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色笼罩的后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数不清的权势富贵都在这牢笼之中,无数的人冲了进來,却有很多不得不把性命葬在这牢笼中的,
秦丞相的那一封奏折,将上官凌天的疑心却是拉到了最大,天还沒亮,就派人将那天见到谭昭仪落水的宫人们召集了起來,
只是可惜,过去了这么久,那些宫人也是说不清楚这其中的事情,
听上去极为可疑,又觉得很正常,
“你们说是一个李太医亲自跳下去救人的,”上官凌天问道,
这宫里的太医,岁数都比较大,虽然说现在是天气暖和,但是这样跳到水里,那太医的身体可……
“去把那太医找來,朕要亲自问话,”听了这些宫人的确定答案后,上官凌天觉得有必要见一见那位太医了,
过了沒有多久,去通传太医的回來道:“启禀皇上,那位太医已经感染了风寒,如今正在家里休养,一时半会是來不了了,”
“行了,朕知道了,”上官凌天摆了摆手,看來谭昭仪的死的确是意外,并不是人为,
如今李太医推辞生病,沒办法前來,却是让上官凌天觉得定然是那日救人所感染的,毕竟岁数一大把了,再下水救人,肯定是扛不住的,
将秦丞相的奏折放到了一旁,这事情他已经有了定论,确实是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
落月宫里,上官锐则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他打发了宫人离去后,就换回了本來的面目,不再以人皮面具示人了,
“喂,本宫这好赖也是蜀锦织造的贡品,你这样翻來覆去的都弄脱丝了,这么好的床让你睡简直就是糟蹋了,”段晓雅从窗户里跳了进來,就看到上官锐在大床上打滚的样子,忍不住出口调侃着,
上官锐听到声音,蹭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來,虽然他已经揭下了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但是担心有人突然出现,所以衣服还有发髻还是原來的打板,看起來是格外的惹人喜爱,
“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本王在你这宫里简直就像是坐牢一样,我可告诉你,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要是不快点,我是打死也不帮你了,”
“你确定,”段晓雅眯着眼睛,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
上官锐丢來一个白眼,道:“废话,”
“好吧,我已经以你的名义让赵飞去办了,所以呢,也沒有什么大事了,”段晓雅点点头,
只是上官锐却是一脸黑线,忍不住道:“指挥赵飞去办这样的事情,有必要让本王易容成你的样子在这里坐牢吗,”
段晓雅听到抱怨,忙点点头,十分认真的道:“当然有了,你知道我的,最受不了寂寞了,要是让我不出屋子,那和谋杀有什么区别,难道你想看着我死吗,”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上官锐恨不得拍死眼前的女子,但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改主意了,他想拍死他自己,
一开始答应帮忙,还以为她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搞了半天就是用他的人……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张张嘴就可以办到了,
有必要要化妆成女人的样子,还要穿着女人的衣服,在这个宫里溜达來溜达去的看风景吗,
上官锐已经接近暴走的状态,只是段晓雅还是添油加醋的道:“你别说,赵飞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我刚一出现就被认出了,”
听到这,上官锐忍不住一脸得意,道:“那是,”
“听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段晓雅又问,
上官锐点点头,“我们从懂事就在一起了,”
“那就是说赵飞连你不穿衣服的时候都见过了,”段晓雅忍不住基情细胞作祟,
下一刻,上官锐彻底暴走,怒道:“段晓雅,”
落月宫的寝殿瞬间陷入了二人的战场,一个仗剑横扫一切,一个暗器在手伤人,打得不亦乐乎,
好半晌之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坐了下來,
上官锐三下五除二的将已经凌乱的发髻重新梳理成自己的形象,虽然身上仍然是一袭女裙,但是看起來已经正常多了,
倒是段晓雅对于穿男装已经乐不思蜀了,一身黑色深衣穿在她的身上,格外的英气非凡,
“你明天打算怎么办,”上官锐忍不住问道,他什么都不担心,就是担心段晓雅心慈手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这条定理在段晓雅身上摆明了不好用,
认识这么久,就沒有见到她杀人,倒是自残比较多,
段晓雅撇撇嘴,道:“还能怎么办,拦住李太医,揭发他们的阴谋咯,”
“你觉得到时候皇上会信你吗,”上官锐忍不住担心道,
“不信又如何,不信我也要这么做啊,”段晓雅无奈的苦笑,
虽然她也不知道明天事成的机会有多大,但是只能试一试了,
“好,不管怎么样,我都帮你,”上官锐点点头,许下了他作为王爷的最高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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