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哪能让他将测绳抢去。第一时间更新手腕一翻。光头就抢了个空。
光头看到赵长枪竟然敢耍他。当时就急眼了。开口便骂道:“草。妈的。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敢找老子的麻烦。你也不到南宫镇上打听打听看看。南宫镇上的男女老少那个不知道我花豹子的大名。你如果再不将测绳给我。信不信老子削死你。”
赵长枪听到这家伙自称花豹子。再看看他满脸的白癜风。心中不禁好笑。这个名字起的倒是贴切。白一块黑一块的的确像个花豹子。
赵长枪本來只是想看看这井到底有多深。水有多深。沒考虑到水井有毛病。现在看到花豹子竟然死活不让他测量井深。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井有毛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赵长枪一看花豹子的架势就能猜到他的來历。这家伙以前肯定是南宫镇的二流子无赖。仗着坑蒙拐骗弄两个钱。然后买几台钻机。便成了老板包工程干。这种施工队一般根本沒有从业资格。而且他们的工程质量也很难保证。一切以营利为目的。
想到这些。赵长枪更要测量井深了。他一把便将测绳一端的线坠扔进了井口。随着辘轳的转动。测绳迅速的向井中延伸下去。
花豹子看到赵长枪竟然不鸟他这一壶。于是骂道:“妈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竟然还有不怕死的鬼。看老子不削死你。”
这家伙一边骂竟然一边抬脚就朝赵长枪的大腿外侧踹了过去。
旁边洪光武看事不好。口中暴喝一声:“你给我住手。他是咱们县长赵长枪。”
洪光武一边暴喝。一边飞身向前。一把抱住了花豹子。死命的将他向后拉去。
洪光武只有二十七八岁。虽然沒练过功夫。但是正直年富力强的年纪。在他的死命拉扯下。花豹子被他硬生生拉的倒退了三四步。花豹子踹向赵长枪的一脚踹空了。
这下花豹子更愤怒了。他气急败坏的冲手下正在收拾工具的三四个工人吼道:“你们还都他妈发什么愣。给我打。弄死这两个混蛋直接塞井里。”
“老大。他说他是县长赵长枪。”一个工人冲花豹子说道。
“草。县长个屁。他要是县长。老子就是县长他爹。还他妈赵长枪。赵短炮还差不多。你们见过独自一人出來的县长。”
花豹子一边咋呼。一边抬起胳膊肘子。猛然一拧身子凶狠的撞向身后洪光武的太阳穴。
洪光武本能的向后一仰头。但是他毕竟不是个练家子。从小也沒打过几回架。打架的经验少。所以躲的不太利落。太阳穴是躲开了。但是却让花豹子的胳膊肘猛然捣在了眼角的眉骨上。
洪光武的眼角顿时被撞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长流。将一只眼睛都糊住了。
不过花豹子并沒打算就此放过洪光武。他一招得手。猛然双手后探。就要抓住洪光武的头发。打算给他來个过肩摔。
此时。花豹子手下的四个工人觉得老板的话有道理。别说县长下來视察工作。就是南宫镇的领导下來视察工作。都是哗啦啦一大群人。并且他们还能提前得到通知。县长下來视察能只有两个人。
于是乎四个人全朝赵长枪扑了过去。
赵长枪沒想到这帮家伙竟然说动手就动手。他看到洪光武已经吃了大亏。也顾不上自己的县长身份了。一把扔掉手中的小辘轳。然后一脚踹飞一个朝他扑过來工人。接着一个箭步便到了花豹子的面前。然后抬脚就朝他的小腹踹去。
花豹子正后仰着身子去抓身后洪光武的头发。可是还沒等他的手够得着洪光武的头发。肚子上便挨了赵长枪一脚。
花豹子直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然后“哇”的一声将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出來了。
“都他妈给老子出來。碰见捣乱的硬茬子了。给我出來弄死他们。”花豹子也够狠的。连挂在嘴角的脏东西都來不及擦一下。便朝不远处的一个军用帐篷吼道。
其实不用他吼。此时已经有两个工人打扮的人从帐篷里冲了出來。每人手里还拎着一根两米多长的粗钢管。除了两名工人之外。还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年轻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穿黑西装的年轻人和中年人看到赵长枪后。不禁神色一变。大声冲花豹子几人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他是咱们县长赵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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