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疯狂的抄录,一般人肯定受不了。但是我就不一样了,因为从启蒙教育开始。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
就这样,从那个春节开始,我正式随师父学习?半部论语ァ。除了?半部论语ァ的理论学习,师父还会定期带我去小山上,进行实践训练。从和长衫小剑奴对练公冶长剑,到体味三昧真火的奥秘我真的是一天也没闲着。
当然,师父除了督促我练习,在每个月的初一这天,都会背着干粮出去“考察”。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怎么在意,大概过了那么三五次吧,我终于发现了异常。于是我就问他。
我说:“师父,你神神秘秘的在考察什么?”
“没啥。呵呵,没啥!”师父总是含糊其辞。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
后来,我干脆偷偷跟着他。被他发现了几次,师父开始会骂我,后来骂烦了就不再管我了。再后来就一直跟他一起出去。陪着他漫山遍野的,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终于,在我上高一那年,师父在邻县的一个小山洞前停了下来。
老爷子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找到了!”
我一看,眼前的就是一个溶洞。洞口不大,也就人能钻进去的程度,但里面似乎很深。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稀奇的来,便不解地问:“师父,你找到什么了?”
结果师父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差点没我气哭了——
师父说:“墓地。”
听到这两个字到时候,我脑中“嗡”的一下。顿时心里一空,感觉没着没落的。
“你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那时在想什么,一把拉起师父就往家里走。心说这老头儿真让人操心,找了好几年,他竟然是在给自己找墓地!
师父任由我拉着他走,突然孩子似的笑了,“如果有一天,你回到家里,突然发现找不到师父了,就来这里吧。师父寿日终前,会来这里等着你千万要记住这个地方啊,徒儿!”
“别再说了!”我怒道。
这是我第一次跟师父大喊大叫。我是真的生气了。
说实话,师父的身体状况在我心里就像一张窗户纸。我一直不愿意去捅破。这些年来,师父的咳嗽日渐严重,衰老得也越来越厉害。一切都看在我的眼里。但是,当师父真的提到“死”这个字的时候,我还是难以接受。
从那之后,师父的确没有再出去“考察”了,只是在家里安心督促我练习。
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又过了一年,我升入了高二。万幸的是,师父还是老样子,墓地的阴影渐渐地在我心里散去。
正好这一年堂弟考入县城高中,成了我的学弟。
在八魂逆转之后,时隔十年,我们这对堂兄弟终于再次见面了,两个人都十分高兴。我们把各自十年来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其实这十年我们过得都挺平淡的,再也没遇到过当年那样惊心动魄的时刻。我们俩聊得大多都是学校里的事,奇葩老师,搞怪同学啊什么的。
放学后,我把弟弟领回家。弟弟见到师父,和十年前一样,跪地就拜,“李先生,十年没见,您还好吧?”
“哦还好还好!”弟弟和我长得很像,师父一搭眼就终于认出弟弟。老爷子扶起弟弟,上下打量个没完。看着堂弟已经从当年的毛头小孩,长成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不住点头,满脸的笑意。
我和弟弟在高**同渡过了两年的时光。这两年当中,我带着弟弟一起学习?半部论语ァ上的法术。师父自然是知道的,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这期间,师父的身体没见好,似乎也没有更坏。
后来我考进了大学,离开了县城。进入大学之后,我一直放心不下师父,便嘱托弟弟,让他常去看看师父。直到一年后,他考进另外一所大学,也离开了县城。
我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同学们都以为我右手虎口上的胎记是纹身。然后一个哥们直接过来问我是从哪儿纹的,疼不疼,还有上面的红色是怎么染的。
这哥们后来成了我的“老熟人”。
我跟“老熟人”说,这就是个破胎记。老熟人不信,我就拿出了三岁时和师父的合影。然后我就把从小的经历大概地跟老熟人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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