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斌拥着她躺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睡吧,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陪她。”
刘一朵在他的怀里拱了拱,点点头,闭上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随着他的呼吸渐渐睡去。
翌日,刘一朵在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意外,因为她此刻还躺在那个结实并令她留恋的胸膛里,意外叶诗斌今天没早起晨练,而是陪着她一直睡到现在。
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他柔声问道:“怎么不去晨练了?”
叶诗斌轻笑出声,先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今天才知道睡在清晨的你比其他时候都漂亮,我看着看着就忘记去晨练了。”
“大清早的,你哄鬼哇!”刘一朵笑骂着,她知道他是故意那么说,他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所以,说说俏皮话、陪陪自己。
叶诗斌傻傻的一笑,低头吻向她的唇,奉送上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刘一朵被他这么一吻,残留的最后一丝睡意瞬间消失,伸手推开他,双手捂着嘴,闷闷的说道:“我还没刷牙呢!”睡了一晚,口里难免有些口气,让他闻到多么的难堪呀!
叶诗斌好笑的拉开她的小手,随即继续完成他刚才未完成的那个吻,辗转缠绵好一阵子才将刘一朵放开。
刘一朵坐起身,嘟着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嗔怪道:“不讲卫生。”
“哈哈哈!”叶诗斌大笑,伸手想将她拉过来,而早有准备的刘一朵一个翻身便下了床,瞪了他一眼,小跑着去浴室洗漱去了。
吃过早餐,叶诗斌开车将刘一朵送到了医院,正准备下车陪她一起上去,汪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立刻赶来市委商议。
刘一朵理解的说道:“你去忙吧,我自己上去好了。”
叶诗斌看了看手表,他的确没有太多时间陪她上去,于是照旧下车,护着她下车,然后嘱咐道:“那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注意。”
刘一朵淡淡的笑着,看着他开车离去,这才转身走向住院大楼。
当刘一朵来到病房前,见陈染依旧靠坐在长椅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的那套婚服,上面沾染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灰褐色,看的出他是一夜未归。只是刘一朵依旧不理睬他,径直的走进了病房。
推门进去,刘一朵见杨怡已经醒转,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儿,双眼无神的盯着病房的天花板,而杨怡的父母却是一脸痛苦的神情,静静的沉默着。
“怡怡。”刘一朵走到病床边轻唤她的名字,可连续唤了几声她都没有一丝反应,甚至于直直盯着天花板的双眼眨都不带眨的。
杨怡的父母看着他们的女儿这样,杨妈妈心痛的说道:“昨晚凌晨就醒过来了,第一句话就问孩子还在不在。”说着,杨妈妈忍不住又掉下泪来,抹了抹眼角,接着道:“当她知道孩子都没了,摸着小腹定定的看着我们,苦笑着闭上眼睡了,今天一早,我们起来就见她是这个样子,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叫她,她就是不应声。”
刘一朵坐到床边,心疼的伸出手摸着杨怡的头,难过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人敲响,杨爸爸以为是医生或护士,打开门一看,来的是陈染的父母。
陈爸爸手中提着一个大号的保温桶,而陈妈妈手里也没闲着,提着给杨怡带来的换洗衣物。
陈爸爸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提着保温桶上前一步问道:“亲家,孩子醒了吗?”他手里提着的是陈妈妈花了一个晚上专程熬的乌骨鸡,对小产后的杨怡是特别的好,不论其他,目前率先要做的是让杨怡的身体好起来。
杨爸爸见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极其的不自然,想起杨怡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们陈家的儿子陈染才造成的,想到这儿,杨爸爸心中积聚的不满便一涌而出,盯着他们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们还是出去吧,我们一家人不想见到和你们陈家有关的任何一个人。”
陈妈妈见状,将手中的物品和陈爸爸来了个兑换,一边提着保温桶,一边说道:“亲家,我们知道这事全怪我们家陈染,可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将杨怡的身子养好才是最要紧的,你说呢。”婉转的说完这些,陈妈妈走到床头贵旁,伸手拧着保温桶盖子,接着说道:“这是我昨晚熬了一夜的乌骨鸡汤,喝了对身子特别的好。”
“你将你这东西拿走,我们家的孩子不会喝你这什么劳什子的鸡汤,我们的孩子我们知道怎么照顾,我们也不想见到你们继续在这里惺惺作态。”杨妈妈激动的站起身,一边说一边将那保温桶抱起网陈妈妈的怀里送。
陈妈妈怕鸡汤从打开了盖子的保温桶里浪出来,小心的抱着保温桶劝说道:“我们知道是我们家孩子犯了错,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杨怡这孩子需要保养好身体,等孩子身体好了,我们再说其他的好不好?”
“不需要,不需要,你们给我出去。”杨妈妈执意要他们出去,不惜自己用手去推他们。
就在他们相互解释、争吵时,躺在病床上一动未动的杨怡的头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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