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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雅,”寒冰发出一声大叫,
只是在他一个闪身的功夫,却沒有想到那个花白老头竟然无耻的将段晓雅的身子撞进了巨坑之中,
寒冰浑身冷汗突然冒出,
整个人如同置身在地窖之内,冰冷一片,
手掌紧紧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不断重复着,几步追到了巨坑的边上,
只是在那巨坑之中有的不只是水,还有无数的鳄鱼來回游动,将坑里的水飘荡起一片片的水泡,
“晓雅……”
虽然沒有看到段晓雅葬身在鳄鱼嘴里的样子,但是这么多的鳄鱼,密密麻麻的快要将这巨坑填满,而段晓雅只是一个柔软的女人,即便有几个月的身孕,但是和这鳄鱼嘴相比,不过是一盘小菜的分量罢了,
看着巨坑里那些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寒冰有种将它们全部杀死的念头,
他要为段晓雅报仇,
想到段晓雅竟然死在了这里,如此不明不白,寒冰只觉得内心如同被撕裂一样,如果可以,他希望死的那个是他,而不是晓雅,
尽管知道说一千道一万,也改变不了事实这个真相,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在想这个可能,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悔恨,
如果他将那老头看的再严实一些,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是他不好,是他不小心,所以害了段晓雅,还有段晓雅的孩子,
此刻,寒冰的内心充满了无比的自责,将这一切的错误全部都归根在了自己的身上,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还是有下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望着下面浑浊的水面,寒冰恨不得纵身跃下,若非晓雅的仇未报,他又何惜此身,
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落下,慢慢划过脸庞,凉意在泪珠的滚动下,感染了整个脸庞,原本伤心欲绝的面容,竟然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男子长发披肩,只是一根青色发带松散捆住,只是却在下一刻,悄无声息幻化成白,
雪白青丝,理不断的情丝,
纷纷杂杂,断不尽的红尘,
“晓雅……”
喉咙里仅剩下的两个字节,只有心爱人的名字,如果早一刻,不,早一眼,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再早那么一瞬间,他也不会看着她离去,
剩下他一个人独留在人世间,这样的悲伤,又能说与谁人懂,
寒冰拖着疲乏的双腿,开始迈开脚步,也许这是结束,刚巧也是一种开始,
逍遥阁,血债血还,
抬头看了一样上面的绳子,寒冰纵身一跃,就将绳子抓在了手里,催动内力顺着绳子不断的朝着对岸飘去,
巨坑里面的鳄鱼看到了寒冰的身影在头上飘荡,一个个的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争吵着拥挤着朝着寒冰的身子挤了过來,
不过这绳子比较高,所以这些而郁闷也只有干咧开嘴巴的份,却根本沒有机会将寒冰怎么样,大叫着的声音充满了不甘,
寒冰眼里对这些鳄鱼早就充满了愤恨,此刻虽然接着顺滑之势朝着对岸飘去,却也是用起了功力不断的挥掌击打这些鳄鱼,
只是这些鳄鱼皮糙肉厚,他一道掌声打死一只老虎沒有问題,但是落在这些鳄鱼身上,不过是挠挠痒的样子,完全沒有什么伤害,
也只是在掌力一开始的时候,会让鳄鱼的身形顿一顿,却根本不会有什么改变,
“这……”寒冰看了看鳄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目光里充满了愕然,
怎么可能,
抱着这样的疑惑,寒冰已经落在了对岸,再回望去,那些鳄鱼纷纷表达着目光里的不满,看着到嘴的美味食物就这样溜走,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逍遥阁,”突然一道声音传來,竟然是一道女声,只不过听声音,像是很大年纪一样的女人,
寒冰只是听到了声音,却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答话,而是朝着四周不断的望了起來,
那声音哈哈大笑起來,随着风的声音,一个筋斗落在了寒冰的面前:“傻小子,如果姑姑我不让你找到,你是找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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