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孩子要是个人,天生就是演戏的料,什么金马奖金像奖最佳女主演,甚至是奥斯卡影后都难以与她的演技相媲美。
婴灵松开了手中的红线,红线飘落到了婴儿床上,消失了,襁褓中的女婴就像是被放出牢笼的小鸟一般大口的喘着气,但就是哭不出来。
婴灵张开双臂从婴儿床上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朝着岳晓飞走来:“爸爸抱抱。”
直到此时岳晓飞的才清醒了过来:“你不要过来!”岳晓飞急忙朝后退去。
婴灵见到岳晓飞拒绝了自己,脸色一僵,刚刚喜悦瞬间荡然无存,她停在半空中,像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委屈的哭了起来:“爸爸,你不要小玉了吗?”
这种事早就超出了岳晓飞的理解范围,如是他有着军人生涯的人此时也慌了神,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晓飞,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见到岳晓飞两眼无神的样子满脸惊恐的样子,有些担心。
“没,我没事,妈/妈,你们能先出去一下吗?我这位朋友是中医出身,兴许能救兰儿她们母女,我想让他好好看看。你们在这里或许会打扰到他。”岳晓飞尽管很慌乱,毕竟心里素质很强,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岳晓飞的母亲和岳母有些狐疑的瞅了瞅我,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么年轻就懂中医,但还是对我说一些拜托之类的话,就出去了。
两个老人走出病房以后,岳晓飞急忙锁住了病房的门,我看到他差点从跌倒在门前,看样子他刚才的镇定是装出来的。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岳晓飞看着我问道,我也很无奈。
此时那个婴灵依然在哭泣,哭的很伤心,让人很心疼。她哭了好久才停,黯然神伤的自言自语:“爸爸不要小玉了,妈妈也不要小玉了,小玉没有家了。”
婴灵在岳晓飞和他老婆之间瞅来瞅去,眼神十分的无助和无辜。忽然之间我有种错觉,她不是什么婴灵,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婴。
婴灵瞅了一会儿岳晓飞夫妇,随即又开心的笑了起来,随着她的笑声,病房里多了很多怨念,让人的心情异常的压抑。
婴灵一步一步回到了病床上,笑着自言自语道:“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不要我了,但我还有妹妹,我要和妹妹一起玩耍。”
说完,婴灵的手里凭空多了一条红丝带,朝着女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女婴看见她朝自己走来,无比害怕的挣扎着,不断的朝着我和岳晓飞招手,一个刚刚的婴儿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我们求救,她想活下来。
“住手,你不能伤害我女儿。”岳晓飞见到次情景,快速朝着婴儿床走去,想要抱起自己的女儿,但他的脖子上去多了一条红丝线,将他掉在了半空。
岳晓飞瞬间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刀,对着头顶的红丝带就割了过去,小刀从红丝带中间穿了过去。
岳晓飞的动作及其流利顺畅,反映不得不说快的惊人,但很悲催的是,他手中的小刀只是从红色丝带中间划了过去,丝带并没有断。
“没用的,那是婴灵用怨念幻化出来的丝带,人力是不可能弄断的。”我对岳晓飞说话的同时,将一张椅子放在了他脚下,
岳晓飞的脚还没踩在椅子上,有股力量作用到了红色丝线上,又将他高高的挂起。岳晓飞的脸憋得通红,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我急忙站在了椅子上,单手用力抱住托着他,另一只手将一张去煞符贴在了他身上,口念驱煞咒。
岳晓飞脖子上的红色丝带瞬间就断了,按照常理来说,我和他都会摔倒地上,但岳晓飞是何许人也?
在我身体倾斜的同时,我感觉有一双铁钳般的打手按在了我的将头,我头顶一个人影飞过,岳晓飞就落在了地上,同时托出即将要倒地的我。
真他吗牛逼!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道。
这时候在看向婴儿床,婴灵手中拉着一条红色丝带,嘴里哼着小曲,玩的很开心。
再看岳晓飞的女儿,脸白的渗人,眼睛挣得大大的,双手双脚不停的朝着婴灵的抓着蹬着,想要把她弄开的样子。
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女婴就会被婴灵给折磨死。
“那个二货怎么还不来?在不来就真的出人命了。在二货来之前,我得先阻止婴灵。”说完我将手伸到了口袋里。
汗水顿时打透了我的衣服,尼玛,灵符居然没有了!这他吗可怎么跟婴灵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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