘烤好的东西了。
可见沈序言其实一门心思根本就不在烤食物上面。
他只是需要用这样一些事情。來让自己的脑袋不要总在一个问題上打转而已。
“你既然知道是他送你的。那你知道那条裙子是怎么來的吗。”
言若此刻才反应过來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是被她自己给搞砸了的。并且问題就在自己换下來的那条裙子上面。当下言若就有些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的人好像都很在乎那条裙子一样。
看着言若那茫然的神情。法莉达真的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了。
“我就说你肯定是不知道。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非要搞什么惊喜。瞒啊接着瞒。我看现在还不后悔死吗。”
看着法莉达一脸地无语。言若的心跳快了几拍。
正好此刻音乐声停下來。大家热烈的掌声给了两个小朋友非常多的面子。一大堆的夸赞之词就这么汹涌而來。言若意思一下对儿子跟女儿表示了自己很喜欢。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往沈序言的方向冲了过去。
法莉达都还沒有來得及拦住她。而一旁的杨珊则快一步地拉住了法莉达。
“有些事情。只能是别人单独处理。我们只能是帮一帮提醒一下。别的就不用做了。”
法莉达看了看杨珊。忽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下來。沈序言却还是只觉得杨珊够资格坐在了这个位置上。
耸耸肩。法莉达随即跟着众人一起在院子里面吃吃东西聊聊天。顺便找了萨尔过來跟着沈序言特意请來的古典乐队的曲子跳个舞。
有时候就是这么地简单而直接。反正很多事情的确是不是自己的事的话。自己插手只会更忙乱。
“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若冲到了沈序言的身边。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沈序言手里面正准备刷酱汁的刷子给拿走。然后让沈序言转过來面对着自己。
而沈序言好像还沒有回过神一样地楞了几秒。随后再确定好刚才言若所问的问題之后。皱了下眉头。
“我不觉得这个问題有多么地严重。需要你这么紧张地过來问。”
随即沈序言将言若手里面。刚刚拿走的刷子又拿了回來。一切看起來云淡风轻。但是对于跟沈序言在一起这么多年的言若而言。言若可以百分百地去肯定。沈序言现在是真的在生气。而且还是很生气的那种。
气到都不愿意跟任何人去讨论任何的话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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