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队长朝老板娘一吐烟圈,眯起眼睛打量着她,“我再重复一遍,要么搬进店里去,要么我就让人抬上车!”
“这、这可怎么行啊?”老板娘双手挥散他吐来的烟雾,被熏得一阵咳嗽,
“店面本来就很小,别说放不下,就算放进去,煤烟呛人,客人怎么吃饭啊,
“何队长,你就通融通融一下,你看,其他小饭店不都放在外面——”
“别人是别人的事,我现在说的是你这里!”何队长一摇头,
“我管你这店里放得下放不下!老早干啥去了,这都有人举报了,我们也通融不了咯!”
老板娘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何队长,我母亲身体不好,还要花很多钱看病,
“我这小店每天的收支连本都保不了,实在是没办法……”
“小妞长的倒不错,要不,今晚陪我们打几圈麻将,喝喝茶,这事就算了?”
一个满脸淫笑的制服男子在一边插上一句,当即引得另两个男子附和,
“老何,喊她搓几圈麻将算了……”
“搓个铲铲!”何队长回头骂了一句,“现在上面管的也严,你们几个少给老子惹事——怎么样,你看看吧,是端进去,还是我们抬走?”
老板娘此刻眼圈一红,扭头一滴泪珠已经落了下来,一擦眼角,立忙走进店里,
在收银台上一阵清点,掏出十元、二十元的面值纸币,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千元,
又走了出去,“何队长,我现在这里只有这点了,还请多多通融……”说罢就要把钱递过去。
“且慢!”就听她背后传来一男子声音。
众人循声一望,就见店里那位原本正在吃米线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老板娘再一擦眼角,诧异道:“艺术家,你有事吗?”
厉丘一扫几个制服男子,望着老板娘道:“这钱他收不得,收了,我只怕他这个月底就要进医院,收的更多,住的更久。”
“草你妈的,你他玛咒老子啊!”那何队长面色暴怒,挽起袖子抡起拳头就冲了上来。
却听周遭一阵气流翻腾之声,厉丘嘴里似在轻哼小调,那何队长却无论如何都近不了他身!
“何队长是吧!”厉丘抱起膀子,紧紧盯着其额头,言辞平淡,
“我在里面吃饭,光听你这说话的声音,就觉声破洪钟,污浊浸染,《冰鉴》说的好,
“人之声,犹天地之气,轻清上浮,重浊下坠,而你这声音之声势若败絮腐棉,一飞冲天,
“这便是体魄‘疾在腠理’之兆,我且问你,你的大腿内侧,腋下,是否每到夜里奇痒无比?”
这何队长此刻满脸通红,一头大汗,丝毫无法迈步前跨,已是吃惊莫名,
一听厉丘如此一说,身子骤然一颤,立马伸手一摸腋下,鼓圆了眼睛:“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便是其他几个男子,还有老板娘都已是瞠目结舌。
“我现在一观你的额头命纹,果然,你天庭之上生有一处‘田字纹’,俗称‘药罐纹’,
“为什么说它又叫‘药罐纹’,因为你这是在自作孽,收钱看病买药!”
厉丘一字字蹦出来,听得那何队长是胆战心惊,大汗淋漓,
“人但生此纹,便是屡屡掠取弱寡之人钱财、大丧阴德的写照!
“一般的抢劫犯,一生中最多抢几次就会被抓住判刑坐牢,因而绝大多数抢劫犯是不会惹上这等‘药罐煞’的,
“可你们这帮人就不同了,借你们三千人马,就可以收复钓龟岛的气魄!
“你们仗着公权明打明地抢劫,几年下来可以抢尽百条街一座城!
“这阴德丧的是,你们背负了太多弱寡之人的咒怨和背地毒骂,劫煞必然上身!
“看你这‘田字纹’如此明显,只怕你的大腿内侧估计还生有顽疾恶疮!你抢掠人之钱财不下于六年了吧!
“你这再多收一分钱,我估计你这个月底就要住院!”
“这、这、这个……我草!”何队长一擦额头纷涌的汗水,望着厉丘,双眼已然血红,
“的确是生了两个狼疮!这、这个,先生,该怎么医啊?我跑了好几家医院了,都看不好,
“吃药也吃了几千块了……还请高人指点、求高人赐教!”
“哼哼……”厉丘冷声一笑,“除了皮肤奇痒、生恶疮,估计,你在男女之事上最近也是力不从心了吧,
“若不尽快化去你这命数劫厄,只怕你要永远失去男人的‘性’福了!你的女人,老婆,小三,有没有说过你?”
“说过、说过!”何队长紧紧抓住厉丘的手,“还请高人指点迷津,帮我看看,救我一命啊!”
“也罢,我现在就点化你三条路,你若能做到,七天后,你这些恶疾顽症就会慢慢褪去。”厉丘伸回手,也不睬视他,“你做的到么?”
“做的到,做的到,多谢大师,多谢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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