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重一点，这回差不多了。”
……
“呼吸声不对。”
……
“说话声不对。”
……
“语气不对。”
……
“眼神不对。”
……
“气息不对。”
……
“这个……”
直到有一次，王凡看了半晌，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对。
纪道人浑身上下不自在，“掌门？”
“你是纪道人？”王凡犹疑不定。
“怎么，属下有何不妥？”纪道人满脸疑惑。
“哈哈哈……”
王凡大声笑道：“我让你那个徒儿给整迷糊了。”
“呵呵……”
纪道人尴尬地笑了两声，“回头我管教一下。”
“不必，你徒儿很好，不用你管教。”
王凡正色道：“什么事，说吧。”
“想和掌门确定一下天行派成立大典的时间。”
“若溪百日祭之后吧，哪一天都行。”
“是。”纪道人告退。
说起若溪，王凡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该去找易不群算账了。
可易不群偏偏不动，不动难找，动起来才好找。
“掌门？”
王凡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纪道人就在身后。
“你怎么回来了？”
“属下刚到啊。”纪道人皱眉道。
王凡盯着他左看右看，看不出端倪。
“你真是纪道人？”
纪道人十分不解，“我怎么会是假的，掌门你不是血咒发作了吧？”
王凡一听，他知道血咒的事，这个应该是真的。
那么刚才那个就是假的？
“什么事？”
“想和掌门确定一下天行派成立大典的时间。”
“若溪百日祭之后，哪一天都行。”
纪道人刚走，又来一个纪道人。
王凡火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个一定是假的，上去扯他脸皮，疼得纪道人嗷嗷直叫。
这个是真的！
那么前两个都是假的？
“成手了。”
王凡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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