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所理解的,‘教师’二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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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倒是挺透彻的呢,板井同学他”一旁看完风景的雪之下,转过头来说道,在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偷偷的向我这里瞄了两眼。
“嘛,见识的东西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这样了,还有……请叫我哲学帝”我摆出了一个电视上的帅气poss,如此说道。
“是呢,某个自称哲学帝的家伙,却依旧窝在这里读高中呢,难道不嫌丢人的吗?”雪之下带着一脸眯眯眼的讽刺笑容说道。
“嗯嗯,明明身为哲学帝,现实中却是个不受欢迎的孤零零,这种现实也真够讽刺的了”——唯独不想被你说啊,比企谷君。
“喂喂喂,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在熟人的面前至少给我留点做人的面子啊,你们两个家伙!”
“阿拉~~,真是惊讶,原来板井君原来是人类吗?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呢,也许是我观察力不够细致导致的失误结果吧,或者说这是我不敢正视悲哀事实的软弱……”
“悲哀事实是个什么意思啊!我是人类这个事实就这么让妳受刺激么,……够了,真是够了,我到底在妳心中扮演的是什么形象啊!而且说来说去又变成我的错了吗?是我错了吗?”在我发出了如此的疑问之后,比企谷瞪着死鱼眼露出了一个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恐吓的表情,话说你笑个毛啊,有这么好笑吗?
“……这个社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一边的笨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道,也凑起热闹来了。
“并没有什么愉快的……。反而是你那错觉让人很不愉快”说着的雪之下向由比滨投以了冰冷的视线,被这样看着的由比滨连忙挥舞起双手。
“啊,不是的,只是觉得非常自然。你看,那个,悠二和你们相处的很是融洽不是吗?比企也和在班里时完全不一样。能够正常说话了”
“谁跟他们相处的融洽了啊”我争辩道。
“不,我在班里也是说话的……”比企谷的表情有些微妙,被人莫名其妙的当成不会说话感觉有些怪怪的吧。
“说来是呢。由比滨也是F班的呢”
“啊,不会吧”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姑且问一句,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雪之下的话让由比滨吃了一惊,同时也让比企谷露出了一个‘糟糕、不妙,事情败露’的表情,看样子就可以肯定了呢,这家伙……果然不知道。
“知,我知道的哦”说着的同时,比企谷为了躲避由比滨的视线,头向一边别过去。
“……为什么要错开视线呀”
由比滨微微的攒紧了校服裙子,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比企谷。
啊,我懂的,身为同班同学对方却完全不认识自己的痛苦,这个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呢,虽然我倒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就是了,倒不如说是因为一直跳级的我,在班里的存在感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强烈了。
“就是因为这样,小企在班上才没有朋友不是吗?形迹可疑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很恶心”一时恼怒之下由比滨说出了带有辱骂性质的话……当然,这对于挑剔的孤零零是不能忍的。
“……你这比取(bitch)”果不其然,比企谷狠狠的反击了回去。
“哈?什么叫比取啊!我还是处——呜,呜哇!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由比滨满脸通红,呼啦呼啦地摇着手,想要抹消掉刚才自己说漏嘴的话,但是这种徒劳的动作却只会更让人印象强烈罢了。终究,她只不过是个笨蛋。
“这种事情没什么的吧,虽然在美国这种自由开放的国家待了三年,但是我也还是处——”刚想说出口,但是嘴立马就被一只手覆盖住了,这种柔软温润的触感——是女孩子的手呢。我向一旁看去,只见结衣从脖颈到耳根都染上了通红的颜色,貌似头上都快冒出了蒸汽的样子,她慌里慌张的说道:“悠悠、悠二,你你在胡说什么呢,这么羞耻的话,你你你……”
大概是打算帮助慌张的她吧,雪之下开口了。
“并没有什么觉得可耻的吧。这个年龄还是处——”雪之下一脸平静的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话说她还真能保持这样轻松的态度呢。
这个时候我也努力的挣脱了结衣的手,“说的没错哦,在座的我们三……不对,是四个,都是纯洁的处子嘛,所以呆胶布”说完我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并露出了牙齿,对她展现了一个我们家祖传的秘技——板井流——虎式微笑
“哇—哇—哇——!你们在说什么啊?!到了高二还没经验是很可耻的!悠二、雪之下小姐,作为个人的魅力不足不是吗?”
“…………真是无聊的价值观”
哦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雪之下的冷淡程度增加了。
“话说回来,把是不是‘处’作为个人的魅力标准什么的,这个说法更加让人觉得有比取的感觉呢”
“你你你又说了!竟然管别人叫比取叫来叫去的真是无法想象!小企你真是恶心死了!”
由比滨一边后悔地呜地**着,一边含着泪看着比企谷。看到这样的情况,我觉得也差不多该是时候制止了。
“你们两个,到此为止吧”我插到了两人的中间,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制止的手势,“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就不要在这样像小学生一样的争吵了好吗?不用多说,你们两个谁都有错,但是结衣,是妳先辱骂的别人,所以妳就先向比企谷道歉吧。这样应该可以吧”我看着结衣的眼睛说道。
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是我并没有向着她,毕竟是她做错了,而且这句话我也不好对比企谷说,毕竟我和比企谷并不算是太熟——目前还只能算是社团的伙伴,所以只能对熟识的结衣说了,这就像‘父母在有亲戚家的孩子来玩的时候却只会打骂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道理。
“呜~~,对不起”结衣很干脆的就道了歉。果然是好孩子,虽然外貌与从前已经是天差地远,但是她还是以前那个一直跟在我后面和美月一起喊‘哥哥’的善良女孩呢。
“比企谷,你呢?”我微眯着双眼看着他,身为女孩子的结衣都率先的道了歉,他一个大男人……
“对……对不起呐”比企谷目光不敢看向结衣,望着教室的地板,有些扭捏的说道。
一个大老爷们,道个歉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
“好了,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没意见吧”比企谷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由比滨则是很急切的摇着头,但是她想表达的意思应该也是一样吧。摇头和点头竟然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所以说,肢体语言什么的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做一个人啊,以后要多包容一些,计较太多的话,别人跟你们相处很累,你们自己也活得很累,不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特意的望向了一直旁听的雪之下,其实这句话也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孩子其他的都好,就是有些太小心眼、太记仇,这样的性格既伤人又伤己,生活以后会很辛苦的,就算她是‘完美超人’雪之下,什么时候会支撑不下去也不足为奇。
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雪之下像是不舒服似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接着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转过头看窗外的风景去了。……也不知道我刚刚那番话能不能传达出去啊,不过,就传达不出去也不要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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