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告辞,”和木子事不关己的从内屋侧门离开,回到后院自己的住处,把门一关,再不理会上官青青的事,
上官青青一口气跑回相府,将剩下的参芝一一按照和木子的方法检验,结果沒有一个是真的,
看到这个情形,上官平云也是满脸寒意,
“马上追查,一个不漏,”
上官平云下令,相府的人立马连夜出发,
可是已经过去几个时辰,那些人又是远道而來,此时都已经出了临安城,即使有几个自称是临安城某某处人士,查过去也绝无此人,
由于相府的高傲,由于他们的过于自信,竟然被人给耍了,
上官平云想不到,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跑到相府行骗,
当然前提是,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冬雪泡参芝,在陌生的东西上做文章,肯定十拿九不稳,他应该想到的,
可偏偏沒想到,
这十几个人一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白云观与冷家那边有沒有问題,”上官平云把派出去的人招來问话,
“回相爷,两边都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冷沁岚,不敢给我來这一手,”上官青青咬牙切齿的道,
上官平云想想也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事,白云观怎么敢做,冷家的人又岂敢捣鬼,
把相府骗的这么直接,又这么放肆,沒有一定的根基是不敢动的,
“去查那些银票的票号,”上官平云对另一批人下命,
银票为了防假,票上都印有钱庄的标记,还有钱庄编的序号,只有标记与序号统一才能确定是真的,每张银票,尤其是大额银票从钱庄流出都会留下记录,
虽然沒有想到有意外发生,相府提前并沒有记下这批银票的票号,但是从银票提取的钱庄还是能够查到这一批的记录的,尤其是相府的人去查,钱庄的人会更加配合,
查到票号,那批银票就被打上印记,最后查出落在哪里,顺藤摸瓜就能往上追查,
虽然沒了十万两银子不至于让相府穷途末路,但那也是不少的一笔,也是相府挖空心思鱼肉而來,
何况,更关键的问題是,有人敢趁机朝相府下黑手,
相府的人忙碌了一夜,在直接追查那批人的來历上是毫无收获,那批人就像人间蒸发似得,一个也沒找到,而银票那边已经将每一张票号都拿到手,
可这又有个不小的问題,
要是那批人隐藏不动,将银票带到外地去用呢,或者最近一段时间不用呢,
等发现这批银票的线索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尽快追查,让各处钱庄提前留意,”上官平云只能尽可能的去办,
等安排完之后,上官平云扭头见上官青青还一脸懊恼的坐在一边,
“青青,先去休息吧,”
无非是一笔银子,真的沒了也就沒了,为官几十年,这点打击他还是承受得住的,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人在林间跑,怎能沒有掉进陷进的时候,
“爹,怎么办,真要让我再去找冷沁岚,”
上官青青懊恼的自然也不是银子,而是被冷沁岚杜撰出來的冬雪泡参芝,
“只有两条路,一条实现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做出衣衫,一条就是不再理会此事,”上官平云道,
“不行,不能让她们笑话我,”上官青青道,
“去跟冷沁岚谈谈,看她到底要什么条件,这次的亏我们能吃得下去,”上官平云一脸阴狠,
反正已经被人坑了,不能再毫无收获,真正的参芝一定要搞到手,
当然被坑银子的这笔账也算在冷沁岚的头上,要不是她故意刁难,老实的交出东西,何來被骗的机会,
至于趾高气昂目空无人的瑜锦苑,还有那个和木子,相府还真是一时沒办法拿他怎么样,
毕竟每年朝廷吃瑜锦苑多少税收,上官平云是清楚的,瑜锦苑不止是在临安城里有,在东楚各地都有分店,只不过衣衫饰品都是从临安城的主店调配的,可生意丝毫不逊色,除了临安城,其他地方都少不了有钱人,都少不了跟风,瑜锦苑也就少不了赚头,
瑜锦苑赚的多,给朝廷上缴的税收也就多,朝廷里有银子收入,他这个宰相才有好处可捞,才显出他这个相辅大人的政绩,所以对瑜锦苑这块肥肉,不能说打压就打压,
与其打压,不如吞掉,据为己有,成了自己生财的机器,
其实相府早就有吞掉瑜锦苑的心思了,这次被和木子刁难,更是增强了上官平云的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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