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孙明的选择是沈问。
孙明不可置否道：“是啊，木已成舟的事，更改不了了。其实留你下来，要说什么话，你应该清楚。为何不选你，你心里也清楚。”
“但我的选择未必就是结果，如果你非要去争，我一个马上离开的人，也拦不了你。”
顿时，厉蔺自嘲数声。
他当然知道，他的性子过于自我，甚至私心不算少，而且不够沈问沉稳，有大局观。
除却武道能压沈问一头之外，其他方面，都有不如。
对他而言，孙明选沈问，他自然不服！
但于天九门来说，选沈问无可厚非。
“不需要多话，也不用激将什么，天九门的主子我可当不可当，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或许要不了两年，我也会走。”厉蔺回话道。
这些话，大致也是孙明最想听的。
天九门历来有规矩，一旦入门，终身都是门中之人。
但规矩是死的，而且到了今日，期间发生数不胜数的变动，天九门三个字，远不如当初具备威慑。无论对内，还是对外。
这个规矩破了，也就破了。
而于孙明而言，最担心的便是厉蔺不服气沈问上位，真要是如此，等孙明一走，就怕天九门要不了多久，就又会陷入一场内乱。
还好的是，厉蔺看得清楚。
“既如此，那我便不多言了。”
孙明缓缓的合上眼皮。
“走了。”
厉蔺也是干脆，见孙明表露送客的意思，也就不在逗留，洒脱的转身走人。
……
又相隔了半个月时间，孙明的身体已经勉强能恢复走路。
不过如今这体质，风吹可倒不是什么玩笑话。
正常情况看的话，那怕痊愈，他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甚至身体还比普通人不如，也就正常身体机能正常，但估计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和人动武，痴人说梦。
倒也不说是没办法解决，但不是一般的难。亦或者说，需要一些际遇方才行。
但孙明也不怎么在意这些，无非就是在南监学的武道清零，有或者没有，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随缘吧。
办理出院后，孙明便买了一张前往上京的动车车票。
没任何逗留，人已经坐在动车上。
看着缓缓倒逝的南省省城，孙明有些留恋，也有些释怀。
走到今日，付文旭给予他的使命也算是了结，至此孑然一身。
而他，也该去做一些自己的事。
也是正好，柳依依对她说各自一年不联系。
这期间，他可毫无顾忌的去上京走一遭？
他的身世，他父亲的死因，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有个交代！
不然，枉为人子！
天九门篇，结束。
下一站，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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