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星星点点的阳光垂落在丛林间,他们吻得很仔细,很美好。
细致的时间初一没有数,只知道她被困在陆温彦的怀里,好久,好久,久到她快要窒息。
当陆温彦放开初一的时候,初一的脸更红了,红得相当的可爱,让他很想再吻她一下,但是他知道不能,今天已经颠覆了以往。
想着自己迷失在陆温彦吻里的样子,初一真想把偷袭她的人给撕坏,可偏偏他还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眸中的温柔快要将人给溺毙。
面对如此的他,她瞬间就没有了抵抗力。
“初一,你好美。”明亮的眸子里散发出光芒,陆温彦眨都不眨一下眼睛看着她,痴痴的发出感叹。
情意绵绵的话初一都不是没听过,可怎么今天听在心里就更加的好听呢?
她无力纠结于这种感受,站起来,随意看了一下四周,找了个地方往那边走去。
陆温彦见状,赶紧跟过去。
可初一才走了几步,脚就被一种带齿状的植物给划伤了。
她挫败的坐在地上,盯着伤口的眼睛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陆温彦蹲在了她的面前,她都不知道。
陆温彦看着那条不算大的伤害,若有所思。
深色的血一直流出来,缓慢的,但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不是正常的表现,一般人来说,遇到这种小伤口,只会是流上一些血以后,就凝固下来,结痂,最后愈合。
可是初一这个,很显然没那么简单,血一直在停,颜色也由原来的深色,渐渐变为乌黑。
陆温彦马上转身去看划伤她的那株草,在没有异常的情况下,他直接把草给拔下来,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但是结果都是那样,在他面前的草真的是无毒的。
那么草没有毒,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了——初一不正常。
当陆温彦质问的眼神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初一只是默默转过了视线。
秘密隐藏在心中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她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意义,连研究了医学那么多年的自己,仍旧没有结果,他又怎么能将自己治好呢?
如今他们还在郊外,身上又没有任何的药材,她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初一一次又一次要将他推开,应该与刚刚这件事有关,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身体的奇怪?不然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他们,她为何又要着急地把关系给分清楚。
倏地,他清澈的眸对上她的,她脑袋嗡嗡的,只听他在说:“初一,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你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体质离开我的吗?”
初一不否认也不承认,她的问题何止他看到的这么简单,如果只是她受伤的话,她不会推开他。
见初一不说话,陆温彦便认为自己是猜对了,于是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错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只认定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就算是你说了太多伤害我的话,还是你做了再多伤害我的事情,我都会继续坚定地走下去。你不要来考量我的耐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这些,陆温彦低头给初一处理伤口。
不过才蹲下去,他就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他不知道初一是怎么受伤,更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初一还沉浸在陆温彦的话语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说一辈子,他们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一颗心已经被陆温彦给占据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心和他一样,也同样容不下另外一个人。
温柔是有毒的罂粟,一旦沾染上,就不容易逃脱了,她渐渐迷失字陆温彦编制的爱河中。
即便知道这是一个谜,一个局,她也不愿意离开,不愿离开很久都没有过的温暖。
“初一,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的体质为什么和常人不一样?”陆温彦盯着初一,语气很认真,也带着他工作惯有的严肃。
初一淡淡看了他一眼,把眼神给移开,“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
陆温彦看着她把视线移开,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他心中就满满的心疼,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如果他参与了她的年少,是不是就不是这样呢?
他后悔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才会让初一受这些苦。
“初一,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我现在是作为一名医生,站在医生的角度问你的,你若是不说,我很难对症下药。对于你的身子,你肯定比我熟悉,想必你也知道伤口拖延下去的后果吧。”
初一身上没有药,对于这种状况根本就没有办法,要么把命交到陆温彦的手上,要么自生自灭。
初一还是注视前方,面无表情。
“哎。”啊哈脑子会叹气,他拿谁都有办法,但是就偏偏拿初一没办法,“初一,我们俩的关系,你有必要再隐瞒我吗?”
“……”初一想了想,简单的说了一下,“小的时候我被院长妈妈长期泡在毒药缸里,后来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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